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隊長好。”
兩個小護士和王利軍打了個招呼,急匆匆的會護士站去了。也沒說這裏發生了什麼事,肯定有人給他打電話,否則的話他不可能會在這個時間趕來。
“這是怎麼回事?誰將梁醫生打傷的?給老子站出來。”
裝模作樣的走過來,一眼就看到了在地上趴著的梁振元,還有地上那觸目驚心的嫣紅血跡,頓時眼睛瞪得核桃大,在眾人中掃視了一下,目光落在秦斌的身上。
“是我將他打傷的,怎麼著吧?有什麼事盡管問我好了。”
秦斌淡淡的看了王利軍一眼,雖然塊頭不小,看樣子也是一個專業的軍人,可是這樣的凡人秦斌還沒放在哦眼力,連古武世家的夏崇夏達爺倆都揍了還會怕他一個退伍兵嗎?
“臥槽,你小子很吊啊!還怎麼著?我先揍你丫的一頓再說。”
說著王利軍一把脫掉自己的上衣,露出一身精壯的腱子肉來,一拳將秦斌的麵門打來,拳風呼嘯,顯示著他確實有兩把刷子,一般人肯定不是他的對手。
可惜他碰到的是秦斌這個修道者,悲劇是注定的。
秦斌身子輕輕一閃,抓住他的拳頭順著他前衝的力道輕輕一帶,腳下橫掃過去。
一拳打空,王利軍就知道不妙,急忙穩住自己的下盤,蹌踉著向前走了兩步,跳過了秦斌的橫掃,勉強站穩了身子,轉過身去的時候一張英俊的臉已經氣成了豬肝色,眼神中的火焰能點著蠟燭。
憑自己退伍兵的身手竟然在一個矛頭小子的手裏栽了這麼大的跟鬥,王利軍已經出離了憤怒。一雙拳頭攥得嘎嘣亂響,不過心中也對秦斌加了一分小心。能夠躲過自己的攻擊,這說明秦斌起碼練過。
吼
王利軍狂吼一聲,一個鞭腿向秦斌的脖子踢來。秦斌暗暗冷笑一聲,這是你自找的,可怨不著我了,身子一矮,使了一個鐵板橋,雙腳仿佛釘在地上了一樣,身子向後傾斜到接近九十度。
砰
嗷
醫院的走廊能有多大,王利軍又是個大長腿,一腳踢空,頓時收不住力道了,狠狠的踢在了牆上,饒是穿著皮涼鞋也差點將自己踢成骨折了,抱著自己的腳在原地跳。
秦斌站起來,向王利軍走去,就在兩人距離還有一米遠的時候,王利軍的右腿閃電般的彈射出來,直接奔向了秦斌的下巴,這一腳要是踢中了,非把秦斌的下巴踢碎不可。
秦斌眼神一寒,沒想到這家夥居然還不死心,他那看似閃電般的一腳,在秦斌眼裏和公園裏的老頭打太極差不多,秦斌雙手一圈,抓住他的腳踝,往肩膀上一抗,右腳飛出,在他的左腿根部狠狠的踢了一腳,這一腳秦斌用了三成了力道,險些將腿骨給他踢斷了。
啊……
王利軍發出一聲不像人類發出的慘叫聲,左腿一軟,身子頓時倒在了地上。
看到秦斌兩招就製服了人高馬大的王利軍,大家都看傻眼了,倒也沒看出什麼門道來,還以為是人高馬大的王利軍是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呢。
“給我們換一個主治醫師,至於他,我不想再看到他。”
指了指躺在地上依舊昏迷吐血的梁振元,秦斌的聲音雲淡風輕,可是停在大家的耳朵裏,仿佛是一顆手雷在耳旁爆炸一樣。震得大家不知所措。
回到宋青山的病房之後,發現,張九龍已經不在了,房間裏多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正悉心的照料著躺在病床上的宋青山。
“你們好,請問你們是不是叫秦斌和宋雅潔?”
中年婦女看到兩人走進來,站起來小聲的問道。
兩人同時點點頭,心說張九龍這小子在搞什麼飛機?怎麼他不在卻多了一個中年婦女。秦斌自信看了一下這個中年婦女,發現他四十歲左右,一身得體的衣服,雖然舊了點,但是卻為幹淨整潔,整個人給人一種樸實的農村大媽的形象。
看看臉,雖然已經多了一些皺紋,可是一臉慈祥的樣子,讓秦斌想起了自己的母親,兩者幾乎是一個類型的,都是飽經風霜卻又樸實不改的農村村婦的形象。
看到兩人眼神中的疑惑,中年婦女笑了一下,說道:“我叫陳素珍,剛剛進城打工,我丈夫出車禍死了,家裏還有一個還在上學的孩子,沒辦法啊,剛剛張老板給我打電話讓我過來伺候一個病人,我就來了。”
聽了陳素珍的話,兩人這才恍然大悟,感情這是張九龍請來的陪護啊!秦斌暗暗稱讚,張九龍這小子越來越像樣了,以前那身片子的氣息也漸漸的磨平了,雖然偶爾也會騙人,但是和以前相比已經算得上是浪子回頭了。
“老大,我一個朋友說他混不下去了,有件家傳寶物準備拿出來賣掉,您看您有沒有興趣,要是有的話我讓他拿來給您看看?”
正說著,張九龍拎著一大袋子食物出現在樓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