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焱低頭向床單看去,還果真是一灘血。
隻是這床上怎麼會有血?
不會是流產了吧!
他眉毛一擰,這房間的溫度似乎頓時降了不少,這很難不讓人想歪。
不過目前這丫頭的命才是最重要的,他聲音低沉且嚴肅地對餘文樂說道:“把這裏的情況告訴霍北,讓他立馬帶人過來,時間一定要快。”
“是,爺。”餘文樂清楚這事一分一秒也不能耽擱,於是立馬衝到外麵撥通了霍北的手機。
霍北一看這號就知道是白梓焱找他,因為隻要有事,白梓焱從來不會自己打電話,而是讓他身邊的人代勞。
“喂,這麼晚給我打電話幹嘛?不會是那家夥傷口發炎了吧!”隻是這發炎的也太早了吧!有些不符合常理。
不過這半夜三更的,霍北也實在想不到白梓焱會找他幹嘛。
餘文樂直接切入主題,“四少,是這樣的,爺的別墅有個女孩兒好像是流產了,爺讓您趕緊帶人過來。”
什麼?流產?還在白梓焱的別墅?他們什麼關係?
霍北突然間大腦就冒出很多問題,不過做為一名醫生,知道時間就是金錢,他掛掉電話,立馬召集專業團隊風風火火往白梓焱的別墅趕去。
霍北他們到了後,因為要對陶青瓷做一係列的檢查,所以白梓焱和餘文樂隻能等在房間外。
雖然已經沒再傳來陶青瓷痛苦的聲音,不過白梓焱還是有些坐立不安,這種感覺已經很久沒有在他身上發生過了。
他自己都覺得這種感覺有些奇妙。
等了差不多兩個小時,霍北終於出來了,而在這兩個小時,對於白梓焱來說簡直就是煎熬。
所以他一出來,白梓焱就貼上去問道:“她怎麼樣了?還有孩子能保住嗎?”
“……”霍北呆若木雞,“什麼孩子?”
不過他突然想起之前餘文樂在電話裏說的話,說有人流產,瞬間就捧腹大笑起來,全身的疲憊這麼一笑,還真感覺神清氣爽。
他這麼一笑,白梓焱的臉立刻黑起來,比見到死去多年的包公更恐怖,“說,怎麼回事?”
他那王者一般的氣勢在此刻盡顯無餘,即便是霍北,也不敢觸及他的神威。
解釋道:“她可不是什麼流產,都沒懷孕,哪兒來的流產。”
他說著還想笑,不過忍住了。
沒流產?也沒懷孕嗎?“那怎麼會有那麼多血?而且看她的樣子還很痛。”白梓焱依然有些不解。
霍北說道:“她這是大姨媽來了,就是女人的生理期。隻是她跟別人不同,身體特殊些,不過像她這種,還真的很少見。”
他這說一句又不說完,聽得白梓焱都快冒火了,“我說你能一次性說清楚嗎?她的身體有何特殊,跟別人有什麼不同。”
這家夥什麼時候對別的女人這麼上心啦!霍北瞥了他一眼,繼續說道:“我這樣給你說,你差不多就能理解了,就是她每個月生理期來了後,都會經曆一次像生孩子那樣的疼痛。”
生孩子到底有多痛,白梓焱不知,不過他倒是在電視中看到過那些女人生孩子痛得死去活來的樣子。
要是每個月經曆一次,那真的很難想象這丫頭每次是怎麼熬過來的。
之前那丫頭痛苦的模樣,還在他大腦中久久不能忘卻。
“這能治嗎?”白梓焱問。
霍北摸了摸下巴,眸色微深,“至今這樣的病例,國內外都沒有,不過我們現在正在發展一項特殊病例,我倒是可以考慮把她這病情當做研究對象。”
白梓焱頓時就覺得不爽,“什麼叫可以考慮,這件事就交給你了,反正你必須把她給我治好。”
霍北的眸光在白梓焱臉上不停掃動,“那你告訴我你們什麼關係。”在霍北的映像中,他白梓焱可不是一個見什麼人都要獻愛心的人。
而且就他今晚表現的這緊張勁兒,也斷定這其中的關係一定非比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