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巴迪貿易離開之後,雷德沒有回到青年黨總部的那間辦公室,他指示著司機一直朝前開去,順著這條大路,不消1個鍾頭,變更到達另外一個巢穴,那個廢棄的莊園。
這裏,雷德並不陌生。車子飛快的疾馳,窗外的樹木飛快的閃過,變成一個個精細的小點,在這種恍惚之中,雷德那堅毅的臉龐竟然浮現出了陣陣笑意,手指微微彈起,心裏也隨著這個節奏不停的演奏著。他在演奏一曲喪歌,是送給眼鏡蛇小隊的禮物,在這首演奏完成之前,他是不準備在青年黨總部現身的。
車子駛過一片葡萄園,豐收的季節裏,葡萄爬滿了那些支架,順著藤蔓慢慢的聳搭下來,顯得飽滿而誘人。這樣的場景,勾起了雷德對於過往的回憶,他發現,自己每一次見到這些生活中令人陶醉的場景,都將預示著,下一次計劃的成功。
“不隻是下次了”雷德忽然笑著自言自語起來,前方的道路漸漸明朗起來,經過那片葡萄園之後,再有20分鍾,就能到達那個巢穴了。
那裏是個讓人懷念,又充滿憤怒的地方。雷德在即將到達那個地方的時候,還在想,自己什麼時候會有如此矛盾的思緒,是因為什麼?笛卡爾嗎,這個忠誠得力的手下,雖然死在了彼得手上,可也讓他從對方的死看出了彼得的實力,這麼一想,似乎笛卡爾的死,也是值得的。隻不過……雷德忽然有些遺憾:為什麼差那麼一點點的,會是笛卡爾。
也許這就是宿命,雷德在一個更加深刻的笑容之後,冷冷想到,不過,報仇的機會已經不太遠了。雷德將頭微微揚起,似乎在舒緩酸痛的脖子,又像是在告誡天上的亡靈,不管怎麼說,他是以一種堅定又徹底的決心在心裏說道:“快了,不要著急,他很快就會去天上對你俯首稱臣。”
雷德並沒有完全按照勞爾的命運去執行這個計劃,在計劃之外,他扔有自己的想法,並對著那名小頭目說出了其中的要點。那個小頭目陪伴雷德多年,卻也有2分之一的索馬裏血統,這讓他從膚色到語言上都極為相近這裏的土著。
他對著雷德堅毅的點點頭,說道:“明白,我知道該怎麼做”
告別了雷德,小頭目悄然地來到了巴迪貿易的後門,那裏有幾個門市,一些顧客正在攤位前仔細挑選著,很快,這些人發現了小頭目,在對方的示意下,來到了商鋪後門的大樹下麵。
眾人摘下了圍巾,露出白皙的麵孔,這些便是小頭目與雷德談話時,出現在牢房的那幾人。見到小頭目後,便問道:“雷德先生有什麼指示?”
“這裏的情況很複雜,你們要時刻關注巴迪貿易的動向,阿巴迪和彼得是你們首要關注的目標,至於其他人,隻要是帶著槍三五成群的人,也要密切關注一下。”
說完,給眾人安排好了各自所需負責的地段,巴迪貿易占地麵積很大,這讓小頭目的人手顯得有些緊張,但他仍然從其他方麵補足了這個缺陷,然後,對著其中一名高個子的人說道:“你在監視巴迪貿易的同時,也要注意青年黨的動向”他指著另一個方向,說道:“那裏,有一個青年黨的人,不知道我們的事情,所以,你要看住他,我將他安插在一個不重要的地方”
“好吧”那個高個子說道,在小頭目即將要離開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了什麼,忙拉住了小頭目,小頭目狐疑地回過頭,問道:“還有什麼事?”
“如果他執意要換個地方,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