嵩山七英七嘴八舌的聲討起了黃軒,黃軒看著他們一個個厚顏無恥的樣子,直接氣的無語了,見過不要臉的,可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難道正教十大派都是他們這樣?
“馬兄,別光在那兒站著,你來說句公道話!”黃軒可沒有諸葛亮舌戰群儒的本事,被他們一通亂說話都幾乎插不上,無奈之下隻好像馬青雲求助。
“這個……”馬青雲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陳誌東走到他跟前道:“青雲兄,有什麼你就說什麼,咱們正教十大派同氣連枝,縱然你說錯什麼,也影像不了咱們之間的感情,當然了,雖是如此,你話語之間,也能盡是偏向外人,說話做事,還是要公公平平的好!”
陳誌東這話明裏暗裏都在提醒馬青雲咱們都是自己人,你可別犯傻,因為一個外人損害了咱們正教十大派之間的感情。
黃軒又不傻,自然能聽出他的言外之意,其實黃軒也是病急亂投醫了,從昆明到鄭州,這一路走來,對於馬青雲這個深藏不露的人,黃軒雖然不敢說是百分百的了解,但是他的基本為人卻是知道的。
據黃軒觀察,馬青雲其人善於偽裝,城府極深,而且極善於權衡利弊,所做出的任何決定無關是非對錯,隻在乎是否對自己有利,他剛才情急之下,一時沒忍住向馬青雲求救,說完以後,立馬就後悔了,緊跟著陳誌東就上前提醒,黃軒覺出不妙,覺得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可他話都話都說出來了,總不能對馬青雲說,好了,你別說了,你的話肯定不中聽。
那不是活生生的打人臉,把自己置身於更不利的境地,黃軒又不傻,這樣的事情自然不會去幹。
馬青雲沉吟了一會兒,這才說道:“既然你們都來問我,那我就說句公道話,方才破三千鏡像陣時,咱們對這陣法不了解,初時被打懵了,一點兒辦法都沒有,多虧黃兄出言指點,給咱們指出了三千鏡像陣的罩門所在,這一點誰都不能否認!”
“馬青雲,你……”嵩山七英沒想到他竟然會幫馬青雲說話,一時群情洶湧,陳誌東一張臉氣成了豬肝色,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來。
馬青雲見他們急了眼,一副要吃人的樣子,連忙接著說道:“破三千鏡像陣,黃軒功勞不小,七位道友也出力甚大,總的來說,就是黃軒出法子,諸位道友出的是力氣,破這三千鏡像陣並不是一人之功,而是齊心合力的結果,所以我勸大家還是不要爭了,至於那九柄白玉劍……”馬青雲說到這裏,轉頭看著黃軒,接著道:“黃兄,破三千鏡像陣,大家都有功勞,這好處也總不能讓一人獨占了去,反正那白玉劍共有九柄,索性你留下兩柄,剩下的分給七位道友如何。”
嵩山七英聽他這麼說,陰沉的臉這才舒展開來,陳誌東搶著道:“那九柄白玉劍,我們要那七柄好的。”
先前在酒吧裏,白纖雪和陳誌東劇鬥之時,陳誌東曾將她的白玉劍劈廢過三柄,陳誌東當時元真術在身,下手沒輕沒重的,他擔心自己把那三柄劍直接劈壞,造成了永久性損傷,這才有次一言。
聽兩人馬青雲一番說辭,黃軒對他的印象卻大有改觀,破三千鏡像陣時,毫無疑問的是,他和馬青雲的功勞最大,但嵩山七英也不是一點作用都沒起,而且正如陳誌東所言,他們都是正教十大派,同氣連枝,馬青雲能把他的功勞排在第一位,也已經是難能可貴的不偏不倚了,至於他說的平分白玉劍的事情,按照一切戰利品要平分的原則,馬青雲這麼做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不過他這麼一說,反倒是提醒了黃軒,他看著嵩山七英道:“既然你們一致要求要平分戰利品,我也隻能同意了,隻是要平分可以,但是總不能隻份我的,不分你們的,要真是這樣,那未免也太不公平了!”
王天際說道:“除了你手裏的九柄白玉劍,哪還有什麼別的戰利品,你別胡攪蠻纏,轉移話題,趕緊分劍吧!”
“沒有別的戰利品,這恐怕不太可能吧?”黃軒嗬嗬一笑,伸手指住陳誌東,說道:“我記得陳兄剛才好像從那個魔族身上掏出了一顆心髒,江湖上眾所周知,九黎魔族主修心竅肉身,一身修為大半都在那顆心髒上,如果修道中人得到了魔族心髒,施以秘法,不僅能夠最大程度的感悟天地法則,更能有一定幾率領悟魔族修煉肉身的無上法門蚩尤不壞體,誌東兄,我這話說的沒錯吧,我手中的九柄白玉劍,說起來隻是九柄普通的飛劍而已,而你手中的心髒卻是貨真價實的好東西,你要真不覺的虧,我把九柄白玉劍全都給你,至於那魔族心髒,我也不多要,隻要三分之一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