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輕蟬從來也沒釣過魚,第一次釣魚居然旗開得勝,也非常開心,可是她不知道怎麼捉,看著在草叢裏活蹦亂跳的魚兒,冷輕蟬束手無策。
秦斌嗬嗬一笑,將自己手裏的魚兒放在榮天奇的魚簍裏,走過去一把抓住那條魚兒的鰓蓋,那條魚頓時老實下來。
直到如落西山,海邊一直回響著冷輕蟬銀鈴般的笑聲,榮天奇沒說謊,這裏的魚兒真的很好上鉤,一下午的時間,兩人幾乎滿載而歸,不大會兒就會有一條魚上鉤。
收回魚竿,秦斌用樹枝穿了兩條魚,將剩下的都給了榮天奇,兩人歡天喜地拎著兩條魚到飯店裏做了一個糖醋魚一個水煮魚,品嚐著自己親手釣上來的魚,冷輕蟬的大眼睛快眯成了月牙。
和秦斌和冷輕蟬兩人分手之後,榮天奇掏出手機給幾個兒子發了一條彩信,彩信上的照片上赫然就是秦斌和冷輕蟬兩人。在照片下麵有一行字:“這兩個人是爸爸的救命恩人,無論在蓬萊市出了任何事都要力保,否則便是對爸爸不敬。”
駐紮在一個山坳裏的坦克兵團的總指揮辦公室裏,一個身材魁梧,和榮天奇長得有七八分相似的男人看了一下手機,敲敲桌子,一個通信員走了進來。
“通知下屬各連排班,就說如果遇到一個叫秦斌的和一個叫冷輕蟬的人有難,盡全力幫忙,如果方便的話,允許你們開槍。”
類似的命令在整個蓬萊市掀起了一陣無形的浪潮,秦斌兩人都沒有想到事情誰發展到這種地步。
牛建業躺在病床上,今天早上,手下已經向他報告了秦斌兩人的相貌和身手,甚至連名字也打探的一清二楚。他已經派出了手下最能打的戰將去尋找秦斌兩人,一旦找到,秦斌就地格殺,冷輕蟬帶回來。
沒想到連一天的時間也沒過,就接到了榮誌國的電話:“你給我聽著,秦斌和冷輕蟬兩人是我家老爺子點名要保護的人,如果他蹭破點皮你就別想活了,立刻讓你的人回來,否則我不介意先拿你開刀。”
聽了榮誌國的話,牛建業驚得出了一身冷汗,他雖然也是黑道皇帝,但是和榮誌國這樣的霸主相比還差了好幾條街,如果榮誌國想要對付他的話,他除了馬上跑路之外就隻能等死了。別看手下有這麼多小弟,可畢竟也是拿刀子的小混混,榮誌國手下光衝鋒槍就不低於一百挺,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
長歎一聲,這個仇算是報不了了,隻能打掉牙往肚裏咽。牛建業給手下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們在蓬萊誰也不能去惹秦斌兩人,這個仇不報了。
“該死!”
在茅山內門一個高大的宮殿中,一個身材魁梧的漢子一掌將麵前的桌子拍得四分五裂,臉色陰沉的能擰出水來。在他身邊站著幾個一身長衫的中年人,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出聲,誰也不知道這個茅山派內門中的掌門人為什麼會發這麼大的火。
看了一眼站在兩旁的茅山派諸位長老,茅山內門的掌門人冷易水長歎一聲,臉色陰沉的道:“讓冷久出山吧,將小蟬帶回來,她進入塵世已經太久了,別影響了她的修煉,畢竟外麵的世界靈氣沒有這麼充裕。”
“掌門,小蟬雖然是你的女兒,但也是年青一代中修為最高的一個,讓她執行這次的尋找命令是長老會做出的決定,你無權更改。”一個須發皆白的,一臉皺紋的老者沉聲說道。
“三長老,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易水不管怎麼說也是我們茅山派的掌門人,掌門說什麼我們作為長老的就應該支持。”跟三長老站在對麵的一個老者開口反駁三長老的話。
“老六,你什麼意思,當時決定的時候你也是讚同的,現在怎麼這麼說?除了小蟬之外,還有誰又能力將那個人的邪術帶回來?”三長老氣的須發亂顫,六長老擺明是跟自己唱對台,也許他並不是真正擁護掌門冷易水,不過隻是看自己不順眼而已,但就這樣已經讓他受不了。
“夠了,你們什麼都不用再說,我已經決定了,派冷久去將小蟬帶回來,這是掌門令,誰不同意,可以將掌門令拿去。”
冷易水這句話太狠了,幾位長老誰也不敢再說什麼,就連三長老也自覺的閉上了嘴巴,動了掌門令就相當於和整個茅山派為敵,誰也不敢冒這個大不韙。
很快,一個器宇軒昂的年輕人走了進來,感覺大殿中的氣氛有些不對,稍微楞了一下,看了看坐在大殿正中的掌門冷易水,又環顧了一下兩旁陰沉著臉的長老,朗聲說道:“弟子冷久,參見掌門,參見各位長老。”
“罷了,冷久,年青一代中你的實力僅次於你的師妹小蟬,現在我傳下掌門令,命你出山,將你師妹帶回來,如遇特殊情況,我允許你下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