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們且不談這光複樓蘭德大業能不能成,假如成了,那師父會是新的樓蘭國王嗎?”,師弟伊藤雅治突然拋出了一個令伊藤章男也有些棘手的問題。
“這個?你怎麼想到問這個問題,太無聊了吧。”,伊藤章男搖了搖頭。
“這可不是無聊呀,你想,我們伊藤家族的最大使命不是就是光複樓蘭嗎?那一旦真地光複了怎麼辦?樓蘭可不是我們這麼小的家族,它可是個麻雀雖小五髒俱全的國家啊?是國家,就得有國王?不是嗎?”
伊藤雅治似乎有些嚴肅認真地問道。
“那就算師父當這國王,又有什麼問題?”,伊藤章男不以為然地回應。
“嗬嗬,這就有問題了,師父一旦當上了國王,你想,是不是該有王後,王子啊,那也這些都會是誰?!”
伊藤雅治提醒自己的師兄伊藤章男道。
“伊藤雅治,你現在考慮這些幹嘛?這也太遙遠了吧。”,伊藤章男話是這麼說,但心裏不由得一緊,這師弟伊藤雅治的話不無道理呀。
“這可不是水中花鏡中月的事,這事說不定很快就能應驗,不是有句古話叫做,很多人隻能共患難,不能同富貴嗎?很多人都是在一起打下天下後,卻因為不能一起富貴,或是封功不均而導致的倒戈相向啊,這事簡直太多了,我們東洋的幕府時期的德川家康君也是如此啊!”
伊藤章男沒有想到看上去玩世不恭,嬉皮笑臉的師弟伊藤雅治分析起大事來,竟然絲毫不比自己看得差,伊藤章男在心裏多少有點對這個師弟刮目相看了。
“師弟,看不出來,你還挺有思想的呀,佩服!”,伊藤章男這的確是句由衷的話。
“嗬嗬,師兄,我這叫大智若愚罷了。”,伊藤雅治得意地笑了笑。
“你看你,給點陽光你就燦爛呀。”,伊藤章男拿自己這個師弟沒法,你有時候瞧不起他,數落他的時候,他經常能給你講出你都想不到的大道理,可你一本正經地跟他談論時,他又變回熟悉的嬉皮笑臉。
“沒辦法,師兄,我就是這樣的人。不過,話說回來,在這個世界上,我對你可是掏心窩子的,我們自小一起流浪,雖然不是親兄弟,但我早已經把你當成了我的親大哥,隻要你不嫌棄罷了。”
伊藤雅治剛才還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現在突然又變得特別懇切起來。
“是嗎?感覺你這話從你嘴裏說出來格外德別扭呢。”,伊藤章男故意這麼說著,不過第一次聽師弟伊藤雅治心裏這麼熱乎的話,伊藤章男多少還有些感動。
“你不相信算了,我這可是肺腑之言。”,伊藤雅治見師兄伊藤章男對他的話還有些懷疑,便露出不悅之色。
“不是,不是,伊藤雅治,師兄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奇怪你平常很少說這樣類似的話的。”,見師弟有些不悅,師兄伊藤章男趕緊解釋起來。
“算了,我也沒生氣呢,我不過是有些感慨罷了,別看我平常嬉皮笑臉的,其實內心也是很豐富的呢。”,伊藤雅治白了師兄伊藤章男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