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想起過去真是可悲可歎啊!希望在我們這代人,一定要實現先輩們的夙願,不然我們對不起列祖列宗啊!”
楚雁潮想起了過往,有些唏噓不已。
“老爺,你覺得林月如有可能會認出你來嗎?比如聲音?畢竟她對您很熟悉啊!”
白發老者突然想到了另一個話題。
“短時間應該不會,我見她的時候用了龜吸法,語音已經和原來在英國的時候大不相同,加上戴著麵具,她應該認不出來,當然,我了解她,她是個非常聰明的人,應該會有所察覺。”
楚雁潮略一思索,回答道。
“老爺,有一件事我一直不明白,以您和林月如的關係,為什麼您不直接跟她事先說明,要她真正來啊幫您呢,現在還不能確定她真能聽從您的話,相信您說的。”
白發老者給楚雁潮恭敬地沏了一杯茶,楚雁潮細細地品了一下,繼續說道。
“嗯,這茶不錯,這在國外啊,什麼都好,就是難以喝到故鄉的好茶。”
“老爺,這是我專門托人從國內帶來的,頂級的大紅袍,您的最愛。”
“你剛才說什麼來著?我為什麼不對林月如說實話?因為我太了解她,我不想毀掉我在她心目中的形象。”
楚雁潮一邊回答,一邊心裏思緒翻騰著。
其實,對他來說,林月如是一個特別的女人,或者準確地說是一個讓她心動的女人,但老師的尊嚴使他從來也不敢在她麵前流露出半點的這個意思。
所以他可以為達目的,利用任何人,但卻懼怕在林月如麵前以真實麵目相對而會手足無措。
“我明白了,老爺,林月如真是個才貌雙絕的女人,值得老爺心裏有她。”
活了大半輩子,經曆了無數大風大浪,白發老者一直以為自己很了解主人,這麼一問,才明白了心中一直想要的答案。
實際上,在這個世界裏,男人像石頭,女人像水,石頭再硬再陽剛,也總有天會有水滴石穿的時刻。
不過,老仆人此刻又有了另一種擔心,如果主人真有這樣的軟肋,那麼他們家族的大計的前景真地要打上一個大大的問號了。
......
榮嘯天坐在自己的勞斯萊斯幻影行駛在去榮氏財團黃金大廈的路上。
以往,榮嘯天一直都像其他的大老板一樣,坐在勞斯萊斯寬敞奢華的後排老板椅上,但今天他卻反常地坐在了副駕駛上。
這反常的舉動讓本就有點忐忑的司機老徐也心裏也更加緊張起來。
“老爺,今天怎麼想到坐在前排來啊?”,老徐一邊穩穩地開著車,一邊謹慎地問著。
“嗬嗬,沒什麼,坐慣了一個位置,突然想換換另一個陌生的位置找找感覺,就跟做人是一個道理。”
榮嘯天微微地笑道。
“老爺這話太深邃了,我是個粗人,沒讀多少書,有點理解不過來啊?”,老徐尷尬地對著榮嘯天一笑。
“老徐啊,你說我在榮氏最信任的人是誰?”,榮嘯天突然話鋒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