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張滌,今年剛剛二十二歲,就在我剛到中華人民共和國法定結婚年齡時,我的父母千心萬苦等著這一天。總算把他們盼到了,為什麼呢?因為在我很小的時候,父親的好朋友有個女兒,和我一般大,小的時候經常和我一起玩,不知道為什麼,她非常粘我,我到哪她就像跟屁蟲一樣跟到哪,所以我特煩她。
有一次,我和朋友一起出去玩,她也跟在後麵,我跟朋友比爬樹,她在我爬樹下麵看看,我爬到很高樹枝上,我本以為樹枝很穩,誰知是枯枝,我踩上麵就折了,我從樹上摔下來,她想在下麵接住我,結果我砸在她身上了,我隻是輕傷,她頭撞在石頭上流了很多血,朋友告訴父親,父親馬上帶她上醫院,醫生給她頭上縫了幾針,醫生說如果沒有她當時在樹下接住我,可能我就沒命了。經過這件事後,以後我就故意躲著她,她找不到我,就急的直哭,她父親看她那麼粘我,就和我父親商量,給我們倆定親,長大了在結婚。我父親和她父親很要好,所以一百個願意,就這樣父親便和他父親商議要做兒女親家。當時聽說我和小跟屁蟲定親,我是一百個不願意加雙手和雙腳表示抗議,但父母認定她是我的救命恩人,最後在父親的威逼,和母親的利誘下,於是乎從小的我就在父母的安排下有未婚妻了。成了“有婦之夫”。
後來父親的好朋友因為在外邊做生意,所以全家都搬到外地去了,從此音信全無,父親也沒在提過了,誰知在我快二十二歲的時候,父親的好朋友突然聯係到我們,說到當年定親的事。要讓我和她女兒結婚,父母是極力讚成。後來在他們的威逼利誘下,我隻能懷著坎坷的心理去見一下傳說中未婚妻。剛要見她時,便聽到我傳說中的未婚妻,在反對封建父母包辦婚姻,毅然離家出走了。
在她離家出走時,我心中暗暗叫好,因為她不走,我就要離家出走,畢竟是二十一世紀,不可能讓父母包辦婚姻的悲劇,發生到我身上,可是思來想去感覺不對啊,不是我甩她,而是她甩我,讓我小小的大男子主義很是受傷,好像傳說中的劈腿發生在我身上了。太傷我老爺們的自尊了,算了我老人家大人有大量,不和她一般見識了。
所以我離開家裏,孤身一人來到南方上班。南方的天氣真是多變,而且天氣濕潤潮濕,讓我這習慣了北方,幹燥天氣的漢子,格外不舒服。還好這討厭的天氣知道,在我上班之前下雨,不然有我受的,誰叫咱是跑業務了。天天風裏來雨裏去,還好今天我下班比較早。
就在我走在回家無數次的路上,在過馬路時我注意到,一個女孩背著一個大袋子。可能是哪個袋子太重了,把她的背都壓彎了,對於我這種自譽為二十一世紀大好青年來說,真的很想幫她,可是我擔心她以為我對她別有用心。所以我隻能在旁邊看著她,步伐闌珊的往前走。這時她突然被石頭絆了一下,我看到她快要摔倒,我趕緊去扶住她。我對她說:“美女需要幫忙嗎?”心裏懷著坎坷的心情,害怕被拒絕。忽然,耳邊傳來一陣悅耳的聲音,說:“謝謝你,幫我一下吧”.
於是我直接從她手中接過包裹,這時我才看清她的臉,一雙明亮的眼睛,精致的五官,修長的烏黑的頭發垂掛在腰間,想讓人想握在手中。整個人透露出文靜的氣質,好像畫中跑過來的古典美女,我盯著她的臉,一陣失神,當我發現她臉微微發紅是,趕快從她手中接過包裹,包裹真的有點重,她看我拿著不容易。她在左邊扶著,我在右邊抱著包裹,就這樣兩個人靜靜的走著。這時身後有一對女孩,走在我們後麵,可能以為我們兩是夫妻,在後麵討論我們,說我們是對夫妻。
這時我心裏很高興,我恨不得馬上過去對那女孩說,你很有眼光。我看了看了她的臉,發現她的臉更紅,她肯定也聽到了。我想如果我們真的是一對夫妻,那該多好,和她走在路上,我真的希望這條路沒有盡頭,那該多好,可惜美好的時刻總是那麼的短暫,終點始終是要到的。走到十字路口,她對我說:“謝謝你,我快到家了,就送到這裏吧。”於是我就把包裹放下,正準備走,她叫住我說;"你是個好人,你叫什麼名字,以後好感謝你,”我說:“不用了,”她說:"要不我請你吃飯吧!”我想萍水相逢,又何必留下姓名呢?以後可能不會在見麵了,於是我對她揮了揮手走了。
我來到我經常光顧的麵館,叫了一碗麵,吃著麵,腦海裏浮現她的身影。搖搖頭以後都不會在見麵了,想她做什麼,但她的倩影,好像在我腦海中生根發芽了,怎麼都揮不去。心裏還是期待和她在相遇,回到家門口,開門感覺不對勁。但說不出來哪裏不對勁,因為我喜歡清靜,所以我住在一個本地人出租的兩室一廳的房間裏,因為其中一間客房沒有租出去,所以我現在一個人住在這所房子裏,算了不想了,可能是自己太累了,所以很快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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