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劉峰如此做派,鄧俊良忽的說道:“最好別殺他,這是餘家長房獨子,殺了他便與餘太生沒有了回轉的餘地。”
“都到此刻了,哪裏來的回轉餘地!”一旁的劉彥英卻嗆聲道:“生死之際,豈容的我等心軟,殺了他,便群龍無首,我們才好堅守!”
“彥英閉嘴!”劉峰瞪了一眼劉彥英,看向鄧俊良道了一聲:“我自有分寸!”別看劉彥英要比劉峰年長一些,他還是比較怕這個弟弟的,默不作聲的持刀上前與劉峰烏蘭站成一個三角。
“小心些,我與彥英護著你的兩翼!”烏蘭關心地說道
劉峰卻搖了搖頭,喝道:“你們退後!”話畢,雙腳卻在地上一蹬,如同出膛的炮彈一般彈向餘文秋,手中的羌刀在空中劃過一道曼妙的弧線,眨眼間擋在餘文秋前的兩名磁州兵,便躺在血泊中。劉峰一刀出手,先前還叫囂不休的餘文秋立即閉上了嘴巴,快速的拔出腰間的長刀,揮刀斬向撲來的劉峰。
這到讓劉峰等人都大吃一驚,看來這個餘文秋一直在藏拙啊!從這反應,與這一刀來看,到並不是那麼的草包,烏蘭等人心中不由的為劉峰擔憂起來。鐺的一聲脆響,響徹整個庭院,餘文秋受力不住向後退了幾步,但也把劉峰逼入了磁州兵的包圍之中。
劉峰並未慌亂,越是生死時刻,他越發冷靜,看著諸多兵刃都朝他身上招呼過去,此刻劉峰稍顯較小的身材到是給他帶來了便利,那些刀光不離劉峰身側,卻也沾不得劉峰半點衣襟,而隨著晦暗的刀光在空中閃過,總有磁州兵倒地不起。隨著時間一點點流逝,圍著劉峰的磁州兵越發的稀疏,庭院之上,那些磁州兵都嚇傻了眼,所謂砍瓜切菜般的廝殺,大概也就是如此了。
烏蘭緊張的不時攥緊手中長刀,想要上前助劉峰一臂之力,而劉峰騰挪跳轉的速度太快,她還沒有做好準備,劉峰便騰挪到另一邊殺人了。鄧俊良眼珠子瞪得如同燈籠一般,喃喃道:“怪不得這小子敢隻帶一伍人進磁州城呢?倘若不是顧忌我,怕是他早衝了出去!”
劉彥英卻是看得有驚又喜,他常與劉峰過手,隻是每次都沒劉峰輕鬆的擊倒,卻也從未見到劉峰放手一搏,但現在看到劉峰跳舞一般在磁州軍中,殺個通透,想來自己以後要讓他好好指點一番。
院中廝殺的劉峰,見磁州兵有些被自己殺怕了,抽一空檔,飛身撲向正在遠處觀戰的餘文秋,餘文秋卻也不示弱,抬手揮刀便與劉峰戰到了一起,隻見庭院間叮叮當當的碰擊聲不絕,隨著一聲慘叫,一道血箭噴出,兩人霍地分開,劉峰收刀立住,餘文秋卻到底不起,握刀的半截手臂同他手中的長刀,一起落到了地上。
劉峰看向周邊磁州兵,冷聲一字一頓道:“不想死,退出庭院!”腳尖一勾,餘文秋斷手中的刀,徑直紮向餘文秋到地的地麵,噗的一聲,刀尖沒地,止住了餘文秋的哀嚎。
餘文秋死死地盯著劉峰,身體劇烈地顫抖著,忍著疼痛,牙齒咬著咯咯的響,左手扶著刀,慢慢的站了起來,不管那手臂斷處還在滴滴答答的淌著血,隻是心有不甘道:“終究還是輸你劉瘋子一籌!”言畢,卟嗵一聲,跌倒在地,暈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