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霜把屬下教訓一通後,氣鼓鼓的出門,衝陳斌道:“把人交給我的人,你可以走了。”
“你開什麼玩笑,現在讓我走,是想我被別人追殺嗎?”陳斌急了,通過這次綁架,他已經明確知道自己被跟蹤了,而且對方很厲害,根本就不容他有所暴漏。
寧霜板下臉道:“就是要你被人追殺,這樣我才好派人一舉剿滅他們。”
陳斌算是明白了,氣鼓鼓叫道:“我是人,不是你的工具,想利用我達成你的目的,做夢。”
陳斌抓著劉曉嬌就上車,寧霜喝道:“你想幹什麼,把人留下。”
陳斌發動車子,獰笑道:“你敢過河拆橋,那我才不把人留給你呢。”
嗚一聲,車子衝了出去,寧霜氣的直接嚷道:“給我追。”
陳斌開著破車逃生了,盡管國安局的人窮追猛打,可最後還是叫他逃了,能夠在特工手下逃生,他也算得一號人物了。
此刻不但國安局的人在找他,就是天聖教也在找他。
陳斌的逃跑路線,誰也不會想到。
他上了一輛出市的裝雞籠的車子,這種車子後箱是很臭的,那些巡查的交警也沒仔細查看,就這麼任由車子開了出去。
一路開到了田野郊區,陳斌背著劉曉嬌跳車而去,在一間暫且沒人住的農舍內躲了起來。
這間農舍是原本用來看魚塘的,因為現在魚塘沒人承包,所以暫時荒廢了,放下人,陳斌掏出了劉曉嬌嘴裏塞的臭襪子,這襪子是他脫下來的。
“臭死了,陳斌,要我逃出去,我一定宰了你。”劉曉嬌叫囂道。
陳斌本來就煩透了,怒喝道:“你還敢威脅我,信不信我現在要你好看。”
“你想幹什麼?”劉曉嬌惶恐起來,陳斌哼道:“再廢話,我把你扔魚塘內淹死得了。”
“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要不是你組建什麼破邪教,我至於這麼狼狽嘛,落到被追殺的地步,我招誰惹誰了。”陳斌鬱悶吼道。
劉曉嬌咯咯媚笑道:“如果你能夠放了我,我保證我的人從此不追殺你,而且還幫你對付國安的人,如何?”
“我信你的鬼話才怪了,別以為我看不出你的鬼心思,你就是個蛇蠍,美的可怕,我現在把你放了,回頭你不宰了我才怪。”
陳斌憤憤道,劉曉嬌不動怒,笑道:“你腦子挺活路的,可怎麼也和國安鬧僵了你,你可是綁架我的功臣誒。”
陳斌和寧霜鬧起來的時候,劉曉嬌正好昏迷著,雖然不知道原委。
陳斌悶聲不做響,其實他現在有些後悔了,好好的和國家機器鬧什麼鬧,沒事惹一身騷。
也是經曆了一場血拚,陳斌的腦子有些發熱,所以做事有欠考慮。
“我要洗澡。”見陳斌遲遲不說話,劉曉嬌嚷嚷起來。
陳斌白了她一眼,道:“洗澡不可能。”
“我就是要洗澡,還要換衣服,雞屎臭死了,你也要去換……”
“我的大小姐,這裏是什麼地方,你好好看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我到哪裏去給你弄衣服。”陳斌鬱悶道。
“我不管,你敢綁架我,就必須負責的衣食住行,否則我就絕食。”
“你愛絕食就絕食,我現在也沒東西給你吃。”陳斌悶悶想到,閉目養神起來,他實在是累壞了,迷迷糊糊的躺下了。
劉曉嬌鬧騰了一會兒,見陳斌沒反應,暗叫好機會,尋找著東西割開身上的繩子,看見了一個破碗,一看就是給狗喂食用的,此刻也顧不得髒,悄悄的爬到地上去割繩子。
陳斌猛的睜開眼,喝道:“你在幹什麼?”
陳斌衝上去把她拉回了床板上,甩手就是兩個巴掌,憤怒喝道:“你敢逃走,休想。”
“我要洗澡,我要吃飯,我要換衣服。”劉曉嬌哭著嚷嚷起來。
陳斌一陣頭大,見外麵已經黑了,喝道:“想洗澡是吧,我帶你去洗,哼。”
陳斌扛著她出了農舍,直接把人給拋到了魚塘內。
手腳被捆綁的劉曉嬌呼喊救命,陳斌把自己脫光了,也跳了進去,大夏天的,遊個泳洗個澡還真是舒服。
陳斌一把拉住她的頭發,讓她不至於溺水身亡,劉曉嬌吃痛喊道:“你別拉我頭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