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受了蕭白一掌的血甲將軍隻是渾身微震,退都沒有退後一步,而緊接著其手中的血色唐刀便是化作一道血光向著蕭白橫劈而出,淩厲的刀氣撕裂空氣,使得蕭白胸口火焰凝聚而成般的鎧甲都是微微震顫。 WwWCOM
鏗低沉的金鐵交擊聲中,手中鬆陽杵突兀出現的蕭白,勉強格擋住了那一刀,隨即鬆陽杵反彈砸在了蕭白身上,直接使得他胸口的火焰鎧甲崩潰。
渾身一震狼狽後退開去的蕭白,隻覺渾身氣血翻騰,一絲血跡從嘴角溢出。
略微鬆了口氣的蕭白,心有餘悸的同時也不禁驚訝抬頭看向那血甲將軍。剛才那一刀,血甲將軍用的並非刀刃,而是用刀身拍出,否則蕭白能不能這麼輕易將這一刀接下還很難呢!
“他剛才對我手下留情了?他為什麼要留手?”蕭白心中驚疑不定的看著血甲將軍,手中的鬆陽杵卻是依舊握緊了起來。
血甲將軍也明顯沒有罷手的意思,隻見他渾身血霧升騰般,濃鬱的殺戮煞氣好似潮水般蔓延開來,讓蕭白忍不住渾身毛孔都是收縮了起來。
咻破空聲中,眼看著血甲將軍化作一道幻影靠近了,蕭白也是慌忙揮動手中的鬆陽杵,狂暴的赤紅色火焰如風暴般以鬆陽杵為中心爆開來。
鏗嗤轟金鐵交擊聲、刺耳的摩擦聲和能量爆炸聲中,轉眼功夫蕭白和那血甲將軍已是交手了十餘招。實際上,卻是始終血甲將軍在攻擊,其攻擊淩厲迅捷,充滿了殺伐氣息,逼得蕭白隻有狼狽應對的餘地。
和這樣的對手交手,蕭白簡直有種憋屈欲要吐血之感。很顯然,血甲將軍無論實力還是戰鬥經驗都是比蕭白要更勝一籌。尤其是對戰鬥節奏的把控,可以蕭白在其麵前就是個菜鳥。雖蕭白手中的鬆陽杵威力不俗,可在血甲將軍壓製般的攻擊下根本無法爆全部威能來。
“不能由著他把握節奏,久守必失,必須要反擊,化被動為主動,”心中明白這一點的蕭白,渾身赤紅色火焰升騰爆,整個人化作了一個火人般,澎湃狂暴的法力瘋狂輸入鬆陽杵中,低吼一聲手中的鬆陽杵便是猛然變大轟然向前砸出。
鏗轟刺耳的金鐵交擊聲剛剛響起便是被狂暴的能量爆炸聲所淹沒了,蕭白和血甲將軍幾乎同時都是有些狼狽的被肆虐開來的能量風暴掀飛了出去。
狼狽撞在石壁上,將石壁撞出了一個人形凹陷的蕭白,剛跌落以手中鬆陽杵拄地麵色漲紅的吐出一口血,目光餘光便見那擴散開來的火焰能量風暴之中一道血色幻影邁步而出般,隨即刺眼的血色刀光閃現。
“什麼?”麵色一變的蕭白,慌忙側身手中鬆陽杵擋在胸口,便見那血色刀光在麵前急放大好似綻放的血色煙花般爆開來,同時一股淩厲狂暴的力道從鬆陽杵上傳遞開來,震得蕭白握著鬆陽杵的手瞬間劇痛麻木起來。手中鬆陽杵險些脫手飛出的蕭白,直接拋飛開來,落在了外麵有著大量石棺的大殿內,將一個石棺攔腰撞碎,又踉蹌退了好幾步才勉強穩住了身影,渾身一震的再次一口血吐出。
穩住身影的同時,渾身赤紅色火焰都淡了不少的蕭白,忙心意一動催動胸口貼身戴著的玉藕法器,一股清涼的生機能量湧入蕭白心口,順著心髒中的血液流動快傳遍全身,修複著體內的傷勢。
眼看著那血甲將軍再次化作一道血色殘影殺出,眉頭一皺的蕭白,翻手間便是一把靈符出現在手中,被其輸入法力盡皆催動好似扔手雷般扔了出去。
轟隆隆一連串的低沉狂暴能量爆炸聲中,一枚枚靈符光芒耀眼的化作風暴、火焰、冰錐等盡皆向著血甲將軍籠罩而去,彼此碰撞爆出了更加狂暴的威能,直接化作了一團彩色能量風卷般將血甲將軍淹沒了。
很快,一切恢複平靜,待得那彩色能量風卷消散之後,血甲將軍的身影再次顯露而出。然而,一身鮮血凝聚幹涸般血色鎧甲的血甲將軍卻是絲毫無損般,看得蕭白忍不住瞪眼倒吸了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