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外。
一架體積不大的紅色飛碟從蟲洞中飛出,緊接著就是一個飛碟戰鬥群飛出,追向最先出現的紅色飛碟。
而那架紅色飛碟,卻向地球飛去。
整個飛碟戰鬥群的最後麵,是一架類似於總指揮機的大型飛行器,隨著雙方距離的不斷縮小,它終於下令向正在逃跑的紅色飛碟發出攻擊,無數的白色激光射向那勢單力薄的紅飛碟。在它當中,坐著一位身穿銀色風衣的青年人,不停地晃動著操縱杆以求躲避著後方的攻擊,額頭上的汗珠不停地流下,滴在冰涼的操縱台上。
操縱台上的通訊機裏突然了傳來一個陰森粗壯的聲音:“哈哈,小子,駕駛技術不錯嘛,嗯?想跑向地球?哈哈哈,我看你還能堅持多久,快把天弛令交出來,饒你不死!不然.....嘿嘿,休怪我連地球都滅了!”
那名青年人大怒:“雷墮!你癡心妄想!我們蒙克達羅人說到做到!絕不給你天弛令,就算是自毀,也不能給你!”
此時,飛碟進入大氣層。
“是嗎?那麼讓你嚐嚐這個怎麼樣?”
一團白色的巨型光球噴向紅色飛碟,盡管它奮力改變飛行方向,但還是沒能躲過這一劫。
“轟”地一聲,平流層內,火光衝天。
“啊!”鄭鮮囚大喊一聲,從床上猛地做起,不停地喘著粗氣,成滴的汗水從額頭滑落。
“為什麼……”鄭鮮囚按住額頭,“我突然想起了這件事……難不成!”鄭鮮囚突然從床上跳下,盡管已經是耄耋之年,但身手仍十分敏捷,宛如十幾歲的小夥子。
鄭鮮囚推開床邊的衣櫃,露出衣櫃後麵的青色牆磚,他將一塊有些發黴的牆磚拿開,用手指戳了一下,腳邊的地麵打開一個帶有樓梯的入口,那樓梯似乎是延伸至地下的。鄭鮮囚從床頭摸出手電,走了下去。
不一會兒,入口處便傳來了他的驚歎聲:
“果然,果然,果然沒錯!五十多年了!五十多年了啊!”
鄭鮮囚回憶著前幾晚自己在房間密道裏看到的一切,他認定三起“破喉案”和這個必有聯係,才敢把“凶手不是人”的結論說出。隻不過,他出於自身考慮不能跟江倫說當中的原因。
“既然老師察覺到了什麼,又不肯說原因,那弟子也不必多問了。”說完,江倫恭恭敬敬地給鄭鮮囚斟滿了一杯茶。
“做你們這一行,還是那句話,一定要注意安全。”鄭鮮囚緩緩站起,意味深長地對江倫說:“有些事情實在查不出就不要查了,再查的話恐怕會有意外發生。”
“老師您這是……”江倫剛想追問鄭鮮囚,手機響了起來。他拿出手機,上麵顯示著是兒子學校班主任的號碼。
“喂?”江倫走出鄭鮮囚的茶房,接聽了電話。
“您是江小行的父親嗎?”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中年男子的雄厚聲音,聽語氣,好像不懷好意,江倫心想,兒子大概是闖禍了。
“是是是,老師您好,我是江小行的父親。”江倫笑道。
“江小行犯事兒了,還不小,我希望您能來學校一趟,事情很嚴重。”
“這孩子果然惹事兒了。”江倫心想。忙道:“好好好,好的老師,我馬上到。”
掛掉電話,江倫回頭發現屋內的鄭鮮囚正笑嗬嗬地看著自己。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的那倆孩子明年都應該考大學了吧。”
“沒錯,老師記憶力真好。”江倫道。心想剛才的對話一定被老師聽到了,不由地想起十歲那年在背後說他老人家的壞話被老師聽到而被罰倒立三天的事情,瞬間感到一陣頭暈。
“男孩子活氣,惹事是正常的,嘿嘿。去吧,不要過度責備你兒子,畢竟是高三的學生,有空兒帶你們的那倆孩子來我這兒玩玩,是有幾個年頭沒見他們了,哈哈。”鄭鮮囚摸著花白的胡須笑著說道。
“老師的耳力不減當年,好的,等有時間一定帶他們來拜訪您,弟子告辭了。”江倫向鄭鮮囚行了抱拳之禮,轉身而去。
江倫開車在路上邊走邊想,鄭鮮囚肯定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因為他知道以鄭鮮囚的性格,說一句之前必有相當足夠的依據,那麼既然如此,他究竟是又出於什麼原因不肯講呢,難道這連環殺人案跟他有直接關係?不不不,他是自己的恩師,自己絕對不能這麼想,那會是不是自己曾經的師兄弟或者他的親近所為?不可能啊,凶手不像是人……
“等等……不像人?”江倫似乎有了一點頭緒,“該不會真的是有人故意弄的假象吧。”雖然這個結論被專案組的人員否定過,但是出於自己的唯物主義思想,他現在又覺得這個被否定的結論有一些正確性。
可是,現在就是缺乏證據證明這些!
怎麼辦呢?
就這麼思考了半個小時,江倫已經將車開到了兒子所在的雲島市城東中學的門口。江倫走進高三級部辦公室,看著兒子江小行正滿臉壞笑地站在班主任麵前,班主任老師似乎沒看見,似乎在用電腦打著蜘蛛紙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