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斌本來想離開,但這時沈麗慧卻提出讓秦斌和她們三個玩幾圈打黑七再走,這個想法剛被提出,就得到了三個女人的一直同意。隨後她們又共同決定,輸了的人要在臉上貼紙條。
秦斌無奈之下也隻有暫時留了下來,而對於打黑七他並不陌生,這是一種陽城市特有的撲克玩法,四名玩家每人二十五張牌,剩餘八張作為底牌,誰叫的分低,底牌就是誰的。得到底牌的人有權利決定哪一種花色是主牌,但同時也要麵對另外三位玩家的進攻。
而叫分的分值由高到低則是從一百一十分到八十分,每一次叫分不能少於十分。
身為陽城市的人,秦斌自然從懂事的時候就開始接觸這種撲克遊戲,經驗當然也是十分的豐富。而再加上他那超越普通人數倍的驚人眼力和記憶力,幾乎是所向披靡。
所以,在牌局開始之後,秦斌幾乎把把都贏,短短半個小時的時間,三個女人的臉上就貼滿了白紙條。
但是,秦斌很快就覺察到不對勁了,雖然他打牌的經驗很高,但坐在他麵前的三個女人又怎麼會是一般人?以她們的智商和經驗,絕不會讓自己贏得這麼輕鬆。
想到這裏,秦斌不禁打量起三個女人來,而當他看到三個女人坐在沙發上開始搖搖欲墜,無精打采的時候,頓時明白了過來。感情紅酒是後勁兒大,這三個女人喝了那麼多,現在終於被酒勁拿住了頭,連帶著出牌也迷糊了起來。
秦斌頓時覺得這牌打的是索然無味,和醉酒的人打牌,贏了也沒有絲毫勝利的喜悅。他撂下手中的撲克牌,隨後就想起身告辭。
但就在這時,沈麗慧突然一頭歪倒在沙發上,隨即紅唇微啟,說了些秦斌聽不懂的囈語。
緊接著,像是發生了連鎖反應一樣,薛梅和何貝莉紛紛歪在了一邊。
秦斌目瞪口呆,哭笑不得,苦笑著搖了搖頭,秦斌決定將三個女人弄到床上去,畢竟現在的天氣雖然不是很冷,但夜間溫度也已經有些低了,如果讓這三個女人就這麼躺在沙發上,很有可能會著涼。
秦斌先是空著手在何貝莉家中轉了一圈,找到了兩個臥室,然後回到客廳,先後把何貝莉和沈麗慧弄到了雙人床上,替她們脫掉了外套和鞋襪,蓋好了被子。
而在這個過程中,秦斌多次觸碰到兩個女人的身體,感受著那柔軟而又富有彈性的身段,甚至不經意間碰到的那柔軟而又bao滿的yu兔,秦斌頓時變得心猿意馬起來。秦斌活了十七八年,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和三個女人共同呆在一座房子裏,而且這三個女人還是醉了酒,神誌不清。
可以說,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隻要秦斌願意,他可以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在這種微妙的環境中,隻要是個正常男人,都會有不太正常的想法。
但是,秦斌終究不是精蟲上腦的色狼,再說了,這種趁人之危的事情他還真做不出來。所以,他強行壓下小、腹中的邪火,為沈麗慧和何貝莉關上了房門。
然後他回到客廳抱起薛梅,向另一間臥室走去。
“恩……哦……”當薛梅被秦斌抱起來的時候,她頓時發出一道shen吟,本能地如一隻八爪魚纏住了秦斌。她胸前兩團柔軟緊緊貼著秦斌的胸膛,讓秦斌狠狠打了個激靈,隨即垮下某個部位頓時堅挺如鐵。
感受著這些變化,薛梅頓時又shen吟了一聲,將秦斌纏得更緊了。
秦斌已經受不了了,這一具柔軟的軀體散發著成熟女人特有的致命you惑力,讓秦斌瞬間燃燒了起來。那嬌豔的紅唇,迷離的眼神,細若遊絲的shen吟,以及那凹凸有致的身體帶來的每秒摩擦感,讓秦斌不禁有些沉醉。
但秦斌卻死死咬牙硬撐著,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將薛梅抱到了單人床上,然後他猛咬舌尖,接著劇痛刺激帶來的冷靜,以最快的速度為薛梅脫掉外套和鞋襪,然後準備為她蓋上薄被子。
但就在這時,薛梅突然一把將秦斌拉得倒在了她身上,隨即神色迷離地道:“你……要了我好麼?”
秦斌的呼吸猛然間變得粗重了起來,聞著身下女人散發的體香,感受著飽滿的shuang峰被他的胸膛擠壓的觸感,以及垮下小秦斌頂著的一個不斷哈熱氣的神秘地方,他恨不得立即撕碎薛梅的衣服,好好發泄一番。
you惑!這是絕對的you惑!致命的you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