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劉伯溫造下此玉,便是此物的主人,我機緣巧合得到此玉,便是它的主人,你占據他人寶物,是為不該,乖乖拿出來吧,不然我拉你去見警察。”
“我還是那一句話,想要蟠龍玉符,不可能,即便是死,我也不怕。”
“你……”陳斌氣的想要動手,許晴娜急忙拉住他,喊道:“大師,你是得道之人,難道還放不下世俗的一件玉器嗎?你這麼執著於這玉符,就不怕日後不能成佛嗎?”
“這?”慧智禪師被這麼一說,還真的猶豫了,出家人本來就該是五蘊皆空,一切不放在心頭,如今他為了蟠龍玉符和陳斌大動幹戈,卻是犯了嗔戒,是為不該。
“被說中了吧,哼,不想耽誤修行,就把玉符交給我吧。”
“不行,此物萬萬不可交給心術不正之人手中。”
“你的意思是我是心術不正的壞人了?”陳斌的聲音陡然高了八度。
慧智禪師閉口不言,算是默認了,把陳斌氣的拳頭捏的咯咯直響,眼看就要動手了,陳斌卻突然全身鬆弛下來,他冷冷道:“慧智禪師,要不咱們打個賭如何,你若贏了,東西歸你,你若輸了,東西歸我,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你想怎麼賭?”慧智禪師也想盡快解決麻煩,所以想了想,便答應了陳斌的條件。
“你說我心術不正,我承認,我私心頗重,可是你呢,我見也不是心術好的人,所以我想在你身上打個賭,不知道你肯不肯。”
“你想怎麼賭?”
“敢問大師一身可曾近過女色?”
“老衲自幼出家,怎麼可能近女色。”
“那好,我這有顆偉哥,你若是吃下去,與女子同居一室而能保持本心不變,我便佩服你的心術純正,決口不要蟠龍玉符,立馬掉頭走人,可如果你破了色戒,那就別怪我不念你是出家之人了。”
陳斌手指上捏著藥丸,挑釁的看向慧智禪師,慧智禪師想了想,拿過藥丸,張口便吃。
陳斌冷笑道:“勞煩大師跟我們走一遭吧。”
“請。”
陳斌帶慧智禪師到了酒店,打電話叫了小姐,二人則在隔壁等著消息。
許晴娜忍不住好奇問道:“陳斌,你說這老和尚會不會上了那小姐?”
“一定會,因為我給他吃的根本就不是什麼偉哥,而是比偉哥厲害百倍的春藥,是個男人都把持不住。”
“你好陰險啊。這麼一來,這老和尚的修行算是全廢了。”
陳斌無所謂道:“誰叫他不懷好意,居然霸占我的東西。”
“啊!”突然隔壁傳來一聲慘烈到極點的尖叫聲,陳斌一聽不妙,便開門,便見小姐從房間內衝出來,全身是血,口中喊道:“快叫救護車,有人自殘了。”
“自殘?”
陳斌衝進了房間,見到在床上的慧智禪師下身全是鮮血,他疼的渾身在顫抖,心頭大為震驚,這老和尚居然為了保住清白,居然自宮了。
“施主,如今我贏了,還望你遵守賭約,放過蟠龍玉符。”
“你牛。”陳斌衝他無奈的豎起了大拇指,衝許晴娜喊道:“快叫救護車。”
醫院,手術室外,許晴娜有些擔心道:“會不會出人命啊?”
“鬼知道,這和尚也太狠了,那可是自己的命根子啊,虧他下的去手。”陳斌感慨萬千,許晴娜都不知道該說什麼為好。
這時候門開了,醫生出來,長舒一口氣道:“你們是病人的家屬吧,病人這一刀可真是懸死了,差點就把那裏給傷了。”
“什麼,你的意思他沒自宮?”陳斌詫異叫道。
“沒傷到那兒,你很不開心嗎?他的刀插偏了,傷到了大腿的動脈,看著嚴重,其實就是血流的多,我現在已經把動脈重新接好了,過個一個月也就好了。”
醫生都這麼說了,陳斌和許晴娜對視一眼,不知道是該笑還是咋的,總之這事真是太邪乎了,這都能偏了。
“說來也怪,這個和尚流血這麼多,下麵居然還尖挺著,真是寶刀未老啊。”醫生還想嘟囔兩句的,可一見許晴娜的臉紅了,識趣的吧說了。
護士推出了病人,和尚還昏迷著呢,陳斌沒法,隻好在一旁陪床。
天亮了,慧智禪師也醒了,他醒來第一句話便是:“我的東西還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