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墨南點點頭:“我猜你也不認識,嗬嗬,大哥可真是煞費苦心啊!”
煞費苦心四個字被他咬得極重。
黎曼晴眸光閃爍著,心情變得複雜還透著心虛。
這照片到底是誰發給嚴墨南的?
那個男人叫霍宴,還是她和嚴墨風談戀愛的時候認識的。嚴墨風那時候一麵忙著讀研一麵忙著創業,根本沒有太多時間陪她。她在校園裏認識了霍宴,霍宴追求她,她看霍宴長得帥氣一表人才風度翩翩,她以為他應該是個富二代或官二代,於是就瞞著嚴墨風與霍宴交往了。
霍宴出手很闊綽,第一次約她出去就給她買了十幾萬的包,她更認定了霍宴是一個非常有錢有品位的人。
第二次約會,霍宴約她出去開房,她去了,後來她和霍宴之間就有了那種關係。
至於嚴墨南後來得到她的時候以為她是第一次,那不過是她補的一道膜而已。原本她是為嚴墨風補的,最後給了嚴墨南。
嚴墨風就是一個根本不解風情的男人,她曾經一度懷疑嚴墨風那方麵有病。
與霍宴之間見不得光的關係維持了半年之久,她與霍宴決裂的原因是她後來看上了一件大衣,霍宴不給她買還說她物質,她氣得一個星期沒有搭理霍宴。霍宴從此不再找她,她生氣地去把他買給她的包包賣掉,結果發現隻是一個價值幾百塊的A貨,二手交易人家隻願意出價五十,她氣得當即把包包扔掉了。
她打電話質問霍宴,霍宴那端是和女人雲雨的聲音,並邪痞地邀她一起去。她在電話裏大罵霍宴虛偽,根本就不是什麼富二代。霍宴在電話裏笑著說彼此彼此,說他從來沒說過自己是富二代或官二代,隻有虛榮的女人才會主動投懷送抱,做女朋友或做老婆他壓根不會考慮她,要是以後有需要,還是可以找他約炮。她氣得當即摔掉了電話。
後來在學校裏,她又聽到別的女同學提到霍宴,說起係裏已經有好幾個女人為他打胎了,霍宴就是個扮富二代行騙欺騙女生感情的渣渣。
她氣得一句話都沒有說,隻是暗暗慶幸自己把自己保護得很好,沒有懷上渣渣的孩子,後來補了膜以後她便沒再和霍宴聯係。
隻是,這樣的照片,是怎麼被人找到的?又到底是誰發給嚴墨南的?
“曼曼,你怎麼了?”嚴墨南看黎曼晴不太對勁,他問道。
黎曼晴猛地回神:“沒,沒事。墨南,我有些害怕,我要是再比賽下去,大哥會不會再做出什麼抵毀我的事情來?但是我不繼續比賽的話,怎麼證明自己的實力?要怎麼讓天永國際的人對我另眼相看?”
嚴墨南想要說話,嚅動了一下嘴唇。
黎曼晴握住他的手,仿佛知道他要說什麼似的,她說道:“墨南,我知道我們現在並沒有抱上天永國際的大腿,隻是哄哄大哥和爸。但是我相信,隻要我足夠努力,一定可以與天永國際達成合作的,到時候,一切都會朝著好的方麵發展。”
“嗯。繼續比賽,大哥那邊我去說!”嚴墨南說。
黎曼晴立即拽住嚴墨南的手:“墨南,不要!這些東西,並未署名,我們不要授人以柄。這個惡作劇的頭像也好,那惡心人的照片也好,都是匿名的,你要是貿然去找大哥,大哥來個抵死不認,再去爸那裏說起這件事情,你讓爸怎麼想我們呢?爸一定覺得我們是有意在搬弄是非。爸對我們的印象,本來就不如對大哥的印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