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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笠雲說:“是公司裏的事嗎?你可以直接跟我說!”

耿小袖笑著說:“也可以說是吧。不過,韓太太,我覺得這事最好還是我直接跟韓總說好。”

許笠雲正要放下電話,那邊耿小袖忽然又說:“笠雲姐,你就跟韓總說,上海那邊的穀石,有重要的事要跟他商量!”

許笠雲愣了一下,隨即笑著說:“你提到的穀石,是晉年在上海的那個生意上的朋友吧!”

耿小袖說:“是的。”

許笠雲猶豫了一下,輕輕地放下了電話。

韓川已經穿好了衣服,猴急著正想出門。

這時,韓晉年衝完澡出來。他去倒了一杯熱水,他剛一聽完許笠雲告訴給他的話,就忙不迭地就給穀石撥了個電話。

許笠雲靜靜地在一邊等了一會。她想,此時中國大陸那邊,該是晚上八點多吧。每當碰到這種急事的時候,她都不會去幹涉韓晉年的處理方式的。

於是,她招呼韓川一起進了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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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晉年緊緊地握著電話話筒,忙著問穀石說:“哥們,出什麼大事了?!你怎麼不直接跟我打電話,還要讓耿小袖跟我轉話?!”

穀石說:“我操!晉年,她現在不是你最親近的人嗎?!而且,我也不知道你已經回紐約了!”

韓晉年說:“許笠雲已經過來了,以後你跟我聯係時,稍微注意一點,我跟耿小袖的事不要再提了。說吧,什麼事?快過新年了,不會是什麼壞事吧?!”

穀石歎了口氣說:“我跟君慧的事終於定下來了。”

韓晉年聽了,鬆了口氣,他輕聲笑著問說:“你跟她終於離了?這不正是你一直盼著的好事嗎?祝賀你一下!還有,你的那位新人小高,前幾天我讓耿小袖到羅蘭崗市去看過她一次,她的狀態挺好的,就是抱怨說這邊太冷清了點。哥們,看來明年你要走好運了!”

穀石苦笑著說:“什麼好運!晉年,你知道,我跟君慧離是離了,但是代價太大了!我剛剛跟她簽好協議。這娘們提出的條件太苛刻了。媽的,她想在溫哥華要一幢房子,還有一大筆的存款。哥們,我混來混去的這四十年,覺得還是這個原來看上去最可靠的女人,才最可怕!你知道,我這一路下來,至少得有兩個指頭數的付出!”

韓晉年望了一下門外,輕聲說道:“哥們,這就是你想要跟我說的事嗎?!你今晚是不是喝多了?!這種話,你以後有空了再談好不好?過會我們一家就要出去吃團圓飯了。不就是給她一筆錢嗎?!隻要她要的不是天價,你把她擺平一下不就得了。女人信的就是錢,然後才是感情什麼的。況且,再怎麼說,她也曾經是你的女人吧!你這人,幹嘛這麼絕情。你自己得掌握好分寸!要知道,君慧她真要弄出事來,我倒無所謂,無非是做了一筆賠本的買賣罷了。可你呢?你就算輸得精光了!”

穀石說:“這我清楚。因此才急!你知道,如果單單是錢的事,倒也罷了。我已經準備付出一百萬美金跟她了結。——問題是,現在她那頭又出了麻煩了!”

韓晉年一怔,忙問說:“出了什麼麻煩?不會是君慧她還想跟咱們過不去吧?!如果這樣,那她倒真的成了我們的麻煩了!”

穀石聲音疲遝地笑了笑,說:“哥們,不好意思,君慧她那邊還真有些棘手了。你知道,君慧她不知什麼時候,將我手上儲存的我們的一些重要的檔案,給弄到手了!”

韓晉年這時有點吃驚了,他抱怨說:“穀石,你怎麼這麼粗心!虧你也在商海上折騰了十幾年了!你說清楚,到底都是些什麼檔案?有沒有我們公司跟你來往的那些文件?”

穀石說:“那倒沒有,那是絕密文件,沒有我設的密碼,誰也打不開!她弄到手的是一些我們這邊‘客戶’們的檔案材料,我平時都存在一個碟盤上了,放在家裏,不知道她什麼開始留意我的行蹤了,被她給Copy了一份!你知道,這些客戶都是什麼樣的人物!這事要是泄露出去,那還不要引起政界地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