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看著牧歐身後兩位道:“這兩位年少將軍是?”
“梧帥,這兩位是我的收容的結拜兄弟,這大胡子是牧陽,年輕這小子的是牧鋒。牧陽牧鋒,還不拜見梧帥,見過你們的偶像。以前隻在畫像見過,現在見真人了怎麼慫蛋了呢?”牧歐介紹道,最後對身後兩人直接吼著。
“牧陽,牧鋒參見梧帥。”兩人跪拜道。眼睛帶著狂熱令聲音顯得激動和顫抖。
“兩位賢弟快快請起!”老者淡笑道,旋即又看向刑天故。“看來似乎有點誤會需要解釋一下。嗯、、、我應該知道了,三位賢弟且稍候片刻,我來做一次調解人吧。”老者稍稍作思路分析,便已知事情大概,睿智無比。
老者說完,看了一眼牧歐,牧歐略帶尷尬地幹笑,回避了老者尋人耐味的目光,低著頭,在老者麵前就像一個知錯的孩子一樣,端是不合襯將軍的品性。
老者緩步上前,白色披風迎風浮動,衣裾飄飄,颯是縹緲。
老者走到刑天故麵前,淡笑道:“小兄弟!這次主要是個誤會。我那三位兄弟收到我書信,知道我將要於此地安家落腳,卻不知諸位人家已然安家於此,但我那兄弟不忍拒絕與我,便用這蠻橫的手段強迫諸位離開。得罪之處,還望小兄弟海涵!望替我這個糟老頭給諸位鄉親造成麻煩表達一聲歉意,老頭感激不盡。”
“老先生無須自責,原以為三位將軍來此所圖是功利,竟不知因果如此甚微。也罷,在此替老先生向諸位鄉親表達一番歉意。但既然嫌隙就此揭過,如若老人家不嫌棄鄙村簡陋,就與諸位軍官兄台進村聚飲一番,以盡我村待客之儀。”刑天故拱手坦然道,
“既然小兄弟有心,那就煩擾諸位鄉親了!”老者笑道,對於刑天故的邀請並不拒絕。老者似乎覺得眼前少年有一種說不明道不出的感覺,也不知為何有這種感覺。但單單看刑天故小小少年在這村竟被號稱為神仙,便知少年來路定不簡單。
“哪裏哪裏!嗬嗬!”刑天故回應道,旋即轉身對寨樓之上的村長姬然說道:“姬然村長,稍稍麻煩我村諸位長輩回去準備好酒肉,今晚與諸位將士來客痛飲一番。”刑天故這些天展露的智慧與今天的神勇,確實可以讓他在姬家村發號施令也不為過。
“哈哈!再好不過如此,何有煩擾之理。”姬然哈哈笑道,好客熱情之意油然而生,旋即招呼手執武器的漢子,一部分回去準備酒席,一部分接待下麵的將士,前嫌即釋,已無恩怨,村民與士兵打鬧得好不歡快,刑天故、村長與三位元老便招待披風老者與三位將軍。
傍晚,晚霞微醺,夕陽酡紅。
篝火卻已然升起,孩童嬉鬧,精壯村民把酒相迎,豆蔻女孩歡歌起舞,愉快的鼓聲咚咚,一股愉悅、歡快的氣氛火熱升華,遠遠傳去,透露著原始人民的淳樸的歡歌熱舞與熱情的好客之道。
酒過三巡,無論是刑天故,還是白色披風老者,將軍,皆有一番醉意。
而姬然與三位村中元老得知白色披風老者名諱之後,直接嚇了一大跳,召集全村人集體跪拜,而白色披風老者與諸位將士勸說了好久,才令眾人站起,卻少了之前的無拘無束,多了幾分不自然與約束。
就像是一位國家總理下鄉,剛開始眾人不知道其身份,自然可以我行我素,但是知道之後,便變得不自然起來,什麼動作都覺得戴著枷鎖一樣。而如今就是這樣,隻不過王朝的封建秩序與觀念變成了跪拜表達敬意。
村人此舉端是令刑天故驚訝不已,這老頭什麼來路,好像全天下人對他都十分敬重的樣子。
沒錯,老者便是二十年前叱吒修氣大陸的一代軍神,號稱“白衣”,梧曉落。
“白衣元帥威名遠揚四海,功成名就,退隱朝政,浪跡江湖二十年,如今光臨鄙村,真是令鄙村蓬蓽生輝啊!!”一位村中元老激動地說道,胡子一顫一顫,可以理解他此刻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