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三番隊隊長?”坐在勝信身前的土方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我記得這個番隊你跟我說是說作為肅清浪士組一些觸犯條例,或者通敵的家夥存在的番隊吧?那個齋藤可以勝任這個職務嗎?”
“撒,說實話我也不知道齋藤兄是否適合這個隊伍呢。畢竟我可以感受到那家夥的內心深處,是渴望著與他人交流,成為友人的。”
“那你為什麼還要齋藤擔任三番隊隊長,不怕他因為這方麵的感情因素瀆職嗎?”
“因為那種可能性是不存在的。”勝信伸出一根手指,在土方眼前搖了搖,“那家夥的劍,是可以毫不猶豫的砍下自己友人腦袋的劍,是殺手的劍。並且...那家夥在場上和新隊士們進行比試的時候,他的眼神,也是殺手的眼神。”
“你可以確定嗎?這種事情可不是隨便鬧著玩的。”
“安心好了,我的直覺可從來沒有錯誤。”勝信站起身,伸了個懶腰說道,“那麼,就此告退,土方君你再好好想一下吧。”
然後不等土方的回應,勝信便走出了土方的房間。
“我讓你道歉沒聽見嗎!”
勝信路過食堂的時候,一陣參雜著薩摩口音的叫罵聲傳入勝信耳中。皺眉推開食堂的門向內看去,一個留著寬寬的月代的家夥站在齋藤身前,指著身上的一塊汙漬對齋藤罵著:“難道你是啞巴嗎?不要以為打敗了我你就可以囂張啊魂淡!那不過是老子讓著你罷了!”
富山道之助,和齋藤一樣是前天的入隊考試中加入浪士組的新人,來自薩摩,自稱林崎夢想流免許皆傳,是個狂妄的家夥。
“我說~富山,你不好好吃飯擋什麼道呢?”
聽到勝信的聲音,富山銅鈴一般的眼睛看了過來,臉上帶著不滿的神情,用那種像劈開東西時發出的尖利聲音,操著薩摩地方的口音回道:“什麼啊,是上杉教頭啊,這邊的齋藤君端飯的時候把湯潑到我的身上後,完全沒有道歉。我隻不過是教導他怎麼做人罷了。”
“是嗎?”
勝信看了眼富山身上的灰色和服,不過是一小塊的湯漬,根本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由此看來,完全就是這個富山在找茬罷了。
“不過你應該知道你現在是浪士組的隊士了吧?既然身為隊士,那麼在做人之前,麻煩先背好土方君立下的法令好嗎?”
“那麼還請上杉教頭指教一下,我觸犯了那些法令?”
“頂撞上司。”勝信雙手抱胸,淡然說道,“不要露出那種表情好嗎?我又沒說是我。我說的是你頂撞了你的上司,齋藤終。”
“哈啊?上杉教頭你這玩笑開的有點過了吧?齋藤他不過是......”
“普通隊士對吧?但很不幸,就在剛才,我和土方君一致決定,齋藤兄從今日起便是我等浪士組三番隊隊長,有權利在證據確鑿的情況下,不稟報我,土方君還有近藤桑的情況下肅清隊內的不法分子還有通敵者——當然,包括隊長級以上,也就是說,齋藤兄從現在起,擁有處決隊內所有人的權利。”
說完後,勝信掃視了一圈周圍隊士的表情,全部都是難以置信的表情。雖說按照齋藤的實力,擔任隊長是遲早的事情,但是誰都沒想到不過才一天,齋藤就被任命為隊長,還是掌握著隊內生殺大權的三番隊隊長。
“為,為什麼啊?為什麼這種家夥可以當上三番隊的隊長啊?!”
富山用那尖利的聲音高聲喊道,臉上滿是嫉妒,不甘。
“啊咧咧?富山君你有意見嗎?”勝信看了眼富山和齋藤,然後用手指了指外麵說道,“那麼,我們到庭院怎樣?在這個浪士組啊,不是靠哪個有理由才能當上隊長,是靠手中的劍說話的。如果富山君你真的有意見,用手中的劍告訴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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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搞得是不是太過了點啊?”
擠滿了隊士的庭院內,土方叼著煙,滿臉無奈的看著站在中間的齋藤和富山說道:“姑且不論這種詭異的提意見方式,那個三番隊隊長那麼大的權力是怎麼回事啊?之前我們商議的結果中並沒有這樣吧?”
“是嗎?我倒覺得上杉桑的設定很正確呢。”總悟嚼著泡泡糖,口齒有些不清的說道,“呐,近藤桑,可以讓我去擔任三番隊隊長嗎?我這裏有土方先生確鑿的違反法令的證據哦。”
“真讓你當了三番隊隊長的話那就是世界末日了吧?!”土方用手拍了下總悟的後腦勺,然後繼續對勝信說道,“而且,我也沒有同意讓齋藤擔任三番隊隊長吧?當隊長的前提可是要立下功績啊,齋藤現在的履曆可僅限於入隊的時候擊敗全部新人。更何況...你有認真考察過他的人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