字練了好些年了,也就勉強能寫對聯。
畫也畫了好幾年了,也就隻會水墨畫,畫一些牡丹、荷花這樣的有品位的花,這些花,隻要稍微練練,怎麼畫都是不難看的。
因為自己也寫字也畫畫,更是知道個中的難度,所以他對於書法寫得好,繪畫好的人,有著天然的欣賞。
十幾分鍾以後,一艘快艇發出馬達的響聲,再激起一層白浪,靠了過來,之後停下。
從船上麻利地跳下幾個人,將燒烤食材和作畫工具拿了過來。
他們跳到烏篷船上的時候,船身就是一晃,人也跟著一晃。
嚴墨風怕唐淺瑜撞到,立即擁住她,也伸手護住她的頭。
秦遠看著這一幕,揚著唇角。
燒烤的食材交給了顧炳,對於吃,他是個行家。
他將架子擺開來,就開始烤。
“好重的油煙味!”羅澤嫌棄。
“有本事一會兒小爺烤好了你別吃啊!”顧炳說。
羅澤笑而不語,要吃的意思已然十分明顯。
顧炳翻了個白眼,罵了一聲:“臭不要臉。”
引得羅澤哈哈大笑。
秦遠去外麵畫畫,兩個兄弟把畫架子支起來,晃晃蕩蕩的,秦遠握著毛筆不時地碰撞一下畫架上的紙,紙上暈開來,就是一大片黑色。
每暈出一片黑色,唐淺瑜額角便抽搐一下。
嚴墨風看著忍不住笑,他攬著唐淺瑜的肩,笑說:“別讓大哥在他兄弟麵前丟臉,去幫他一下。”
秦遠恰時回頭,倒是沒聽見嚴墨風與唐淺瑜說什麼,隻是罵咧咧道:“果然文雅的事情不適合我這種大老爺們做,弟妹,你來畫兩筆?”
嚴墨風輕輕地攬一下唐淺瑜的肩,聲音溫柔:“去吧,大哥的兄弟還在旁邊看著。”
“好。”唐淺瑜應聲,從秦遠手裏接過筆,笑說,“秦大哥畫畫的格局與秦大哥做人的格局一樣大氣,畫的山石比我畫的要抽象一些。”
秦遠愣了一下看向畫紙。
便見唐淺瑜在他原來不小心撞到紙上暈開的黑汁上添加了一些筆畫,便勾勒出一些山石來,還聽唐淺瑜笑著說道:“但是這種太過抽象的東西要懂畫的人才能看明白,所以我俗氣一點給大哥把這些抽象的東西變得更通俗一點,讓普通人也看得懂。”
說完,她還問身邊扶畫架子的人:“現在能看得到紙上的山石了嗎?”
“是的,能看到了。”扶架子的人答。
秦遠心裏頓時升起感激,墨風兄弟娶的這個老婆,是個妙人啊!
嚴墨風對唐淺瑜的表現也是十分滿意,他就知道她一定懂得聰明地替大哥解圍,就像之前大哥問起他有沒有提起大哥,她說有。就像在開學慶典的節目現場,她鞋子被人動了手腳,她脫了鞋子作畫。她總是能夠聰明地想到應對的辦法。
唐淺瑜專注地畫畫,將秦遠不小心暈染開的墨汁勾勒成山石以後,她又看向遠景取景,盡量的把石頭勾勒成附近山石的樣子,再勾勒湖麵,勾勒小島,島上以及岸邊的樹和人工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