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直樹英二奚落話語,劉小手眼中寒芒一閃,便要動手,手中的刀子已經劃動,就在這時候,喇叭內傳來莫清月的輕喝聲:“英二先生賭術不賴,想不到這嘴皮子功夫更是了得,連這種沒用的激將法都使得出來。”
劉小手沒有動手,站在一旁,冷冷的盯著他,補充道:“我不容任何人褻瀆小姐,你們若是再敢廢話一句,別怪我宰了他。”
強大冰冷的殺氣從他身上一閃而出,直樹英二直感覺到一陣冰冷刺骨,頓時眉頭擰成了麻花,冷峻的看向劉小手,忽的拍手道:“好,想不到劉先生深藏不露,看來我是小瞧莫小姐了。”
“哼。”劉小手冷哼一聲,收斂起身上的殺氣。
喇叭內傳來聲音:“各位且稍作休息,我化妝後便會與各位相見。”
“請。”劉小手手一揮,隨即出門去見莫清月,見麵便道:“小姐,你幹嘛要去見那混蛋,讓我一刀宰了拉到。”
“這個人現在不能動,我還想從他身上撈一筆呢,走,隨我去見她。”莫清月就要走,劉小手卻沒有跟著,她不禁奇怪問道:“你怎麼不走?”
“小姐,你要不要戴個麵紗?”劉小手擔心道。
“沒必要,日本賭王的眼力是何等的犀利,一道麵紗可是擋不住的,走。”
劉小手隨莫清月來到辦公室,直樹英二在見到莫清月的花容月貌後,蹭的一下子站起身來,眼裏的淫欲之色毫無掩飾的暴漏而出,目光緊緊的鎖定在莫清月的胸脯,翹臀等私處。
莫清月心頭冷哼一聲,眼裏的厭惡之色一閃而過,坐下來,冷冷道:“英二先生,請坐。”
直樹英二坐下,目光始終不離莫清月的花容月貌,口中道:“莫小姐果然是傾國傾城,韓先生有你這樣的嬌軀,真是他的福氣。”
韓先生指的便是澳門賭王韓千山。
莫清月點頭道:“謝謝您的誇獎,英二先生此來的目的我也略有耳聞,不知道你想怎麼切磋?”
“你我雙方各派代表賭博,無論賭多少場次都行,直到一方認輸為止,希望在莫小姐這裏,我可以見識到中國賭術的博大精深,您的三個小徒弟,可是叫我好生失望啊。”直樹英二雖然好色,可卻不精蟲上腦,此刻談話,居然還能不忘諷刺一句。
莫清月冷哼一聲,開口道:“我們做生意的,當然是開門納客了,這些日子,小手,你好好招待他們在賭場內玩一玩,三日後,我們會安排人與您一較高小的。”
“好,那我就恭候了。”直樹英二起身,上前來伸手要和莫清月握手,莫清月卻沒有起身的意思,冷冷回道:“對不起,我從來不和男人握手,英二先生若是寂寞難耐了,我可以安排小姐,不過介於貴國曾經犯下的不可饒恕的罪行,我想沒有女人願意服務您的,所以你還是把火氣泄在你的婢女身上吧。”
直樹英二臉頰肌肉猛的抽了抽,被人狠狠甩了一巴掌,怎麼能不氣,他冷哼一聲,扭頭便走,也不去賭場了,而是直接回了酒店,等著三日後的大戰。
劉小手回來複命,不解問道:“小姐,為什麼我們要等三天,你難道就不怕遲則生變嗎?”
“你以為我想推遲嗎?如今幾位前輩都在閉關鑽研賭術,我怎麼好這時候打擾。”莫清月想到陷入癲狂賭博中的陳斌,就是一陣頭大,隻求他快點蘇醒過來。
兩日後,封閉訓練完成,陳斌麵色憔悴的走出了地下室,雖然麵色憔悴些,但是他的眼神卻很犀利,被他盯上的人,直感覺被老鷹盯上了一般,不過很快陳斌的鋒芒就收斂起來。
鋒芒可露可收,這才是最高千王的表現。
他的一幹師傅出來後,一個個大歎道:“我學了一輩子的東西,居然被這小子這麼快掌握了,真是丟人丟大發了,我不活了。”
一聽這話,莫清月心裏可高興了,冰霜冷豔的臉上綻放出比映日荷花還要美的笑容來。
隔日,晚上八點鍾,在南山會所的貴賓層內,彙集了各路前來觀戰的商賈高官,而陳斌則佯裝成保鏢隨從跟在了劉小手的身邊,今晚將是一場世紀之戰。
直樹英二在保鏢的簇擁下進場,他還是那麼風騷,身邊一票女人,個個和服加身,頓時惹來不少人的噓聲,日本人來踢場子,自然是惹來不少人不滿謾罵。
不過他也習以為常了,懶得理會,往客人席上一坐,翹起二郎腿,看向主席位上的莫清月,問道:“莫小姐,今晚你想怎麼賭?”
莫清月今天是一襲黑色蕾絲禮服,隻見她緩緩站起身來,場上頓時一片寂靜,服務員拿來話題,莫清月開口道:“今晚是第一次比試,我方出席的是應天,想與英二先生比一比耳力。”
“耳力?怎麼說?”直樹英二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