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架唐淺瑜?那是什麼時候的事?”嚴墨南故意臉色一沉,“你綁架她做什麼?你對嚴墨風還餘情未了?”
黎曼晴臉上的神情更無辜了:“墨南,我對你怎麼樣你心裏不清楚嗎?你怎麼能這麼想我?我怎麼可能對嚴墨風餘情未了?我們這段時間感情那麼好。”
“那是怎麼和綁架案扯上關係的?唐淺瑜是什麼時候被綁架的?”嚴墨南沉著臉問。
“唐淺瑜是前天被綁架的。”黎曼晴說。
“前天什麼時候?前天從下午開始我們就一直在一起,是上午綁架的?”嚴墨南帶著質問的語氣,實際上已經在設法替黎曼晴脫罪。
警察們有些為難。
嚴墨南又以他嚴氏集團副總經理的身份擔保,他對他說的每一句話的真實性負責。並且,他保證他和黎曼晴都不會離開,要是警方有了新的證據,他們隨時接受傳喚。
嚴墨南的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警方隻好先撤了。辦案這種事情講究證據,他們必須先找到證據。
警方離開以後,黎曼晴猛鬆一口氣,想到嚴墨南打電話時那冷漠疏離又絕情的語氣,她知道,她真的惹上麻煩了。要是不解決,可能真的會進去。
她無權無勢,怎麼能和那個麵具男人抗衡?到時候隻怕所有的罪名都會落到她身上。
嚴墨風再心狠一點用點手段,也許她進去就是十年八年以後才能出來了。
十年八年,她已經人老珠黃了,這輩子就徹底的毀了。
想想便覺得可怕。黎曼晴猛地撲進嚴墨南的懷裏,她揪著他的衣服說:“墨南,我好害怕!”
嚴墨南男人感爆棚,擁著黎曼晴,溫柔地告訴她,有他在,什麼也不要怕,他一定會護著她。
兩個人很快便滾到了沙發上,之後是地毯上。
黎曼晴眸子裏不停地閃動著算計的幽光。不管怎麼樣,她絕對不能進去坐牢!
隻有不進去坐牢,以後才有機會。進去了,就什麼都沒了。
次日。
她換了手機卡給嚴墨風打電話,她說:“綁架唐淺瑜既不是我的主意,也不是我綁的,你讓我來頂包對我不公平。我知道主謀是誰!”
“說!”嚴墨風淡漠的語氣。
黎曼晴立即趁機談條件:“我可以說他是誰,但是我請求你放過我!”
“每個人都必須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嚴墨風冷漠道。
“墨風,對於我們從前的一切,你真的忘得幹幹淨淨了嗎?”黎曼晴控訴。
“我不是一個會活在過去的人!”嚴墨風說,“說出主謀是誰,也許量刑的時候我會替你說話,否則,我隻會落井下石。我的人生裏,一直在經曆著落井下石,中間也有不少石頭是你扔的。我想,我就算對你落井下石,也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並不算過份!”
“嚴墨風,你認真的?”黎曼晴又怕又怒。
嚴墨風淡漠的聲音:“我從不對陌生人開玩笑。”
“我要一百億!”黎曼晴說。
她已經認清現實了,她這輩子與嚴墨風是再無可能了。那麼,她就抱住錢。
“你沒有資格與我談條件!”嚴墨風淡漠。
“五十億!”黎曼晴說。
一百億確實太多,嚴墨風不願意拿出來也情有可原。畢竟天永國際也好,晴風集團也罷,都是他一點一滴地打拚出來的。付出了很多心血,當然不願意讓任何人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