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了,你挖坑給我跳呢。”楊妍爬起身來,衝陳斌就是一通粉拳伺候。
陳斌咯咯一直憨厚笑道:“不怪我,誰叫你自己要打賭呢,我現在不過是要你履行賭約而已,你是要聽還是不聽啊?”
“不聽,我就不聽。”楊妍撒嬌反悔起來。
陳斌突然一把抱住了她,壞笑道:“那我不客氣了。”
“啊?不要,我受不了的。”楊妍伸手急忙推著陳斌的胸膛。
陳斌臉色一板,道:“既然下麵不行,你上麵的總行了吧,我現在給你倆個選擇?”
楊妍潮紅滿臉,羞愧難當,眼珠子轉了轉,折中道:“我用手好不好?”
陳斌想了想,笑著點頭……
吃晚飯時候,陳斌才得以走出房間,他的雙腿都有些虛浮了,眾女一見他這樣,大為吃驚,她們還是第一次見到陳斌被一個女人弄的這麼虛弱的。
陳斌坐下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鬱悶道:“差點就完蛋了。”
眾女好奇問道:“你們怎麼做的,這麼瘋,你居然差點被一個女人給榨幹,這好像是第一次吧。”
陳斌苦笑道:“你是不知道,這個楊妍,一開始不肯做,但是最後肯了,居然連續來,我差點就陽痿了,打死我以後也不和她這麼來了。”
一聽這話,眾女哈哈大笑起來,莫清月衝陳斌白眼來:“虧你還好意思說出口,不過你不是有延遲症的嘛,怎麼不行了。”
“貌似被她折騰好了,她就好像一隻不知疲倦的野馬,一個勁的要來,就是鐵漢也要被她弄倒了啊,唉快點給我拿寫牛奶來,我要好好補充蛋白質。”
孫靜思急忙拿來牛奶,陳斌大口喝下去,舒服的鬆了口氣,道:“以後要節製了,這真是體力活,累死我了。”
寧倩倩捂嘴輕笑道:“回頭我開些滋補的要給你吃些,你啊,是該好好控製了。”
陳斌嗯聲,深以為然,雖然這隻是一時的,可長此以往下去,他非被掏空了不可,他還年輕,還不想做個軟腳蟹。
這日,張鄂這日突然打電話來,聲音很沉重,似乎是出了大事。
陳斌單獨來了張鄂的辦公室,就在上周,他的調任就下達了,如今已經是名副其實的市公安局副局長,他日楚宇升職,他就是一把手了。
新辦公室,亮堂堂的,看的人喜氣洋洋的,不過陳斌來了,卻見到張鄂的臉色陰沉沉的,他本能的察覺不妙。
“陳斌來了啊,坐。”張鄂招手招待。
陳斌坐下,也不喝遞來的茶水,直截了當問道:“找我有什麼事嗎?看你眉頭深鎖的,可是發生大事了?”
張鄂點頭道:“是有事情,還記得李察不?”
陳斌一愣,道:“還記得,毒品販子。怎麼突然提起他來了。”
“我們查探,最終得知在雲南的某個村落內,是秘密的生產毒品據點,所以我就派遣了臥底去查看,可是人都一去杳無音信,所以我們斷定,臥底已經被發現了,很可能已經死了。所以,決心再派一位去,不過這次的臥底卻不能是所裏的人。”
陳斌眨巴眼睛,忽的瞪大了眼睛,驚訝叫道:“你該不會是想找我去吧,不成,我根本就沒學過這些,怎麼可能去做臥底。”
張鄂歎道:“我也知道你沒做過臥底,去了很可能會喪命,可是楚宇卻堅持要你去,這個,你明白嗎?”
陳斌眉頭一蹙,質問道:“他要過河拆橋,把我弄死?”
“你輕點,隔牆有耳。”張鄂忙做噓聲。
陳斌一臉不快道:“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突然要弄我?”
“你去島國的時候不知道,有人舉報楚宇,雖然沒有查到什麼,但是她已經對你有了擔憂,他怕自己有一天被你弄死,所以才會想著過河拆橋。”
“哼,想的倒美,如果我堅持不去,他能耐我怎樣?”陳斌吊兒郎當的反問起來。
張鄂無奈搖頭道:“沒那麼簡單,楚宇可是個老油條,他雖然不能奈何你,可是卻能奈何我們,再說了,你的嶽父,老花,他的底子實在是……”
話到一半卻不說了,陳斌聽的眉頭直皺,質問道:“我嶽父怎麼了?你倒是把話說清楚啊。”
“他做走私武器的生意,不過卻犯了點錯誤,之前把一批不該賣的武器賣了出去,這事情雖然被他瞞了下去,可楚宇卻是清楚的,所以,我的話你懂了吧。”
“該死的。”陳斌憤憤的一掌拍在了轉椅上,怒道:“這麼大的事情,你們怎麼才說,真是會給我惹事。”
“我們也不想,這都是幾年前的陳年舊賬了,鬼知道楚宇怎麼想到揪這個事情,現在不光我頭疼,老花隻怕要如熱鍋上的螞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