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川先生請你過去。”黑衣人的語氣依舊透著殺氣。
“哼!請?你家先生沒教過你怎麼請人嗎?既然他沒教過你,紫布代他教教你好了。”滕紫布深知,這一場惡戰是避免不了的,田川連鬆下田一都不放過,又怎麼能將她放在眼裏,倒不如先下手為強。話音剛落下,滕紫布便衝著黑衣人就是一槍。
黑衣人閃身一躲,隨即,四周槍聲響起。滕紫布在槍林彈雨之中嫻熟地躲閃著,但是麵對這麼多人,這麼多支槍,倒是真的有些吃力。
難道,今日真的命喪此處嗎?不,不能,自己可以死,但是地圖絕不能落到田川手裏。這不僅是義父的遺願還關係到黎饒安危,不管怎樣,都要護住這張地圖。想到這裏,滕紫布像是打了興奮劑一般,身子更加輕快,手裏搶也更加精準。
正在這時,忽然人群之外又是一陣槍響,七七八八的聲音,分明是一群人。滕紫布聽得出,這群人用的手槍和暗月國殺手用的完全不一樣,想必是自己人,心裏暗暗鬆了口氣。
“紫布,跟我走。”陳啟翔從滕紫布的身後拉住她,在眾人的掩護下逃出了人群之外。
“你怎麼來了?”滕紫布一邊跑著,一邊氣喘籲籲地問道。
“我怕你有危險,就帶著幾個弟兄過來了,沒想到真的出事了。”
滕紫布的心裏暖暖的,陳啟翔總是這樣,在自己最危險的時候及時地出現,一次又一次地為自己解圍,滕紫布知道,陳啟翔對自己的這份情誼恐怕早已超過了革命戰友,但是,既然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有些話,不說出來對彼此都好。
陳啟翔帶來的人被暗月國的殺手緊緊地拖住,隻有陳啟翔和滕紫布跑了出來,滕紫布也顧不得許多,畢竟她的身上帶著重要的東西,必須拚盡全力脫離戰場。
“快走,我的車子就在不遠的地方。”陳啟翔死死地抓住滕紫布的手,生怕她出什麼危險。兩個人跑出了好遠,來到車子近前,陳啟翔剛打開車門,還沒來得及上車,忽然從車裏走出來一個人,用槍指著陳啟翔的腦袋,這個人一身風衣,帶著墨鏡,手裏拿著一把左輪手槍,殺氣騰騰好不威風。
這個人正是滕奉達手下的第一殺手,莫風。
滕紫布見狀,後退了幾步,迅速拔出手槍,瞄準了莫風的眉心。
“莫風,你放了他,否則別怪我不客氣。”滕紫布沒有一點懼色,厲聲喝道。
“哼!”莫風冷冷地笑了一聲,“罌粟小姐,你的朋友現在在我的手裏,是我不客氣才對吧!”
陳啟翔被莫風死死地控製住,動彈不得,他拚命地喊叫著,“紫布,別管我,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