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麼笑,哼,我去練劍去了。”說完,騰空而起,“嗖”的一聲消失在院中。
“好了,藝兒,我和你師兄也先回去了,這些日子你先安靜安靜,先把你母親的事情辦妥,再去想前往南蠻的事情。”
李雲飛看到蔣華東離開了,也起身要走,臨走還不放心的安慰著李藝。
“嗯”李藝知道這是李雲飛在關心自己,不禁心中一片感動。
“師弟,我回去立馬讓人把那塊桃神木送來,為兄的身份不能經常出來,所以為兄先祝你一路順風,有情人終成眷屬了。”天養生也起身朝著李藝真摯的說道,麵帶慚愧之色。
“我知道的,師兄,你不必介懷。”李藝說道這裏,上前摟住天養生重重的拍了拍李藝的後背。
“嗯”天養生也是重重的李藝的後背。
李雲飛看著兩師兄弟感情這麼好,也是心中十分欣慰。
少頃,天養生和李藝鬆開了彼此,重重的互相擂了一拳。
“保重”
“保重”
李雲飛和天養生轉身離開了,李藝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眼眶不禁濕潤起來。
下午,雲天翼出去上街準備置辦點像樣的家具什麼的,出去了,隻有李藝一個人在家。
李藝坐在院中,輕輕的撫摸著虞淩燕留下的焦尾琴,睹物思人,不禁想起了虞淩燕。
於是,忍不住開始輕輕的撫弄起來,“叮叮咚咚“悠揚的琴聲開始飄揚在小院的上空,飄出好遠,那悲傷的琴音讓李藝周圍的小院的那些小販們都忍不住開始留下了眼淚,就連周圍的樹木的葉子也是低垂著,仿佛想起來什麼傷心的事情。
忽然,“咚咚咚”一陣敲門聲響了起來,打斷了李藝的琴聲。
“嗯?會是誰?”李藝睜開了已經閉上的眼睛,皺著眉頭想道,無論是誰被打擾了都會感到不悅的,更何況李藝現在還是在想自己心愛的人呢。
李藝起身,運轉渾身的罡氣,緩步走上前去,也不急著開門。
“誰啊?有什麼事情?”李藝先開口問道。
“屬下是皇城禁軍驍騎校張劍,封皇上之命來給大人送東西。”門外的聲音粗曠有力,響起來轟鳴如滾雷。
“吱呀”李藝打開了門,為什麼沒有繼續問呢?
因為李藝覺得洪太師和那些不知名的仇家們也不可能這麼快知道自己搬家到這裏,也不可能知道皇帝也給自己東西,再一個,李藝聽聲音覺得這個聲音的主人的聲音,豪爽粗狂,不是那種勾心鬥角玩偷襲的人,所以就打開了門,沒在繼續盤問。
李藝打開門,隻見一個粗獷的漢子站在門外,滿臉須髯,一雙眼睛瞪的和對銅鈴一樣,手持一柄關刀,背上背著一個黑色的長長的包袱。
“這位統領趕請進。”李藝看到了不是刺客,就連忙將這漢子迎入了院子。
“統領,如何稱呼?”李藝待兩人都坐定,為這漢子倒了一杯水,問道。
“大人,卑職張劍。”那漢子忙起身抱拳說道。
“什麼大人不大人的,我現在已然沒有功名在身了。”李藝也站起身來揮著手說道。
“嗯,大人,卑職封皇上之命來給大人送東西。”那張劍仿佛突然想到了什麼似得,忙回身解下了身上的包袱,對李藝說道。
“嗯,多謝張兄弟了。”李藝拱手對那漢子道謝。
“無妨,卑職先告辭了。”說完抓起靠在樹旁的大關刀,大步流星的朝外走去。
“倒是位好漢子。”李藝喊著張劍離去的背影讚道。
待張劍遠去之後,李藝將那包袱輕輕的放在石椅上,關上院門,回到石椅前打開包袱,開始觀詳起這塊桃神木來。
隻見這塊木頭大約兩米見長,半米寬,整體呈青黑色,閃耀著金屬的光澤,寒光凜凜,李藝單手掂了掂,比起一般的木頭重了不少,快趕上石頭了。
少頃,李藝輕輕的將桃神木放在了石桌上,輕輕的撫摸著,思量著如何給母親打造靈牌,剩下的木料該如何處理。
就在李藝還在沉思的時候。
“藝兒我回來了。“雲天翼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
“吱呀?雲天翼推門進來,放下大包小包的東西,坐到了石桌前,為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口喝下去,這才看見桌上放的桃神木。
雲天翼用手指敲了敲,聽了聽聲音,不確定的問道“桃神木?”
“嗯。”
“準備怎麼處理?”雲天翼又追問道。
“給母親做塊靈牌。”李藝老實的回答。
“那剩餘的呢?其他的呢?這塊桃神木做一塊靈牌雖然有點奢侈,卻也消耗不了多少,你打算怎麼處理?”
雲天翼好像很在意這塊桃神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