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劉尚飛氣得渾身肥肉亂顫,一張肥臉漲的通紅,如果不是薛梅在旁邊的話,他真想一酒瓶子被秦斌來一個開瓢。放下手中的酒杯,冷冷的說道:“別以為你能和薛小姐做朋友就多牛逼,我告訴你,在陽城,你得罪不起的人太多了,別為了一時的衝動,丟了自己的小命。”
這已經是赤裸裸的威脅了,不過這些話也許對被人管用,但是對秦斌而言,卻是半點也沒有威懾力。秦斌也冷冷的看著他說道:“你說的對極了,在陽城,你得罪不起的人太多了,別為了一時的麵子,讓自己多年的辛苦毀於一旦。”
“哈哈哈哈,真是好笑,一個吊絲,仗著酒量還行,傍上了教育局局長的千金就被、以為自己是躲了不起的人了,居然敢威脅我?”
“我讓你威脅我。”劉尚飛也撕開臉麵,一伸手端起麵前的酒杯向秦斌潑過來,反正這次的選舉絕對不會選薛梅作為副局長的,畢竟沒有這規矩,父親是局長,女兒是副局長,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這裏麵有問題。
秦斌早就防備著他這一手呢,伸手在他手腕上一托,整整一杯酒全部倒在了自己的身上,順著領口流到了肚皮上。
“你小子找死。”李金國看到這一幕,隨手抄起身邊的一隻空酒瓶,狠狠的向秦斌的頭上砸去。從剛才他就看秦斌不順眼了,見秦斌竟然率先動手,自己可算抓住機會了,就算以後到教育局局長麵前自己也有話說。
“李金國你太過分了。”薛梅也想不到居然會弄成這個樣子,看到李金國向秦斌出手,薛梅猛地一下站起來。俏臉含煞,一對鳳目中幾乎要噴出火來。
她倒不是擔心秦斌,憑他們的身手,就算再來十個八個也不是秦斌的對手,不過這樣一鬧,自己就算是徹底的和這些人撕破臉了。
然而,這個時候李金國已經停不下來了,而且他也沒打算停下來,這個秦斌實在太狂妄了,必須要給他一點血的教訓,讓他認清形勢,自己這些人也是他一個吊絲所能羞辱的?
從一開始,李金國就看秦斌不順眼,因為他也在追求著薛梅,但是薛梅卻從來沒有給過自己好臉色,秦斌一個社會最底層的吊絲居然能夠讓她這麼青眼有加,在這種高級的場合讓他過來,簡直就是在削自己的麵子。
呼
酒瓶帶著呼嘯的風聲,化作一道殘影向秦斌的腦袋上砸過來,同桌的人都驚呆了,幾個女校長甚至已經捂著嘴驚叫起來。李金國心中暗爽,小子,我讓你狂妄,今天老子非打殘了你不可。
然而,事情的發展往往會出人意料,就在李金國覺得自己就要得手的那一瞬間,突然覺得自己的手中一輕,酒瓶莫名其妙的就到了秦斌的手中。
緊跟著,不等他反應過來,酒瓶子已經在自己的腦袋上碎裂了,
砰
清脆的響聲中,碎玻璃四散迸飛,李金國就覺得自己的腦袋嗡的一下,頭頂上仿佛響起了一聲炸雷,隨之而來的就是劇痛和強烈的眩暈感,一股溫熱的液體從腦袋上留下來。他的身子輕微搖晃了兩下,伸手一摸,頓時發現自己的腦袋已經被砸破了,鮮血摸了一手。
這突然的一幕,頓時讓所有人都靜了下來,整個房間中隻能聽到眾人的喘氣聲。劉尚飛驚呆了,原本他也想抄起一個酒瓶砸過去的,但是看到這一幕,手一哆嗦,酒瓶頓時滑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這才將大家驚醒了。
薛梅暗歎了一聲,自己真的不該叫秦斌過來,秦斌是什麼人,在場的校長們不知道,她可是清楚的很,連精魂武館的夏達都是照揍不誤,更何況是他們?
想到這一點,薛梅深吸一口氣,冷靜的說道:“大家別緊張,都冷靜一下,我馬上打120.”
“都不準動,誰也不準打電話報警,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李金國用餐巾捂著頭上的傷口,一臉猙獰的說道。開玩笑,我怎麼說也是陽城市一所著名學校的校長,要是讓別人知道一個校長在外麵喝酒的時候被人打了,自己這麵子往哪兒擱?
看到李金國這個樣子,薛梅不由得搖頭苦笑道:“李金國校長,別白費力氣了,秦斌你惹不起。”
一石激起千層浪,薛梅的這句話頓時就像在滾油鍋裏滴上一滴水一樣,頓時炸開了鍋。
“這個秦斌究竟有什麼來頭?為什麼薛梅會這樣說?”
“他究竟有什麼來頭?”
看他一身地攤貨,怎麼可能是自己這些人都惹不起的?別的不說,看他的樣子也不過就十八九歲的樣子,也絕對不會是誰家的太子爺,陽城市的那些太子爺們自己這些人經過都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