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邪沒有看他,但是也沒有在偽裝。她深知自己的這點小伎倆騙騙別人還行,但是卻瞞不過他。
所以,索性她就不瞞了。反正照他那性子,也不會開口亂說什麼。
而沒有人在注意她,她也可以樂的清閑,偷個懶了。
想到這,墨邪眼神微閃,又稍稍的挪動著腳步靠近了北冥九歌幾分。目前來說,待在他的身邊,是最省力又最安全的地方。
看到墨邪的小動作,北冥九歌深幽的眸子淡淡一瞥,並未做多餘的反應。
戰鬥又開始了,諸多的石人齊齊發動了攻擊,手裏的兵器鋒利的掃過,招招都帶著殺意。
那雙眼睛明明是石頭刻的半點神采都沒有,可是偏偏看起來又帶著極致的冷意!
在場的眾人都應接不暇,此刻也顧不上對方是和自己爭奪傭兵令的對手了,全都齊心合力的對付著石人。
由於他們的攻擊對於石人都沒有什麼作用,他們就隻能不死心的一邊閃躲一邊打出戰氣,模樣看起來多少有些狼狽。
石人是一往無前的攻擊,而他們卻是節節敗退的閃躲。
老實講,這場架打的也是讓他們心裏很是憋屈。
可是,偏偏他們什麼招式都試過了,無論是打頭還是攻擊一些常規的弱點的時候,都還是不能傷到它們。
這些石人哪裏是石人,分明就是銅牆鐵人!
而相比於他們打得憋屈和吐血,那邊的墨邪和北冥九歌就輕鬆多了。
有“不怕死”的石人敢朝著北冥九歌攻擊,北冥九歌眉眼都沒動,冰寒的眸子看向了前方,直接寬大的袖子一掃,便將那個石人甩飛了。
看著這一幕,墨邪眼皮子一跳在心裏為他豎了一個大拇指。很強……
但是對於他的變態,墨邪多少猜到了一些,後麵也不再驚奇,而是凝眸觀察著那些石人,看看這一關究竟是要如何過……
而身邊有北冥九歌的存在,墨邪是一點力都不用出。
場內像是分成了一個兩級,一邊是狼狽不堪,另一邊則是從容不迫。
當然也有人想要到北冥九歌的身後尋求庇佑,但是他們也就隻敢想想罷了。比起心驚膽戰的待在他的身邊,他們還是覺得麵對這些石人來的安心一點。
不過,一直這樣打著打著,也有人感覺到了疑惑。
“我們在這裏究竟是要做什麼?”
“這些石人是用來考驗我們的嗎?”
“是看誰打敗的石人多就能獲勝嗎?還是說看最後留下來的人是誰?”
這時,終於有人問出了關鍵的問題。此話一出,在場的人全都陷入了沉思。
是啊,麵對這些石人沒有問題,但是他們現在根本不知道規則啊?
別打到最後莫名其妙的還輸了,吃力不討好。
這麼一想,他們頓時都收斂了戰氣,休養生息。現在損耗的越多,對於他們就越不利。
原本激烈的場麵一下子就發生了扭轉,所有的人都隻是一味的躲閃,然後尋找著一絲半點破解的辦法。
隻是,他們有心想要閃躲,那些石人卻是不想給他們這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