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倒好,走了一了百了,留下我一個人、、、
後來刑天故知道這些事情,對他的思想觀念也產生了深深的碰撞,在內心深處,不得不被那些草莽的漢子深深折服,久久不能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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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旭陽照射,溫度卻漸漸清涼,這才發現深夏過後,已是初秋。
刑天故早早便起身,入定打坐,昨夜自己並沒有用玄功全部阻止酒精對大腦的麻痹,因此清晨起來大腦隱隱發痛,醉酒的結果著實令人十分難受。
而此刻牧歐三人與姬然依舊酣然大睡,看來是醉得不行,而那幾百將士早已聽從梧曉落的命令,回到軍營,恐怕會去必定會不少一番炫耀.
畢竟軍營生活長久亦是無聊得緊,這種輕鬆活躍、肆意縱情的活動並不常有。
良久,刑天故打坐結束,深呼一口濁氣,收功,張眼。
發現對麵坐著梧曉落,梧曉落白色披風款款而落,隨清風浮動,淡然自若地坐在刑天故前麵,沏著熱茶,手的動作輕緩而流暢,嫻熟地燙洗著茶杯。
一縷茶香隨著激蕩的滾水蒸汽散逸,被刑天故吸入鼻中,清爽淡香沁潤著刑天故因打坐而顯得疲憊的大腦,頓感神清氣爽。
“老先生好雅致!清晨便早早起來,怎不多做休息?”刑天故恭敬笑道,發現跟隨梧曉落身邊的兩位童子不在,想必跟村中的孩童打鬧去了。
“打坐結束了?”梧曉落將一個燙洗好的茶杯置放到刑天故前,將煮洗過幾次的清茶倒入,做一個請茶的手勢,繼續說道,“一天之計在於晨,況且人老了,睡眠也就少了,無所謂了。”
說罷,自己輕嗬笑了起來,一派飄逸淡然,誌趣超然。
“老先生說笑了。”刑天故搖搖頭笑道,旋即又想起一件事,問道,“老先生先時說打算寄居於這地方,嗯、既然老先生有此意,倘若不嫌棄的話,便與大家一起生活如何?況且我也將留這裏不久,便要離開了,這裏便少了一個教書先生,老先生留在這裏,正合大家心宜。”
“哦?小兄弟要離開?”梧曉落疑問一聲。
“說實話,其實我並非這個村的人,隻因我流落江湖時,被搬遷而來的村民所救,因此隨著大家流落於此,隻因我對農桑建築之理稍有涉獵,為大家做了一番指點,大家因此而認為我是上天派下來的天兵神將。
嗬嗬!我哪裏有這麼厲害,村民的作為竟是令我感到惶恐。其實我也挺喜歡這種世外桃源般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逍遙於天地之間也。
但隻因我尚有未完成的任務,任務關乎到我最至親的人兒,所以,我不得不離開。”刑天故看著梧曉落清澈如深潭的眼睛,緩緩道來,輕抿一口清茶,神清氣爽。
聽了刑天故的話,梧曉落略有明悟。因為清晨之時他閑步大致遊曆了村莊一遍,對於村莊屋舍的構造與地理布局,耕田與流水溝渠的排布挖掘,都顯得別致而有效,整體美觀上很給人舒適感,尤其是屋舍的構造給人煥然一新的感覺。
還有的就是耕作的器具與寨樓的防禦工事,更是令梧曉落大吃一驚,還心思遐想著到底是誰的天工傑作,倘若這些一推廣起來,王朝的生產力與軍隊的戰鬥力恐怕不止提高一個檔次。
尤其是寨樓的防禦工事,深深為梧曉落震撼。
首先寨樓之下懸刺不說,最致命的是那一係列的機關齒括,每一步的觸動都會引發係列的連鎖攻擊反應,而且還是自動拋石、射箭、穿刺等等,這樣大大節省了防守人力物力,更讓不了解的人措不及防。
如果換想昨天牧歐等人進行強攻的話,單單這座寨樓,恐怕就不得不付出一半人的生命作為代價。當真幸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