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振濤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再說下去,他感覺自己現在心裏很亂,他想靜一靜。
可是井上賜郎覺得現在是最好的機會,他當做沒有明白關振濤的意思,繼續說道:“振濤君,難道你就這樣算了嗎?你就這樣讓你兒子白白死了嗎?他可是你的親兒子啊?”
關振濤一咬牙,狠狠的說道: “如果是你剛才說的那前兩種,我肯定不會讓我兒子白死的,我會讓他們付出百倍的代價。”
“那如果要是最後一種可能呢?”
“這……”
井上賜郎一笑說道: “振濤君,看在我們多年交往,如果是第三種可能的話,我可以幫你?”
“你能幫我?”
關振濤帶著不信的眼神看著他。
井上賜郎點了點頭: “恩,我不知道那個凶手有多大能耐,不過我在中國也認識幾個那些隱居中的人,可都是高手啊!”
關振濤現在就如同一個落水的人,無意中抓到一顆稻草。
“好,賜郎君,我會繼續派人調查下去,要是前兩種可能,我自己如解決,如果真的是第三種可能,到時候你隻要你能幫我殺死那個凶手,我就答應你你以前的要求。”
關振濤現在已經被痛失兒子的心給蒙蔽了雙眼,如果他再冷靜點肯定會發現其中的一些玄機。
井上賜郎站起來對著關振濤說道:“好,我們就這樣說定了,我回去等你的消息。”
“恩,好的。”
然後兩人又說了些客氣的話,井上賜郎便離開了。
“賜郎君,我們真的要幫他嗎?如果那個人真的是中國的那些古武者,我們怎麼有能力殺了他。”
在一輛黑色的馬自達車內,開車的司機看了眼後車鏡的男子問道,而男子就是剛剛從關振濤哪裏出來的井上賜郎。
井上賜郎看著開車司機嗬嗬一笑: “桑田君,你知道為什麼我們一起出來,而你隻是個司機,而我卻從一個下人變成一個我們大日本國在中國的代理人嗎?”
開車司機又看了一眼後車鏡,沒有說話。
井上賜郎繼續說道:“如果不是中國得古武者,我們反而不好對付,如果是,那我們就好對付多了。”
“那是為什麼,中國的古武者可不是好對付的,我們的人上次可是載在他們手裏好多。”
“真古武者我們是不好對付,可是如果是一個假古武者,你說我們是不是就好對付了?”
開車司機聽到這裏,已經明白了井上賜郎的意思,笑著說道:“哦,我知道了,關振濤根本未見過古武者的麵,到時候我們隨便弄一個替死鬼說是古武者就可以了,到時候我們就能得到他的支持,加固我們在中國的地位。”
井上賜郎點了點頭,“知道就行,好好開車吧!”
……
此時在一張床邊,有兩個女子站在哪裏,一個看上去有二十多歲的樣子,衣服穿著古怪,不過卻貌美如仙,另外一個小點,大概十七八歲,雖然沒有歲數大點的那個女子漂亮,不過也數的上是一個美人。
咱這裏就先把歲數大點的稱女子,小點的成女孩。
兩個女子站在哪裏看著床上的男子,而男子卻靜靜的躺在哪裏。
女孩突然開口問道: “靜兒姐,你說他都昏迷幾天了,為什麼還沒有醒過來?”
女子說道:“能不能醒來就要看他的造化了,由於強行使用武功,耗費了他體內的陰陽神功而被反噬,如果七天之內他醒不過來,過了七天就算他醒過來,以後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