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雷恪吃完自己烤的兔子,躺在林中休息時,一塊飛石迅速擊中他的額頭。
"誰!"雷恪迅速的坐了起來。
"要是殺手的話,你早就死了。"冰鱗從樹林中走出。
"唉,是你啊,嚇我一跳。"雷恪見沒事,隨即又躺下了。
冰鱗看了他一眼,接著又是一塊石頭砸在了他的額頭上。
"誒呦,你幹嘛啊你!"雷恪揉了揉額頭。
"說實話,我挺佩服你的。"
"我武功又不如你,佩服我什麼?"雷恪很是好奇。
"正是你武功不及我,我才更佩服你。現在這麼多人滿天下的找你,你不但不勤加練功,還在這睡覺。"冰鱗一絲笑意也沒有。"現在給我起來!練功!"
"啊?不是吧。"雷恪頓時傻眼了,竟然是他們兩個盯著他練功。
百鬼會後山
"現在,我每拋出一片樹葉,你就要運功出拳,用雷電之力把葉子擊碎。"冰鱗手中抓了一大把竹葉。
"咻。"冰鱗迅速的打出一片葉子,雷恪看在眼裏,一拳轟出,雷電頓時暴湧而出,將葉子擊成飛灰。
"蠢材,你剛才一拳用了幾成功力?!"冰鱗見他一拳轟出六七道雷電,頓時就生氣了。
"啊,大概五成。"雷恪撓了撓頭,笑了笑。
"打一片葉子,你竟然用五成功力?!現在重新打,你隻可以用你的基本功,用最弱的雷電擊碎葉子。"
"咻。"又一片飛射而出,雷恪一指彈出,一道細小的電光竄出。
"哢。"隻見那葉子釘在了草屋旁的柵欄上,雷恪並沒有擊中。
"怎麼會這樣…"雷恪不敢相信,自己的命中率這麼差。
"今天自己去撿葉子,自己扔自己打,打夠五百片就可以吃晚飯,睡覺。不然你就一直在這練。"冰鱗說完轉身走開。
"唉,女人真可怕。"雷恪歎了一聲氣,開始撿葉子。
傍晚
"九十七!"雷恪成功發下那片葉子,擦了一把汗,累的氣喘籲籲。
此時,冰鱗和爪翼一同回到了草屋,拿著一些竹筍和露水。
"行了,第一天能打中這些雖然很差勁,但是也先讓你吃飯吧。"冰鱗說。
"呃,這……"雷恪想要說些什麼,又忍了回去。
"怎麼了?"
"這麼素,你吃的下去麼…"雷恪心裏隻想著野味,素菜可不對他的胃口。
"我喜歡清淡。"冰鱗說了一句,就開始吃,另一邊的爪翼也站在一旁吃了起來。雷恪無奈之下,隻好也吃素了。
"冒昧問一下,你們兩個的姓氏是什麼?"雷恪吃到一半突然問起。
"沒有。"兩個人幾乎同時低著頭答道。
"你們的父母不是不給你們姓氏,隻取名字吧?"雷恪更好奇了。
"我沒有父母。"兩人又是幾乎同時答出。
"對不起,提到你們的傷心事了。"雷恪一想到自己父母也已不在人世,不禁黯然神傷。
"我從小被遺棄,丟在了山林中,我很小的時候,就是靠著吃野菜,草,樹葉活下來的。後來我長大一些後,開始獵殺一些野獸來充饑。我十歲整時,就已經把整個山上所有野獸都吃過一遍了。後來是師傅經過此山時,見我有些不同,就收留了我。他說,我在山林中,像狼一樣凶狠,像鷹一樣迅猛。所以給我起名叫爪翼。"
"哦,原來如此,爪翼兄也是個苦命人啊。"雷恪相比爪翼的出身,不由得同情他。
"冰鱗和我差不多,她也是個棄嬰,那時正逢冬季,大雪紛飛,她被丟在凍結的河麵上。當時也是門主路過時發現了她,就收留了她。她像一隻在冰麵上奄奄一息的小魚,所以門主給她起名叫冰鱗。"爪翼一字一句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