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嬌柔婉嫵,魅惑其繞,聽的眾人更是身下一緊恨不得將那尤物撲到吞進腹中,想歸想卻無一人敢動,司長清已經察覺的不對,催動心法來驅逐那難忍之感。
豔如姬的媚術簡直就是男女通吃,女子全身癱軟化水一般,甲板上已經有男女撕滾在一起,險些活上一副春宮戲。
“合歡門豔如姬,屢次見你,好像不是意外啊”一道清明含笑的聲音從船頂上傳來,放眼過去,一個玄色衣袍的男子手持一柄黑笛,恣意懶散的斜倚在船艙脊柱上。
風月挑眉,有人她在感應不到?看到那人是,她儼然一驚,蹙眉隱過詫異,那玄色粼粼麵如冠玉的不是君孟是誰?北夜玦特別跟她介紹過他,二十三歲之前,他沒在皇宮帶過,而是在一個宗門裏麵曆練,這豔如姬與他顯然相識,隻是為何叫他弦哥哥?而不是君哥哥或是孟哥哥?
君孟翻身下來,越過豔如姬身側走到船頭時睨了地上的屍體,笑道“你們合歡門的功法著實讓人生寒的很,然也並不是對所有人都管用啊”
豔如姬搖曳著身姿走進,掩嘴而笑“自然,你不就是咯”
她舉手投足隻見有一股滲人的香味蔓延,聞者不禁墮落,風月看了二人一眼,壓低了頭上的鬥篷,君孟從未見過她真正麵容,但保不準會識得她的氣味,雖說眼下不懼,但也不想多生事端。
“那人看起來好生眼熟”桑子睿在一旁小聲說道,他明白眼下情勢不對,聲音大了那就成了眾矢之的了,他也不喜麻煩。
風月未答,依舊自我垂著頭,桑子睿見此摸了摸鼻子也不再說話,專心注意著那方。
老說上天是一個愛熱鬧的主,眼下也是如此,君孟低笑一聲,指著風月這方道“喏,那邊就有兩人還是清醒的”
豔如姬挑眉看過去,眼中不信,風月低著頭看不出什麼,倒是讓她注意到正好看著他們的桑子睿,她一怔後,柔柔笑了“小哥也是實力超群,如姬心悅誠服”
對於年紀大的稱小妹,對於年紀小的自己名字,前一刻她還振振有詞說專屬君孟一人,眼下她就整個身子都貼在了桑子睿身上,兩坨柔軟山峰磨蹭著他的雙頰,手如蛇一般在他身上遊走,輾轉之後一直之下觸到那一處堅挺之後,豔如姬笑的更歡了。
桑子睿本在豔如姬過來時便身子僵硬,想來是用氣勢鎖定了他,在那堅挺接觸到冰涼柔荑之後更是一驚,兩頰直接燒成了豬肝紅,也不知從哪來的力氣,竟然突破了豔如姬的氣勢,刷的一身站了起來,氣急而怒指著豔如姬“你.....你”
豔如姬被推到風月身邊,看著桑子睿那副惱羞成怒的模樣,她也不在意,翻身撲在風月身後之後驚詫的停了手,眼中譏諷橫生“竟是個女娃”
她理了理本就透明的衣衫,方才演了這麼一出戲無非就是不信風月與桑子睿能擋住她引以為傲的媚術,一番試探下來,發現二人修為皆在她之下,估摸著大抵是有什麼秘寶相助。
豔如姬起身時還不忘調戲桑子睿,走時一步三回頭對他媚眼如電,眼下眾人該溜的溜,甲板上隻剩下五人,她回到君孟身邊,傾身倚在他懷裏嗲聲道“沒趣,如姬還是最喜歡弦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