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點了名,墨邪抬手摸了摸鼻子,也不能繼續看熱鬧了,眼底閃過一抹遺憾。
她還想多看會的。
而這時,所有人的目光也都放在了墨邪的身上。
“這畫上的究竟是男是女啊?你快說說。”
“是啊,你快說說到底是男是女。為什麼我們看的都不一樣,這是怎麼回事?”
“你快告訴他們畫上的就是溫柔嫻靜的女子。”
“胡說,明明就是一個正在吹簫的男子,你快告訴這群眼神不好的人,這就是男子!”
“明明就是……”
眼看著大家又要吵了起來,墨邪連忙正了正色,朝前麵走了幾步,伸出手示意著:
“大家安靜一下。”
“這畫上人的性別……”
說到這裏墨邪就停了下來,全場所有的人都看著墨邪,秉著呼吸等著她接下來的答案。
墨邪的眼睛掃了一圈,在百裏弄月的臉上定格了一下,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彙。
墨邪晃了下神,眸光閃爍。隨即收回了視線繼續說道:
“你們說的都沒錯。”
“嗯?”
“什麼?”
“什麼叫都沒錯??”
底下的百姓滿頭的問號,根本不理解墨邪說的意思。
要麼就是男的,要麼就是女的,哪有又是男又是女的?!
不僅底下的百姓不理解,就是台上的那幾個評委都不明白墨邪的意思是什麼。紛紛皺著眉頭看著墨邪,試圖理解她話裏的意思。
“這幅畫是利用了視覺錯亂。就是,你第一眼看過去是一種形態,在看過去的時候又會從中看出另一種形態。”墨邪開口說道。
“所以,這幅畫裏麵既有男子也有女子。有的人看著會是一個低著頭撫弄頭發的女子,但是你要是換一種角度在看過去的時候,就是一個吹簫的男子。”
“所以是男是女的問題,你們不必爭論,因為都沒有錯。”
墨邪說完,底下一片安靜。一群人皺著眉頭,想著剛才墨邪說的話。
台上的那幾個評委也沉著眼睛想著,隨即中間坐著的那個評委看著墨邪叫道:
“這位公子,可否再將你手中的畫給我等瞧瞧?剛才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了。”
墨邪聞言扭頭看著他,覺得他態度還算不錯,墨邪也就沒有拒絕,將手裏的畫遞給了一旁的小廝。
小廝連忙送了過去,期間還不忘偷瞄了兩眼,看看究竟是什麼樣的畫竟然能夠叫所有的人都爭論的麵紅耳赤。
小廝剛到了桌前,那名評委就伸出手接過了他手裏的畫。五個人圍在了一起,都在仔細的看著畫。
開始的時候他們還是什麼都看不出來,隻能看到和之前一樣的結果,怎麼都不知道他們說的女子是在哪。
不過,一會兒之後他們就發現,果然就如墨邪說的那樣,視角驀地一轉的時候,眼前看到的就是一個正在撫弄著頭發的女子了,哪還有吹簫的男子?
這種轉換,叫他們很是驚奇。要不是知道就是就是這幅畫,他們都要懷疑是不是有人偷梁換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