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斌進屋,正好他們大家在用晚餐,人都在,渡邊拓見他回來,歡喜的起身喊道:“陳先生,你回來了。”
陳斌衝他招招手示意他坐下來,並沒有落座自己的位置,而是走向了渡邊憐的身旁,渡邊憐意識到不妙,起身便要走,但是卻被陳斌一把揪住了頭發。
“啊!”渡邊憐吃痛,慘嚎道:“放開我,你這個混蛋。”
渡邊拓見狀也忙喊道:“陳先生,求你手下留情。”
“手下留情?哼!”
陳斌眼裏閃過寒芒,衝要插手救援的渡邊憐父母一瞪眼,嚇的兩人老實的僵坐著不敢動。
陳斌拍拍渡邊憐的俏臉,寒聲道:“你居然敢挑戰我的權威,真是好的很啊,好的很啊!”
“哼。”渡邊憐扭頭想甩開陳斌的手,豈料反叫自己吃痛不已,疼的她眼淚都要滴出來了。
陳斌衝渡邊拓道:“你的好孫女居然敢叫人打我,還敢報警誣賴我是毒販,你說該怎麼處置?”
渡邊拓一聽這樣,立馬起身道:“拿家法來。”
一根木棍拿來,陳斌見是要打人,忙道:“打她有毛用,打壞了我豈不是沒玩物了,給我把她關禁閉,沒有我的吩咐,誰都不許靠近。”
“是。”渡邊拓立馬讓人辦理。
渡邊憐被保鏢抓住,就要押走時她扭頭瞪了陳斌一眼。
陳斌見到她的星眸,滿是得意的傲慢,瞬息讀出了一副奇異的畫麵。
畫麵很怪異,上麵畫著一個囚禁的女人,再是在不遠處一個死人。
“我靠,這是什麼?”陳斌很是不解,這他心通雖然神奇,但是偏偏不能窺測全貌,這又是一出啞謎要他猜。
一時間也琢磨不透畫麵的含義,陳斌衝鈴木晴子小聲說了什麼,鈴木晴子聽的詫異連連,確認道:“主人,你確定要這麼對渡邊憐?”
“當然,照我的吩咐去辦。”
“是。”
交代完,陳斌衝渡邊拓道:“管好你的家人,再有如此情況,休怪我無情了,哼。”
說完陳斌去換了身衣服,上了水穀花子的車揚長而去……
“花子,會不會做飯?”陳斌問道。
“會。”
“那好,去你家,我要吃大餐,都快餓死了。”陳斌捂著肚子叫道。
“好。”水穀花子笑盈盈應道,雖然臉上笑嘻嘻的,但是陳斌卻讀出了心思,水穀花子居然想要在飯菜裏下藥。
這讓陳斌有些不解,不是口口聲聲答應做他情婦的嘛,怎麼這會兒又想害他了。
其實這就是人心的複雜麵,當危急臨頭時,做出有利於的決定,可當危急排除後,水穀花子覺得和陳斌做情婦對自身利益有害,所以想要努力排除這份危急,所以她要下藥。
不過陳斌可不管這些,他此刻動足腦筋想要好好的、徹底征服這個女人。
水穀花子住的是公寓樓,地方有些狹窄,但是麻雀雖小,但是五髒齊全。
“你先稍坐,我去準備晚餐。”水穀花子給陳斌泡了茶招待道。
陳斌點點頭,看著她去了廚房,開始四處看看,見到有趣的就翻出來看看,反正他覺得水穀花子是他的人了,無所謂亂動別人隱私。
結果陳斌翻出了一個很可愛很有情趣的東西,一枚跳彈來。
“嘿嘿,島國女人果然是夠開放的。”陳斌嘿嘿得意一笑,輕手輕腳的步入廚房內。
廚房內,水穀花子正圍著一個圍裙做著晚飯,渾然沒察覺到陳斌的近身,等到反應過來,陳斌已經一把從後麵抱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