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科長發現自己說錯了話,趕緊解釋起來。
“你不用解釋,這事情的確是我失職了,哎,當初為什麼看走眼啊!真他媽糊塗!”,調查局江局長搖了搖頭,歎了口氣。
“哎,江局長,這怎麼會怪你呢,這事情怎麼也不能怪在您頭上啊?她要是早有異心,肯定千方百計掩飾,這樣,我們就是防備還是防不勝防!”,張科長連連擺手。
“哎,話雖如此,我也是難辭其咎啊!”,調查局江局長歎了一口氣。
“江局長,這個你不用自責了,我會盡快把喬菲那個家夥抓回來!您就放心吧!”,張科長一口答應下來。
“嗯,你給我盡快點,至於需要什麼資源,盡管提前告訴我一聲,我來調配,記住,你的調查是秘密的,和調查局的調查同步進行,互不幹涉!”,調查局江局長吩咐道。
“好的,江局長,我明白了!我今後說白了,就是隻聽您一個人的!其他的官員,我一概不聽!”,張科長聽懂了江局長的話。
“嗯,聰明人!對了,犬子那邊,也不能放鬆,重點圍繞,必須保證他的安全,毫發無損,如果有半點被傷害,我拿你是問!”,調查局江局長相比喬菲和自己兒子兩邊,當然最看重的是自己的兒子江肅的安危。
至於對喬菲,隻不過,一個要對金主榮嘯天有個交代,二個要急迫泄憤。畢竟喬菲在調查局內部人人都知道意思自己最信任的人,現在卻成了叛徒,把自己都做成了眾所致知的笑話。
“明白!江局長,您放心!我完全明白您的意思了!我現在就是不睡覺,抓緊再抓緊,也要把您交代我的事情辦好!”,張科長了起來,筆挺地對調查局江局長回答。
“好吧,你去吧!”,調查局江局長點了點頭。
張科長這才畢恭畢敬地轉身離去,調查局江局長這個時候,才伸手拿起那個張科長送的信封,打來來,看了一下,原來裏頭厚厚的一疊美元,足足有好幾萬元。
“嗬嗬,老張這家夥,居然,一送就是好幾萬美元,看樣子,這在調查局的這幾年裏,他沒有少撈啊!”
調查局江局長冷笑了一聲。
......
京海這邊調查局江局長在布置保護和跟蹤的任務,千裏之外的安西,他的兒子江肅也不安分地準備行動起來。
上次早晨他無意中看到伊藤家川和伊藤雅美師徒兩個幾乎是踏著淩晨的晨曦才回到西域皇城酒吧,心裏一種警覺和聯想自然而生。
伊藤家川這老家夥一晚上帶著自己的徒弟伊藤雅美出去幹什麼去了?絕不可能是普通的事情!難道,他們在進行秘密的傳授?
伊藤家川這老家夥真是狡猾!說什麼收我為徒,把我當成伊藤家族百年來的第一位破例的弟子,看上去對我是特別得關愛,但事實上,傳給我的都是些基本的功夫,甚至都不能入我的法眼,媽的,真他媽讓我覺得憋屈!
江肅突然有些怨恨起來,他怨恨伊藤家川,明明自己答應了和他合作,他卻對自己保留了很多自己不清楚的東西,何況現在,他還不是他伊藤家川普通的合作對象,還是他伊藤家族的弟子,他卻依然還是對自己懷有戒心,對他那個一直得寵的女弟子伊藤雅美卻是青睞有加,一直厚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