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斌嘲笑了一把,衝吳所望問道:“這話你信不?”
吳所望也是鄙夷直笑:“楊淮,你把陳爺當猴耍呢,這種屁話也好意思說出口。”
楊淮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那你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三弟。”
“這個嘛……”陳斌看了看自己的雙手,突然間刀落地,跟著他動了,動如脫兔,轉瞬撲到了楊淮的麵前。
楊淮怎麼也沒想到談判的好好的,陳斌會不按套路出牌,對他動手,他想格擋的,可手都沒抬起來,陳斌的右手已經掐上了他的脖子。
跟著陳斌居然以楊淮為軸心,抓著他的脖子整個人騰飛起來,繞著楊淮踢飛他四周的打手。
楊淮被掐的麵紅耳赤,呼吸不暢,陳斌落地,拿著他脖子壞笑道:“小子,既往不咎,哼,就算你真的不追究,我還想追究你呢。”
“陳爺好身手。”吳所望立馬為陳斌助威,帶著人衝了上去,和打手對峙。
楊淮被擒,氣的罵道:“姓陳的,你身手好又咋樣,你不敢真的動我們兄弟的,除非你想死在這。”
“我陳斌手上從來不沾人命,但是我不介意把你們兄弟兩個都廢了。”陳斌手衝著楊淮的胳膊上一拉,哢嚓一聲,楊淮的右手脫臼了,陳斌故技重施,再對將他的左手拉脫臼。
“啊!”楊淮疼的額頭冷汗直冒:“混蛋,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們兄弟。”
陳斌把人甩給了吳所望,衝著還堵在麵前的打手喝道:“喂,你們二三當家都被我拿了,還不老實歸順嘛,不歸順,是想老子一刀刀的把你們剮了嗎?”
這些打手很多動搖了,想要放下武器乖乖投降。
楊淮意識到不對,驚恐道:“你想覆滅我昌吉堂。”
“這小子不笨啊,賞他兩個嘴巴子。”陳斌衝吳所望下令,吳所望立馬賞了楊淮兩個嘴巴子。
楊淮感到屈辱,氣的大罵:“姓吳的,姓陳的,你們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的是你。”吳所望罵道:“都成老子的階下囚了,還囂張,還有你們這些,還不投降是吧,行,看陳爺怎麼一個個把你們全收拾了。”
吳所望借陳斌的勢,很多打手立馬屈服了,但是還有幾個負隅頑抗,陳斌一聲令下,令他們自相殘殺。
楊淮大叫住手,可這些混混本來就是求財色的主,哪個真的講義氣,根本就不聽他的話,氣的楊淮破口大罵。
吳所望毫不客氣賞他嘴巴子,花彬見了嚇的屁股尿流,哀求道:“我投降,吳爺,我願意歸順於你,求求你不要殺我。”
沒想到花彬這麼快就歸順了,楊淮氣的罵道:“懦夫,我沒你這種兄弟。”
“二哥,識時務者為俊傑,你也不想有命賺錢沒命花吧,咱們還是老實歸順吧。”
“我沒你這種沒骨氣的兄弟。”
陳斌冷笑道:“你很有骨氣是吧,吳老板,這裏就交給你了,我不希望再聽到昌吉堂三個字。”
“陳爺您盡管放心,今晚我定叫昌吉堂覆滅。”
陳斌點了點頭,衝著驚呆的張慕青和徐琴招呼道:“二位美女,咱們走吧。”
二女木訥的跟著陳斌出了賭場,來到地麵上,呼吸著新鮮空氣,她們直感到後怕,驚恐的不行。
“慕青,這人誰啊,居然能把昌吉堂滅了。”徐琴警惕的看著陳斌,小聲的衝張慕青問道。
“他……叫陳斌。”
“沒了?”
張慕青苦澀的點點頭,徐琴靠了句:“不是吧,你都不清楚他是什麼人,怎麼敢招來救我?”
“這個……那個……”張慕青這才意識到自己盲從相信陳斌了,不過她這次真是瞎貓碰到死耗子,居然叫她抓到了救命稻草。
“那個徐琴小姐是吧,你有車不?”陳斌扭頭衝徐琴突然問道。
“有。”徐琴緊張的回道,手指向了旁邊不遠處,那是一輛寶馬5係。
“時候不早了,你們也累壞了,回家吧。”陳斌打了個哈氣道。
徐琴錯愕的看著陳斌,見他雖然一身血汙,但是一點都後怕的樣子,這份淡定直讓她頭皮發麻,忙過去提車。
上車,陳斌上了後車座,張慕青坐前排。
“先送陳斌先生回診所吧,我指路。”張慕青說道。
徐琴聽話的開車,路上,見陳斌眯細了,她這才敢開口問道:“慕青,這是你男朋友嗎?”
“不是。”
“那他怎麼為你這麼拚命?”
“他就是我一普通朋友。”張慕青有些自卑的低下頭。
“普通朋友啊?那你不介意把他讓給我吧。”徐琴嘻嘻開心道。
張慕青一陣愕然:“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這男人我要了,我要他做我男人。”
徐琴不知羞的索要,直叫張慕青羞的不行,低聲回道:“你要追的上,隨你,我是不管。”
“瞧你這麼模樣,該不會你還沒和他上過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