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們的實力,青年男子的大約是在戰將一階,而中年男子的則是在戰將二階。
怪不得他敢這麼有恃無恐的出手。
不過,年紀大人家不少,實力才強了那麼一點,就能幹出這樣的事來,也不嫌丟人的慌。
墨邪撇了撇嘴,安靜得隱在了暗處瞧著熱鬧。
反正不管他們怎麼樣,那千靈草落到誰的手上,也不管她的事。所以,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眼看著他們一時半會可能不會分出勝負,墨邪微微動了動身子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
這路隻有這一條,被他們攔住了,她也走不過去,隻能等他們打完離開了。
嘴裏咬著一根身邊的小草,墨邪一雙眼睛烏溜溜的轉著,思索著這裏麵是不是會有一些天材地寶,她要不要……
——
與此同時,一身墨色錦袍,金絲勾邊的男人站在了分叉口處。臉上罩著一個精致的麵具,就隻露出了一雙望不見底的墨瞳和削薄的唇。
他眸色冷淡的掃了一眼麵前的路,未多做什麼停頓,便抬腳選了一條走去。
對於他來說,哪條路都差不多。
袍角翻飛,北冥九歌雙手背後踏步而行,每一步都走得如同閑庭漫步一般,又相去甚遠。
自進來了這裏之後,他的實力被壓製了許多,所以便沒有再踏空而行。
徑直朝著前麵走著,北冥九歌似乎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處境,步伐不緊不慢,也沒有回頭看向身後的路。
隻是目視著前方,眼底沒有揉進半點的雜色。他所經之處,似乎風都在為他讓路……
墨邪藏在暗處,抬眼看了看那邊還在打著的兩人,眼角直抽抽。
丫的,這還打不完了是吧?
明明很快就能解決的事啊,這兩人怎麼這麼慢?!
雖然兩個人的身上都掛了彩,青年男子的身上傷還要多一點,但是也都並不算重,就是一點皮外傷。
而他們爭奪的那個千靈草,也還好好地長在那裏,誰也沒有摘走。
看著他們都留著後手不敢盡全力的戰鬥,墨邪簡直想跳出去直接把他們都給掃了!磨磨唧唧的,算什麼男人?
就在墨邪在心裏暗罵著,思索著自己是出手還是不出手的時候,卻聽見耳邊響起了聲音:
“你是何人?”
說話的是那個中年男人,打鬥的時候他的餘光突然瞥到了一個人影,心裏頭不由得一驚,瞬間收了手大喝道。
墨邪被他的聲音吸引抬頭看去,這一看,心裏頭也不由得大驚。
這什麼時候多了一個人?!
一個穿著墨色錦袍的男子就站在距離她不遠的地方,一步一步的朝著前麵走著,就像是沒有看到前麵兩個人的存在一樣,對中年男子的叱問也充耳不聞。
從墨邪的角度就隻能看到黑袍男子高大的背影,不過,就光是一個背影也還是讓墨邪的心不由得跳了跳。
這人氣場也太強大了吧?
而且,雖然沒有看到正臉,但是隻看到這個背影,也不由得讓人開始遐想他會有何等的容貌。
隻是,莫名的墨邪卻是感覺到了一種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