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麵走的少婦約莫三十出頭,著鉛筆褲,緊繃著小腿,大腿,翹臀,不肥不瘦的,看起來很是不錯,目光上移,她身上是白色的女式襯衫,襯衫被胸前的峰巒緊繃著,撐的仿佛要破開襯衫一般,一路走來,不少男士為之側目。
最後再看麵龐,精致的五官,著淡雅素妝蓉,給人清水芙蓉的清新,少婦韻味十足,帶著眼鏡,給人一種幹練知性美感。
她提著包裹走來,對著車票找位置,最後確定在陳斌的旁邊,微笑點頭道:“先生,能讓一讓嗎?我的位置在內。”
這時候,如果是個猥瑣點的男人,肯定隻會站起身來,然後女人擠著男人的胯下走到位置上,但是陳斌卻不屑這麼做,他起身走到過道上,道:“需要我幫你放行李嗎?”
“哦,謝謝。”少婦和藹可親的把行李給陳斌,陳斌為她放到架子上,少婦靠著窗戶坐下,陳斌重新落座,目光遊離的看著車窗外。
“你好,我叫許晴娜,先生怎麼稱呼?”少婦忽的開口,笑容可掬的詢問道。
“我叫陳斌。”說完,陳斌繼續看著車窗外,渾然沒留意許晴娜的容貌。
許晴娜都覺得自己不夠漂亮了,居然不能叫陳斌多看自己一眼,心裏不服氣,再度扯話題道:“陳先生這是出差還是返程啊?”
“我算是出差吧,你呢。”
陳斌一句反問,許晴娜臉色終於好轉,回道:“我返程,這次是回來探親的。”
聽她這麼說,陳斌扭過頭來,定睛在她麵色瞧了瞧,道:“你剛剛服喪,想來是有親友去了吧。”
這話一出口,許晴娜大為吃驚,錯愕的看著陳斌,詢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她很確定和陳斌是才認識的,而且倆個人不是同地上車的,沒道理會相識。
“你的氣色不好,身上雖然清洗過,但是還是免不了一股子香燭味道,應該是臨行前上過香,能叫你如此重視,想來是父母病亡,不知道是與不是。”
陳斌這麼一說,許晴娜連連點頭道:“對對,我是回來奔喪的,我的……”許晴娜本想說自己的母親病故,可一想決心再考校一下陳斌,問道:“你能看出我是服喪的,那知道我哪位親人病故了嗎?”
“看你如此獨立自主,想來你父親不是早喪,便是對你不太關注,所以才養成你的獨立性格,這樣的父親就算死了,你也不會有所動容的,所以我想你這次回來是奔的母喪。”陳斌毫不猶豫,一口斷出。
許晴娜已經驚愕的不能再驚愕了,豎起大拇指道:“你好厲害,這一手是怎麼來的啊?”
“家傳相術,可斷人相。”陳斌微笑扯謊回道,說完繼續看向了車窗外。
許晴娜沒想到自己回家一趟,居然遇到了奇人,陳斌還一度無視自己,深深的覺得有趣,再度扯話題道:“你除了看出我這些事情外,還看出什麼了?”
陳斌扭頭,皺起眉頭看向她,問道:“你真要我說嗎?這些事情說出來,你隻怕就要罵我流氓了。”
陳斌這話一出口,許晴娜臉色一驚,心中詫異呐喊:“他知道了什麼?難道他知道我和別人私通的事情?”
“沒事,我保證不罵你,你就說下吧。”許晴娜絲毫不怕的模樣,懇求來。
陳斌皺了皺眉頭,湊到她耳畔悄悄說來,許晴娜被陳斌口中噴出的熱氣一澆在耳垂上,差點就沒忍住呻吟出聲,就這麼一下,她就有了感覺。
“你應該有不少男友吧。”陳斌就這麼一句話,多餘的話不用說,許晴娜的臉色已經漲紅一片,她羞的低下頭,不敢抬頭看陳斌,深怕再被他看出許多東西來。
陳斌目光繼續看向車窗外,能看懂人心,其實有時候也不是好事,就眼前的這位少婦而言,她實在是夠美,可惜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是個淫亂的主。這也是為何陳斌對她根本就不怎麼重視的緣故。
許晴娜呼吸一陣急促,良久她才平複下呼吸,衝陳斌道:“陳先生真是好本事,我佩服。”
“隱私被道破了,你不生氣嗎?”陳斌覺得有趣,看向她來。
許晴娜搖頭,小聲嘟囔道:“生氣又有什麼用,這條路是我自己選的,隻有一條黑的走下去。”
陳斌耳力驚人,雖然她嘟囔的小,但是卻聽的極清楚,聽到她說一條黑的走下去,覺得奇怪。
陳斌覺得這女人是個有故事的女人,不禁好奇道:“能和我說說你的故事嗎?我有點好奇。”
許晴娜沒料到陳斌會主動問這些,愣愣的看了陳斌一眼,笑道:“好啊,不過你可不許和別人說哦。”
陳斌笑了:“咱們這是偶遇,以後可能再見麵嗎?你的故事我便是說了出去,又有誰認識啊。”
“也對,那我說說吧,不過你也得和我說個你的故事,不然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