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192和193重複的錯誤,已經修改過來,非常抱歉。
秦斌的耳力已經今非昔比,這個年輕人的聲音雖然很低,但卻瞞不過他的耳朵,在畫中的原始森林中和各種野獸搏殺了四個月,早就將秦斌的警惕心練到了極致,無論走在哪裏,始終保持著高度的警惕。
聽到這個年輕人的話之後,秦斌不動聲色的向他那個方向看了一眼,銳利的目光將這個中年人嚇一跳,沒想到自己的聲音這麼低居然還是讓秦斌聽到了。
不過秦斌並沒有將目光在他臉上停留太長時間,而是一掃而過,將所有人的體貌特質都記下來了,這些人並非是何偉的朋友,而是這附近的生意人,畢竟何偉以後要在這一帶發展,鄰裏關係已經到處好,不然的話,你不知道誰小心眼,就會給你使絆子。
請這些人何偉也是無奈之舉,規矩在這兒擺著呢,如果大家都孤立你的話,你的生意也絕對好不了。秦斌並不是做生意的人,所以對這些並不精通。四個月的叢林生活讓秦斌的氣質變化很大,整個人仿佛是一柄出鞘的利劍一樣,散發著淩厲的殺意。
何偉和秦斌的關係不是一般的好,所以倒也沒有感覺到什麼,可是別人卻有不同的感受,當秦斌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掃過的時候,仿佛被毒蛇盯上了一樣,渾身不自在。
這也是秦斌這些日子以來總是追求實力的提升,忘記了心靈的修煉的原因,不過這些在以後的時光中將慢慢被磨平,畢竟秦斌現在不過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年輕人,鋒芒外露也是必然的,韜光隱晦是需要時間的積澱的。
將秦斌讓在一個座位上之後,何偉扔下一包煙,向門口走去,一個飯店加賓館的全新模式開啟,很多大神都要請到,不然的話,別人嘴上不說,暗地裏給你使絆子才是最讓人防不勝防的。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話一點也沒錯,別的桌子上都是三兩成群的聊著風月或者股市的漲跌,生意好不好做等等,唯有秦斌的桌子前,連一個人也沒有,一來和秦斌沒有什麼共同語言,二來秦斌的身上總是散發著令人心悸的氣息,和他坐在一起,總感到渾身不自在,結果就導致了秦斌的桌子上就他一個人。
何偉在門口,迎來了一波波的客人,有些是附近的商戶,有些則是不請自來混飯吃的混混,何偉倒也知道,這些人也是惹不起的,一律笑臉相迎。
很快,房間裏就坐滿了人,就在秦斌一個人坐在椅子上抽煙的時候,一個留著小辮子的中年人走過來,一屁股坐在了秦斌身邊。秦斌看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隻是默默的抽自己的煙,四個月沒有抽煙了,倒也有些不習慣了,一支煙抽了一半就掐滅了。
“這位兄弟,你是做什麼的?”
留著小辮子的中年人倒也自來熟,從桌子上的煙盒裏拿出一支煙點燃了,轉過頭來問秦斌。
“做保安的。”秦斌不願意和這樣的人多說什麼,因為從服飾上看,這個家夥已經是無業遊民,而且是那種經常在外麵混的混混,火車站這樣的人很多,秦斌也不在意。
“保安?不是吧?”小辮男一副不敢相信的神情嗎,誰都能看出他目光中的戲謔。秦斌懶得理他,直接站起來,在飯店的大廳中溜達起來。
“臥槽,這麼吊?不就是一個保安嗎?你以為你是什麼玩意兒?中南海保鏢嗎?”小辮男看著秦斌的背影,狠狠的吐了一口濃痰。
秦斌眼神一緊,心中的殺機頓時被點燃了,不過想想,今天是兄弟開張的大喜的日子,不能子啊這樣的日子中見血,緊握的拳頭又鬆開了。
“哎呦臥槽!還敢握拳?你也不打聽打聽,在火車站這塊?有誰敢和四爺我橫?信不信老子在這兒廢了你?”小辮男看到秦斌並沒有理自己,更加的囂張了,居然追了過去。
小辮男名叫辛四兒,外號四爺,在火車站這一塊也確實是一個無人敢惹的滾刀肉,幾乎所有的商家都知道有這號人,隻是誰也惹不起。
看到辛四兒和秦斌頂上了,眾人紛紛一副看熱鬧的表情。有幾個好心的不由得為秦斌擔心起來,辛四兒這個人下手很黑,出了名的不要命。
“今天是我兄弟開業的好日子,我不想敗興,你最好離我遠點。”秦斌的聲音非常冷。他知道也許自己這樣說也沒有什麼用,可是他真的不想在何偉開業的日子裏出現受傷流血的時間發生。
“你說什麼?四爺我沒聽清楚,麻煩你再說一遍。”辛四兒不知死活的一再挑釁秦斌的底線,如果他知道秦斌的名字,也許就不會這麼囂張了,可惜他不知道。
“壞了,這年輕人不知道輕重,居然得罪了辛四兒,這下他有難了。”
“你管呢?打起來才好玩呢,我倒要看看這個何偉究竟有多大的能量,居然敢在這裏跟咱們搶生意。”
“就是,敢在這裏做生意的誰沒有個後台?看看今天何偉能請出什麼大神來為自己鎮場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