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眼旁觀了一會兒,秦斌準備出手了,光頭這些人引誘別人參賭不說,居然還敢跑到家裏來要債,他決定讓自己的便宜徒弟張九龍出馬,自己賭術不行,可是張九龍的賭術那是沒的說,贏這幫孫子跟玩一樣。
“誰的拉鏈被拉好?露出你這樣個鳥人來?沒事給老子滾的遠遠地,否則連你一塊打。”
癩子沒見過秦斌,見他隻不過是一個看起來十八九歲的小白臉,還以為是宋雅潔在學校談的男朋友呢,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你再說一遍?”
秦斌上前走了一步,強大的殺氣一下子迸發出來,那深邃的眼睛仿佛能夠將癩子等人的心看穿了。
癩子怎麼說也是刀頭舔血,過慣了亡命的生活,對這樣的殺氣極為敏感,頓時覺得一股寒氣從尾椎骨一下子竄上後腦,渾身激靈靈打了個寒戰,到嘴邊的話愣是沒敢說出來。
他能感覺到秦斌的強大,不代表他手下的小弟也能感覺到,其中一個胳膊上紋著一隻蠍子的男人冷哼一聲道:“你他娘的算哪根蔥?居然敢威脅癩子哥,你他喵的活膩了吧?”
話音剛落,秦斌臉色一寒,如一道光影一般衝過去,正反四個大嘴巴子抽得這家夥兩顆大牙混合著血水飛出來。
龍有逆鱗,觸之必怒,父親過早離世,母親就是他心中的逆鱗,今天這個蠍子男竟然敢嘴裏不幹不淨的辱及自己的母親,秦斌當然要給他點教訓。
“他喵的,你還敢動手?大夥一起上,宰了這小子。”
盡管知道秦斌可能不好惹,但是自己的兄弟被打了,癩子自然不能善罷甘休,否則以後在小弟麵前將會威信大減,他還不信了,就算眼前的這個小白臉再能打也絕對不可能是這麼多人的對手,隻要大家一擁而上,秦斌就算有三頭六臂也絕對會被打趴下。
然而,事情並沒有像癩子預想的那樣,七八個混混掏出自己的彈簧刀,惡狠狠的向秦斌撲去的時候,秦斌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這些人如此的囂張跋扈,平日裏肯定沒少欺負老百姓,下手也就不再容情。
一個正蹬,將正麵撲上來的一個大漢一腳踹得慘叫一聲,身子倒飛出去三四米遠,落在地上的時候已經昏死過去了。緊接著,秦斌仿佛一道影子一般,快速的在每個人的肩膀上拍了一掌,這次他沒有用降龍十八掌,而是僅僅用普通的掌力。
哎呀
嗷……
一陣慘叫聲過後,秦斌仿佛沒事人一樣站在院子裏,而他的身邊已經躺下了剛才所有攻擊自己的那些大漢,無不是被秦斌一掌拍暈,肩胛骨都拍碎了。
癩子終於害怕了,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年輕人簡直就是一尊無法戰勝的戰神,就算是自己在這麼多人的圍攻下也得被打倒在地,而秦斌竟然將自己手下的戰將全部拍翻,這份戰力,放眼整個朝陽區沒有人是秦斌的對手了。
“你,你,你想怎麼樣?我警告你,這是法治的社會,你別亂來啊!”癩子簡直快後悔死了,沒事招惹這個煞星幹嘛?這下好了,自己手下的這些兄弟就算不死也得在床上躺仨月,剛才那種骨骼被拍碎的聲音令他想起來就禁不住的渾身打顫。
“我不想幹什麼?隻是想和你賭兩把。”秦斌一臉陰沉的一步步向癩子走去。那沉悶的腳步聲仿佛是催命的音符。讓癩子額頭上冷汗直冒。
“好,我跟你賭。”退無可退,已經沒有後路的癩子把心一橫,不就是賭博嗎?憑自己的賭術,在整個朝陽區還沒有誰能贏得了自己,看秦斌的年齡,大概也就十八九歲的樣子,就算從小就開始練習賭技又能有幾年的造詣?
“你弄錯了,不是我跟你賭,而是有個人可以跟你賭。”說著,秦斌掏出手機給自己的便宜徒弟張九龍打了個電話,這小子的賭技那是沒的說,在英皇賭場,就連那些千術很高的人也沒有看出來,如果不是用攝像頭錄下來的話,也不會發現他出千。
“我來看看伯父的傷勢吧。”秦斌走過去,檢查了一下躺在宋雅潔懷裏的邋撒男人,發現都是一些皮外傷,倒也沒有什麼,這些人毆打人的技巧很高,疼的你死去過來卻又不是什麼重傷。
秦斌往他身體裏度入一絲靈氣,幫助他慢慢恢複著傷勢,宋雅潔的父親呼吸漸漸平穩了下來,兩人合力將他放在床上,蓋上一條薄被。
“師傅,您找我什麼事?”接到電話的張九龍馬上打了一輛車飛快的向這邊趕過來。
很快,張九龍就出現在了小院子裏,看著那些哭喪著臉的中年大漢一臉的莫名其妙。
“你來跟這個光頭賭兩把,第一把我要你賭雅潔的父親的全部賭債,第二把賭一雙手。”
秦斌的這番話將張九龍和癩子兩人都嚇一跳,不過張九龍信心滿滿,上次那次絕對是個意外,否則不可能有人贏得了自己。
自從跟著秦斌修煉之後對於賭已經完全戒掉了,縱然如此,可是原來的手藝還在,贏個小地方的混混還是三個手指捏田螺,十拿九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