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呀!”張飛哇哇大叫,叫聲震耳欲聾,令人感覺心內極不舒服,張燕的雙手在丈八蛇矛的猛烈攻擊之下已經感到力不從心,耳朵還要忍受來自於敵人喊叫出來的強勁噪音,對張燕來說實在是難以承受。
“當當當......”張飛的攻擊有如浪濤拍岸一般迅猛,張燕感覺丈八蛇矛的攻擊力越來越強,手中的長刀被丈八蛇矛每一下擊打皆發出一溜火花,感覺虎口痛得無以複加,張燕心下暗暗吃驚:張飛呀張飛,果然名不虛傳呀!這個猛張飛力量如此巨大,我如何能力敵之?
“呔!”張飛怒喝一聲,丈八蛇矛挑開張燕手中長刀便直刺向他的麵門,張燕心下一驚,急將臉向側一閃,“呼”的一聲響,丈八蛇矛發出急勁的風聲從張燕的臉腮處揚過,連擋了十數招,張燕把馬頭一撥,虛晃一刀便望斜刺裏奔逃而去。“哈哈哈哈哈哈......”張飛那把令人膽寒的狂笑聲在張燕的身後響起,風聲過處,張燕回首看時,張飛並沒有追趕上來,隻是殺散自己的軍兵,狂笑著命士兵將戰馬趕向野外。
“呀呀呸!好你個黑張飛,竟敢公然同我軍作對?待我回報主公,教汝不得好死!”張燕恨得牙癢癢,卻又自忖不是張飛所對手,思量之下便策馬向呂布的營帳奔去。
呂布正在營帳內同馬超痛飲,他揚起手來,嘴中含糊不清地道:“來來來,孟起,再...再...喝......”
“主公,汝飲多矣!”馬超舉起酒杯,亦覺有點不勝酒力,望著呂布幾案邊堆放著的數個酒壇,輕聲勸道:“主公,我已不勝酒力......”
“唉,切莫說那些不中用的說話,汝年紀尚輕,如何便不勝酒力呀?來來來,與我痛飲!”說罷呂布不由分說,自己從酒壇中提過一壇酒來,大喝道:“來來來,用杯飲不夠帶勁,我等可以牛飲......”說罷呂布一手拔去壺塞,昂頭便以鬥大的的酒壇倒向自己的嘴巴,“骨碌、骨碌......”酒水形成一條拋物線迅速流入呂布的嘴內,呂布飲畢,將酒壇放於幾案上,伸手抹了抹嘴角的酒水,哈哈大笑起來,俊目之內現出一絲不羈的神情。
“好,主公豪氣十足!”馬超見到呂布如此飲酒,心內亦湧現出一股豪氣,雙手一伸便取過身邊的一壇酒,同呂布一般昂起頭來飲將起來。
“好,孟起果然不負我!”呂布揚聲笑將起來,笑畢,以雙手按住幾案,雙目盯著馬超道:“哈哈哈,如此方顯英雄本色呀!想我九原之地,族人皆是如此飲酒,每次飲完,我們便將空酒壇望地下一拋......”,隻聽得“咣啷”一聲響,酒壇在呂布的手中飛擲而出,撞在地上登時碎成無數碎片,呂布揚聲笑道:“似此方能飲出豪情壯誌呀,哈哈哈哈哈哈......”
呂布正飲得不亦樂乎,便聽得帳幕布一揭,一個人步入帳來,腳步急促,神情顯得異常緊張。
“主公,大事不妙矣!”呂布抬起醉眼看時,卻是張燕。
“張將軍?何事大驚小怪?”呂布揚聲說道:“來來來,賜座!來同我痛飲!汝乃黑山之王,酒量一定不弱,來陪我痛飲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