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哪裏,榮兄,你太謙虛了,榮兄,你晚上還有宴會,我就不久留耽誤你了,先告辭了!”,調查局江局長一看時間不早了,就起身向榮嘯天告辭。
“好吧,你記得,喬菲有什麼消息立即告訴我,我也想弄清楚她們這個國際洗錢組織跟伊藤家川他們到底有什麼聯係!”,榮嘯天點了點頭。
“好的,榮兄,一旦有任何那個賤人得消息,我立刻向你彙報!”,調查局江局長跟榮嘯天打了招呼後便退出了榮嘯天的辦公室。
榮嘯天靠在自己寬大的老板椅上,閉目思索了片刻,也準備馬上回家了。
這邊,一架從德國慕尼黑直飛京海得空中客車a380飛機緩緩降落在了京海國際機場。
艙門打開,一個身穿黑色襯衫西褲的老者緩緩走了出來,這老者約摸六十多歲得年紀,兩鬢已經有些斑白,但絲毫沒有掩飾住這個男人的霸氣,尤其是那幅標誌性的濃眉更使得他有種特別的逼人氣質。
黑衣老者走入機場大廳,老遠就有一個白衣青年向他招手。
“爸,我在這。”,白衣青年在匝口看見黑衣老者,一邊揮舞著手,一邊喊到。
黑衣老者看見白衣青年,臉色微微一變,便徑直向他走去。
“你來了。”,黑衣老者似乎見到這個自稱是自己兒子的年輕人,並沒有像常人那樣父子相逢的喜悅。
“是啊,爸,怎麼看上去臉色不太好,是長途飛行有些疲憊吧。”,白衣青年文質彬彬,說話即使對自己的父親也非常禮貌。
不錯,這剛從德國回京海的黑衣老者便是楚雁潮,而這位白衣青年正是他的兒子楚飛。
“嗯,也許吧,走吧。”,楚雁潮淡淡地回應了一句。
其實,這個時候的楚雁潮倒不是真地疲憊或者對兒子有情緒,而是他畢竟不是真正的楚雁潮,有點擔心言多必失,引起楚飛的懷疑。
楚飛幫父親拿起行李,徑直走到機場大廳外一輛停在路旁的路虎攬勝越野車後,打開後備箱將行李放入,然後恭敬地打開副駕駛的門,請父親楚雁潮上車。
“我有點累了,還是在後排略微休息一下。”,令楚飛有些意外的是,父親楚雁潮並沒有坐到副駕駛上,而是自己打開了後排的車門,坐在了後排上。
楚飛有點目瞪口呆,但也沒說什麼,上了車,啟動車輛,一路飛馳向楚家開去。
“嗬嗬,爸,我覺得你變了一些啊?”,楚飛從後視鏡裏看到父親嚴肅的樣子,以一種輕快得語氣問道。
“喔,變了什麼?”,楚雁潮的臉色微微一變。
“您不覺得啊,一些習慣啊什麼的,以前你坐車絕對都是坐副駕駛的,因為您說過,坐在後排容易暈車,嗬嗬。”,楚飛笑著說道。
“喔,我當是什麼了,習慣都會變的嘛,我在德國已經習慣了坐後排了,安全。”,楚雁潮冷冷地回答了一句。
“原來這樣啊,那也是,你說的也是,對了,爸,您這次去德國療養怎麼樣?血壓控製住了嗎?”,楚飛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