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壞蛋,真不會聊天,哪有張口問女孩家年齡的,人家不跟你說話啦!”長發美女羽扇輕揮,嫵媚的笑罵。
她這一揮羽扇,恰如輕羅小扇撲流螢,姿態美極了,黃軒卻感覺到一道無形勁氣向自己撲來,他連忙揮刀一擋,隻覺手臂巨震,長刀都差點脫手。
“閃電一擊!”黑臉漢子見黃軒修為不弱,久戰不下,漸漸焦躁起來,他猛地後退幾丈,長槍高舉,真氣運處,槍尖上爆出一大團電流,他大喝一聲,長槍攪動,一條遊蛇般的電弧彎彎曲曲的打向黃軒。
見同伴使出絕招,使戒刀的頭陀生怕誤傷自己,連忙疾攻兩刀,極速避到一邊,戒刀一橫,堵住了黃軒的退路。
黃軒見電弧襲來,臉上卻毫無懼色,他使出伏羲六十四卦刀,腳踏乾位,一記乾刀劈出。經過這幾天的不斷完善,這伏羲六十四卦刀已不是當初對戰巴林的模樣。這記乾刀劈出,攪動風雲,形成刀芒,卻又深沉內斂,樸實無華,與電弧對上後,居然將其融合,於無形中攻向敵人。
黑臉漢子頓時大驚,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發出的電弧竟然會反過來攻擊自己,他連忙轉動長槍,形成一麵電流漩渦,企圖將這記刀芒擋住。
“象曰: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潛龍勿用,陽在下也。見龍再田,德施普也。終日乾乾,反複道也。或躍在淵,進無咎也。飛龍在天,大人造也。亢龍有悔,盈不可久也。用九,天德不可為首也。”黃軒口誦象辭,長刀指天,一道意念發出,乾位刀芒忽然散開,分成兩股,避開漩渦,從兩側陡然劈中了黑臉漢子,黑臉漢子被兩記刀芒夾擊,登時頭骨碎裂,成了無頭屍體。
“老黑!”見同伴慘死,使戒刀的頭陀發出一聲驚呼,然後一臉恨意的祭出戒刀,那兩把戒刀化作一黑一白兩道氣流,上下交替著向黃軒絞去。
黃軒轉到坤位,坤刀一引,地表陡然震動,一道黃色的地脈母氣衝出地麵,從半道上截住戒刀,一衝之下,隻見兩把戒刀衝天而起,那頭陀一驚,連忙禦氣淩空去抓自己兵器。
“猛虎下山!”黃軒同樣禦氣淩空,追上前去,他將赤血刀交於左手,大喝一聲,打出一記劈空凝意拳。
在他的拳意下,一隻猛虎赫然出現,此時頭陀已然抓住戒刀,眼見猛虎撲來,他雙刀一舉,便向下劈去,然而他雙刀雖然劈中猛虎,猛虎卻也咬上了他的肩膀。
這頭斑斕猛虎隻是黃軒的拳意所化,所謂的咬並不是真咬,而是以拳勁擊打。頭陀挨了記狠的,身子一晃,險些跌下地去。驀地裏黃軒凝火矛攻來,正中他前胸,頭陀慘嚎一聲,再也穩不住身形,直掉下去。黃軒不等他落地,放出火鴉打中他的身子,頭陀身上猛然爆出火焰,哇哇怪叫著被燒成了火人。
黃軒解決了這哥倆,跟著就去找長發美女,可一瞧之下,發現她已經不見。正暗道她跑的倒快,忽然身後嗡嗡聲響,他回身一瞧,隻見一大一小兩隻銀鐲,分成左右陡然襲來。
黃軒赤血刀一劈,登時斬落一個,另一個見偷襲失敗,嗡嗡聲響竟然回轉,飛向了酒店天台。黃軒直追過去,剛到天台邊緣,便看見消失不見的長發美女將那隻銀鐲收在手中,然後看了黃軒一眼,一臉驚慌的禦氣淩空,極速向遠處飛去。
“喂,別著急走呀,微信還沒加呢!”黃軒大呼小叫的追上去。
一個追一個跑,兩個人飛出市區,長發美女頻頻回頭張望,見黃軒緊追不舍,銀牙一咬,右手朝後一抖,剛才被她收回的銀鐲再次飛出,嗡嗡響著向黃軒打去。
“還來這招,就不會換換花樣?”黃軒嘲弄的一笑,赤血刀一挑,那隻銀鐲便被他打飛。
打飛了銀鐲,再往前看時,長發美女竟然不跑了,她手裏拿著精鋼羽扇,咬牙切齒的說道:“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又何必苦苦追我?”
“得饒人處且饒人?大姐,這話從何而來,明明是你們莫名其妙的竄出來,一門心思的要殺我好不好,怎麼現在弄的,好像是我恃強淩弱,要強搶民女似的?”黃軒拎著赤血刀,很無語說道。
“廢話少說,既然你不肯善罷甘休,那咱們就手底下見真章吧!”長發美女臉一沉,一抖手中羽扇,那扇子突然放大,她猛地一扇,頓時天昏地暗,飛沙走石。
黃軒一個冷不防,吃了一嘴沙子,等他穩住身子,卻見美女把扇子一收,轉身又想逃。貓捉老鼠的跑了半天,見她又要跑,黃軒頓時就不耐煩了,快速一掐指訣,使火遁陡然在前路截住了她。不等她再使出什麼花樣,黃軒祭出天紋黑金轉缽鏡,發出烏光將她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