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伯,我吃完了,你可不可以把東西收走呢?“”唉,七少爺,你先休息著。“
“哐“隻見老者剛走沒幾步,手裏的托盤掉到了地上,顫抖著雙手道:”七少爺,你叫我什麼?”
“嗯。老伯啊,怎麼了?有什麼不妥嗎?”李輝疑惑道。老者猛的撲到床前。
“七少爺,我是雲伯啊,從小看你長大的雲伯啊,你不記得了麼?七少爺,你不要嚇我啊!你再想想啊,看記得我不?”
李輝聽著老者的訴說開始慢慢的回憶起來,就在這時,李輝腦袋劇痛,一陣紛雜的記憶湧入腦海,“啊”李輝再也忍受不了腦海中的劇痛,華麗的再次暈了過去。
“七少爺,七少爺。。”老者又開始了晃動李輝的運動……
這時,門外走進來一個中年人,怒眉劍目,不怒自威,氣質沉穩,往那裏一站,就好像是一座大山矗立在那裏。
這時,那中年人開口了,“雲伯,你下去把,不要再管這個孽子了,從小不好好學武,偏去舞文弄墨,學那琴棋書畫,我李家的臉全被丟逛了,任其在此自生自滅把。”
“老爺,。。”
“好了,雲伯,下去把。”
“是,老爺”老者無奈,隻得歎了一口氣,搖搖頭撿起地上的托盤,走了出去。
老者出去,這中年人重重的“哼”了一聲,也走了出去。走出門後,左手袍袖重重的一甩,門便“哐”的一聲關上了。如果李輝還沒有昏倒的話,一定會大叫“神仙呢”
轉眼間,太陽下山了,此時已接近午夜時分,這間屋子裏傳出一聲“嗯……”李輝揉著腦袋醒了過來,掀開被子,慢慢的走到窗前,推開窗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媽的,老天爺,你真聽話,我說要投胎到大富大貴之家,果然是大富大貴之家啊,嗬嗬。。”李輝慘笑一聲,搖了搖腦袋。在李輝昏迷的這幾個小時裏,李輝慢慢的融合了這具身體的主人,典型的倒黴蛋和悲情主角。
這句身體原來的主人叫李藝,是大天朝三軍元帥第七子,但是,李藝的母親隻是一個李家的一個奴婢,是李藝的父親也就是大天朝的三軍元帥李天義在偶爾一次醉酒之後的產物,雖然李藝的母親出身卑微,但李藝畢竟是李家的骨血,所以,李藝的母親就被納為小妾了。但是由於李藝的母親身份太過卑微,在李藝六歲的時候,被李藝的大姨娘也就是李天義的正妻給設計陷害,李藝的母親氣的吐血,一病不起,沒多久就與世長辭了。
剛開始照顧李藝吃飯的老者,叫雲伯,沒人知道雲伯以前叫什麼,是府裏的老管家,連李天義也對其尊敬三分,如果不是雲伯關照,李藝怕是早就屍骨無存了。在這個家不收重視也是由於李藝不喜歡習武的原因,從小就喜歡看些《詩經》啊、《中庸》啊一些古書,並且喜歡鑽研琴技。
李氏家族原本就是軍人世家,靠習武出身,李藝的大哥李冰早早的就踏入了先天境界,在整個京城也是少有的天才。在這樣的家族中,不受重視也正常。
這次,李藝受傷,便是在街道上遇到禮部尚書侄女莫永暖和太師之子洪毅遊街,一時氣憤不過,上前去理論,被洪毅激的上擂台和洪毅決鬥造成的。
李藝再從15歲在每年一度的才子聚會上見過莫永暖一麵就暗戀上了莫永暖,這在京城的文人圈子裏也是人盡皆知的。由於在家族中不受重視,差點被洪毅差點打死,也沒人願意為李藝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