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景宏立即答:“是,我是墨風的親生父親。”
dust臉色依然冷沉,她又問:“你供墨風吃穿了?”
“我!”嚴景宏一時語塞,眉頭擰了一下,他說道,“當初我給過蘭馨一筆錢。”
怕dust不知道蘭馨是誰,他立即補充:“蘭馨是墨風的媽媽。”
“她要了嗎?”dust再質問。
嚴景宏又語塞,他還是實話說道:“她性子有點倔,沒要。這一點,墨風很像蘭馨。”
dust便冷笑起來:“那你供墨風讀書了?”
嚴景宏越發覺得dust語氣不善,不過他隻是想想就明白了,dust認了唐淺瑜當幹女兒,當然是護著嚴墨風的。何況,現在嚴墨風可是天永國際的負責人,誰不想巴結。
思及此,他看dust的眸光都帶著一點鄙夷,什麼狗屁國際大師,還不是一看到一點利益就趕緊貼上去。端出一副國際大師的嘴臉,與唐淺瑜嚴墨風夫妻交好,還不是為了從天永國際撈點好處。
“你供墨風讀書了?”dust又問了一聲。
嚴景宏立即說:“墨風15歲以後的學費,都是嚴家支付。”
心裏再瞧不起dust,他還是希望能先過了dust這一關。要是dust能幫他說幾句好話,他被羞辱幾句他也認了。
dust冷笑:“嚴家?據我所知,墨風十五歲以後在嚴家生活,是嚴老爺子一手負責他的人生。而嚴家別的人,都視他為眼中釘肉中刺,要不是嚴老強勢一點,隻怕墨風早就被趕出來了。”
見dust說得這麼直白,嚴景宏臉色更難看了,一陣青一陣白,他尷尬地說:“dust老師,您不要把話說得這麼難聽,嚴老是我父親,我們從來都沒有分家,他的錢,也是我這邊賺的。”
dust真真是佩服嚴景宏的不要臉,現在嚴老去世了,死無對證,他當然可以厚著臉皮這麼說。
不過無所謂啊,他高興說什麼就說什麼,橫豎是絕對不會讓他進門。
dust問道:“嚴老先生下葬的時候,墨風要去祭拜,你說墨風再不是嚴家人了,這話你還記得吧?”
嚴景宏震驚的神情打量著dust,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知道這麼多。嗬嗬,嚴墨風還真是要臉,這種事情也跟外人說。
不,不對,這件事情一定是唐淺瑜那個亂嚼舌根的女人說的,當時她在場。
想著,他說道:“dust老師,您是德高望重的國際大師,可不能聽後輩這樣胡說啊。墨風是我的兒子,他爺爺生前那麼疼他,我怎麼可能不讓他去祭拜?不僅如此,我還依我父親的意思,把念一珠寶留給了墨風。
老爺子已經過世了,我要不是真心待墨風好,我有什麼必要把念一珠寶留給墨風呢?
父子之間,哪怕有再多的誤會,我內心裏仍然是希望他過得好,希望他出人投地。”
dust到底是個外人,他就不相信,念一的事情dust也清楚。
沒想到dust冷笑著質問他:“當初不是你們奪念一的時候沒有奪到,後來無奈之下才給了墨風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