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當年的模樣,上官誠的臉讓陳斌很討厭,這張臉還是那麼的小白,小白到想揍一頓的衝動。
上官誠環顧四周,最後目光定格在了陳斌的身上,故人相見,本該是喜慶不已的,此刻二人卻同時冷笑起來。
陳斌的笑容中多的是得意之色,而上官誠則更多偏向於陰冷,仇視,惱火。
“老同學,多年不見,我還當你已經死了呢,沒想到你沒去跳黃浦江啊,還活的好好的。”
陳斌冷笑道:“彼此彼此,我還當你死在了秋雪娟那女人的肚皮上呢。”
“怎麼會呢,秋雪娟可是在我胯下欲仙欲死啊,不瞞你說,她每晚都被玩弄的爬不起來。”
這便是二人見麵的談話,話語粗俗不堪,簡直叫人暴汗。
不過陳斌心頭卻在冷笑:“還欲仙欲死呢,都得了陽痿病了,還能硬的起來,白癡。”
見陳斌沒有回應,上官誠繼續吹噓道:“可惜啊,可惜雪娟不是你女友了,嘖嘖,我肯真是舒服啊,成為她此生唯一的男人,想想就自豪啊。”
陳斌冷笑一聲,道:“廢話不多說,你們輸了十億美元,麻煩轉賬。”
上官誠嘴角肌肉一抽,忙笑道:“陳斌,大家同學一場,今晚的賭局不過是鬧劇一場,你看就算了吧,來,你要是真缺錢了,我給你打個千萬都沒問題。”
“你打發叫花子呢。”陳斌站起身來,目光冷峻的逼視過去,上官誠被盯的渾身一寒,心裏暗罵媽了個八字的,冷哼威脅道:“這錢隻怕你有命拿,沒命花啊?”
“不見得哦,再說了,有命沒命,又關你屁事啊。”陳斌就是一句話,給錢。
上官誠臉上的肌肉直抽搐,羅戒一揮手,保安上來,就要對陳斌動手。
李蘭英這時候掏出了手槍,子彈上膛的聲音響起,滿堂皆驚,她寒聲道:“誰敢亂來,我宰了它。”
這話一出口,所有人不敢動手了,上官誠拍手叫好道:“好的很啊,想不到昔日的窮光蛋如今鹹魚翻身了。”
陳斌冷笑的掃了他一眼,再看向了韓家三姐妹,道:“可憐的人,你既然邀請她們三個做客,那就該聽他們提及我的事情吧。”
上官誠眉頭一皺,說實話,他還真沒聽說過,誰叫他一見人,就想著把人家給睡了,所有雙方的關係鬧的不愉快,韓家姐妹自然是不會告訴他陳斌的賭術很厲害了。
“該死的,你們合夥起來坑我。”上官誠的臉色變得陰沉可怕,死死的盯上韓家姐妹。三人的保鏢立馬上來將他們護住。
大師姐韓雪鳳厲聲喝道:“上官誠,你和陳斌的恩怨別牽扯到我們,我們隻不過是受你邀請來賭這一局,你輸不起就別請人,此刻輸了就大放厥詞,真當我們三姐妹好欺負不成?”
保鏢們紛紛掏出了手槍,上官誠眉頭皺起,他忙賠笑道:“誤會,誤會一場,這還不是陳斌的挑撥嗎?”
韓雪鳳示意收槍,他們這一邊的衝突這才化解。
上官誠冷笑的看向陳斌:“現在我這邊的槍可是比你多哦,你覺得你有命走的出去嗎?”
陳斌絲毫不懼道:“當然有命出去了,上官誠,我勸你還是坐下來好好談談,畢竟以我今時今日的地位,一旦我死了,你上官家也必定完蛋,不是和你說笑哦,你們可以問問她們三姐妹,我的女人是誰,有著什麼樣的手段。”
陳斌和莫清月的事情,讓賭王韓千山很是丟人,也被三姐妹視為恥辱,此刻三人聽到陳斌提到這些,臉上一寒,都選擇閉口不說。
上官誠見到她們這樣,心頭一沉,知道今天是動不了陳斌了。
陳斌繼續道:“上官誠,認賭服輸吧。十億美元,以你家族的資本,拿的出的。”
上官誠沉默了良久,開口道:“陳斌,你我結怨,無非就是因為一個女人而已,我願意拿秋雪娟填這十億,你意下如何?”
陳斌笑了,笑他是傻子,衝在座的來賓問道:“各位,請問你們包養一個校花,需要多少錢?”
“一年不超過二十萬。”有人嚷嚷起來,存心想看好戲。
陳斌衝上官誠眨眼,譏笑道:“一個校花才二十萬的身價,而一個被你玩剩下的婊子,你居然要我拿十億來換,當我是傻子不成,拿錢吧,不然我可不客氣了。”
“哦,我倒要看看你怎麼不客……”
上官誠後麵的話根本就沒有說的出來,陳斌已經衝了上來,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臉上,把他的頭摁在了賭桌上,狠狠給他嘴上來了一拳,血水混雜著牙齒崩了出來,場麵好不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