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秦玄燁那憤怒噴火般地似要殺人於無形的凶狠眼神。
餘伯隻想借用小魚兒常說的幾句話。
這世上的眼神要是能噴火殺人了。
那還要發明火石和刀子幹嗎?
直接用眼神點火煮飯多牛啊!
完了再用眼神刷刷地切菜砍柴。
老百姓終於不用再為無錢買菜刀和柴刀發愁了。
所以餘伯用無比淡定的聲音,繼續對正在用噴火般地眼神砍殺自己地秦玄燁道:“晉王孫世子,請隨餘伯去瀨洗更衣吧。當然,若是晉王孫世子不願離開這景色優美後花園,也是可以拒絕的。”
深更半夜的,又累又餓,誰想呆在這花園過夜?
除非秦玄燁腦子有病。
結果在餘伯無聲的強勢下,秦玄燁不得不收斂他凶狠帶火的眼神,跟著餘伯走了……
秦玄燁忍著渾身的痛疼,拒絕了讓人來伺候他洗瀨,結果光洗漱就用去了一個多時辰。
等秦玄燁忍著酸痛得就是靜放都在發抖地雙手,抖擻著將自己收拾好,再艱難地又吃完有生以來最痛苦難捱一頓飯之後,餘伯再次出現了。
“餘伯年歲大了,記性也越來越差,居然忘記囑人拿這玉露雪蓮膏給晉王孫世子揉手了,實在是抱歉的很啊,還請晉王孫世子勿怪。”
餘伯說完,見秦玄燁沒有出聲,就又自言自語地補充道:“晉王世子能自己動手洗漱,完了再吃飯,這說明晉王孫世子的手並無大礙,倒是餘伯白擔心了。既然這玉露雪蓮膏用不著了,那餘伯就告退了。”
秦玄燁見餘伯說完話當真就準備離開,也顧不上心中的憤恨的,忙開口道:“餘伯既然將這玉露雪蓮膏拿來了,玄燁又怎好拒之不收呢?更何況玄燁這雙手確實酸痛的厲害。”
餘伯見秦玄燁開口服了軟,當下也就將那玉露雪蓮膏放在了秦玄燁麵前的餐桌上。
“晉王孫世子可需餘伯喚人進來伺侯?”
這一次秦玄燁沒有再客氣,“那就有勞餘伯去外間將玄燁的隨從丁風喚來即可。”
“丁風?很抱歉,因為莊上的廂房不夠,所以隨同晉王孫世子來宣旨的人全回駐湘城的驛站了。”
秦玄燁再次被餘伯的話氣得直翻白眼。
“算了,本世子自己來就好了。”
餘伯沒有多話,隻簡單地行了一禮就離開了。
秦玄燁看著手中的玉露雪蓮膏,恨得再次咬牙切齒地低聲怒罵。
故意的,這完完全全是故意的。
這隻需一抹就能緩解傷痛的玉露雪蓮膏早不拿來,晚不拿來,偏偏等自己忍痛做完了所有的事之後再送來,這擺明了就是想讓他秦玄燁吃痛、受苦長記性。
就想憑這些不入流的爛手段,還想來警告我秦玄燁?
哼,做夢。
金玉滿堂?
這天下姓秦,不姓金玉滿堂。
蕭魚淼,我秦玄燁誓在必得。
秦玄燁就是在這種萬般憤恨加宣誓中,將那玉露雪蓮膏塗摸在一雙酸痛地手臂上的。
果然不虧是療傷聖藥裏的玉露雪蓮膏,秦玄燁這才剛剛塗摸上,一雙手臂上的酸楚立馬就緩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