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回事?”嚴墨風問。
黎曼晴呼吸有些不穩,還在喘著氣,一副受了很大驚嚇的樣子。
嚴墨風側頭,便看到黎曼晴臉上一個醒目的巴掌印,唇角還有血跡,她之前跑掉了一隻高跟鞋,他是親眼看到的。
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她又經曆了什麼?那隻懷表,真的是他媽媽的?
太多的疑問,他迅速將車子開到了附近的咖啡廳停了下來。
“墨風,可是我沒有鞋。”黎曼晴望著自己的腳,柔柔弱弱地說。
“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嚴墨風問。
黎曼晴眨巴著眼睛,一副將哭未哭的神情,身體再抖了一下,她說道:“前天晚上,我聽到嚴景宏與何秀瓊吵架,提到你媽媽陸蘭馨,何秀瓊的意思是嚴景宏對你媽媽還有感情,因為你媽媽已經不在了,所以他緬懷故人,不珍惜眼前人。嚴景宏否認,何秀瓊就質問,既然不緬懷,為什麼一直珍藏著你媽媽陸蘭馨的懷表?”
嚴墨風眸色微沉,他考慮著黎曼晴話裏的真實性,也回憶自己與媽媽曾經在一起生活的過去。
媽媽的懷表?
仿佛在他七八歲的時候,媽媽的確是有一隻懷表的,但是後來不見了。媽媽念叨了兩次,說是懷表丟失了,之後就沒有再提。
他後來也沒有放在心上,身外的東西,丟失了再也找不到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黎曼晴接著說:“他們吵得很激烈,何秀瓊說嚴景宏每天晚上都要花大量的時間坐在書房裏辦公,其實根本就不是什麼辦公,而是在思念舊人。如果當初不是何家有錢,是不是他根本就會和她離婚,然後把陸蘭馨娶回家?”
嚴墨風聽著這個極不舒服,冷嗤:“他也配?”
擰了擰眉,他不由地問:“你與嚴墨南真的離婚了?”
“是的。墨風,這種事情我能騙你嗎?”黎曼晴一副受傷的神情,弱弱地望著嚴墨風。
“那你怎麼會聽到何秀瓊與嚴景宏的對話?”嚴墨風沉聲問。
就覺得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凝點重重。
黎曼晴與嚴墨南離婚了,她又怎麼可能再出入嚴家。剛才,她又是以怎樣的身份出入嚴氏集團?
黎曼晴說道:“前幾天,我發現冬天的衣服還在嚴家沒有取,我就打電話給嚴墨南,說要回去取幾件衣服,他同意了。然後因為愛曼晴珠寶還有他的股份,所以我們商量著分割公司的事情,天氣不太好,我就在嚴家客房裏住下了。”
她特意強調的客房讓嚴墨風反感,她不管是睡客房還是與嚴墨南同睡,或者是與別的什麼人同睡,他會在乎嗎?
曾經的確在乎過,但是在他在乎的時候,她沒有回頭,他就徹底斷絕了自己所有的念頭,之後,她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黎曼晴接著說:“我想要知道阿姨懷表的下落,嚴景宏一家人想要知道天永國際的消息,他們覺得我親眼見到過賈總,所以留我多住幾天,我就將計就計地住下了。”
嚴墨風心裏是不恥的,一丘之貉罷了!
黎曼晴接著說:“聽到他們的爭吵以後,我就一直上心,想著把阿姨的懷表拿回來,我知道阿姨對你來說很重要,阿姨不在了,懷表是唯一的念想,你一定會想要拿到的。墨風,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