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秦斌的眼睛漸漸有了焦點,看了一下周圍的景色,秦斌不由得苦笑起來,自己竟然不知不覺的走到城南通往陰山的路上。
就是在這條路上,秦斌和冷輕蟬兩人一起來到陰山,所有的故事幾乎都是從這裏展開的。
“年輕人,要不要買藥?我看你臉色蒼白,印堂發黑,一定是有什麼解不開的心結,我有祖傳秘方製造的藥丸,專治你這種病,要不要來一粒,不貴,一百塊錢一粒,無效退款。”
就在秦斌準備回去的時候,深厚的那個拾荒者一臉諂笑的靠上來,露出一口黃牙,一臉的周圍笑得仿佛盛開的菊花,一雙小眼睛裏射出貪婪的光芒,眼角還有一些眼屎,一雙手仿佛烏鴉爪子,那叫一個髒啊!
雖然老者的外形絕對稱不上什麼高人,而且一看就知道是騙錢蒙人的,但是他的那句話卻一下子說到秦斌的心坎上,讓他不由得露出一絲心動的神色
拾荒的老者眼睛非常毒,馬上就看出了秦斌的猶豫,繼續說道:“要想自由自在,心無掛礙,我的藥絕對對症,就一百塊錢,也不貴,來一粒吧,反正我也跑不了,無效退款的。”
“你真的有這種本事?”秦斌心動了,心病還需心藥治,也許老者的藥不會很好,但是能和自己聊聊也不錯,而且這個老者雖然看起來市儈而又狡猾,但是他說的那幾句話卻是隱含禪機,好像知道自己的事一樣。
“那當然了,我告訴你,你這種病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你不買我的藥,我是不會告訴的,你這種症狀是典型的陰陽失衡,但是也並非是絕對的失衡,不然你早就掛了,也沒機會吃我的藥了。”老者一臉狡獪的看著秦斌,話隻說一半,氣得秦斌恨不得伸手過去將他肚子裏的話都掏出來。
“給你,反正就一百塊,就當做慈善了。”秦斌悶哼一聲,從懷裏掏出一百塊錢甩到老者的懷裏,等著他的下文。
老者毫不著急,拿著秦斌給自己的錢,對著太陽左看右看,好像生怕秦斌給自己的是張假幣一樣,氣得秦斌恨不得捶著老貨一頓,這不是擺明了不相信自己嗎?
“嗯,小夥子不錯,沒有給我老人家假幣,上次我就讓一個小子給坑了,給了我一張假幣,害得我差點讓人從洗頭城打出來。”
我暈,秦斌實在無語了,沒想到已經六七十的他居然還喜歡這調調,而且寡廉鮮恥的當著自己的麵說出來,太三俗了。
“您老人家倒是將繼續說啊!怎麼沒下文了?錢我已經給你了,你不會賴賬吧?”等了很久,拾荒的老者居然一直在談自己在洗頭城的藝術人生,絲毫沒有說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秦斌忍不住催了一下。
“說什麼?你還沒給錢呢?不給錢就向要我祖傳的藥丸,這不是扯嗎?”拾荒老者一翻白眼,扛著自己那個鼓鼓囊囊,裝著很多空礦泉水瓶的袋子,頭也不回的向南方走去。
暈
狂暈
沒想到自己居然被這樣一個人給耍了,這簡直太萬惡了,不過秦斌也不好意對他這樣一個沒有任何修為的人動手,以自己的能力,就算是點一指他也受不了。
“你到底想幹什麼?我不是剛剛給了你一百塊嗎?”秦斌追上去,一臉鬱悶,剛經曆了冷輕蟬分手的事情,秦斌還沒從失意中走出來,偏偏又碰上這麼個極品,讓他哭笑不得。
“年輕人,怎麼這麼沒記性呢?你剛剛給我錢的時候可是說了,權當是做慈善了,既然你是做慈善了,我幹嘛還要給你藥呢?”拾荒老者振振有詞的說道:“我是個正兒八經的商人,不是乞討的乞丐,所以,你想到藥,那就得重新付錢。”
“你猜我現在想幹什麼?”秦斌被老者的歪理邪說給氣得恨不得狠狠削他兩巴掌,一臉詭笑的向老者問道。
“我猜你想挨揍。”拾荒老者不知道是神經大條還是真的沒看出來秦斌那殺人的眼神,居然一臉認真的看著秦斌的臉歪著腦袋蹦出這樣一句話來。
“我想揍人。”秦斌一拳向老者打去,是在沒想到碰到這樣一個極品欠揍的老頭,知道老者不懂修為,秦斌也沒用真氣,隻是以普通的力氣向老者的肩頭打去,速度也不快。
“哎呀!打死人了!救命呀!”老者一下子被秦斌打出了兩米多遠,一下子摔倒在地上,扯著嗓子大叫起來。路過的人紛紛指責秦斌居然能對一個老頭下這樣重的手,將華夏民族的傳統美德給丟盡了,說得秦斌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不過秦斌知道自己這次走眼了,因為自己的拳頭剛剛接觸到來著的身體的時候,從他的身體裏傳來一股強大的反震力,在淬不及防的情況下差點把自己給震傷了,那老頭絕對沒事,不過他的演技一流,躺在地上一邊嚎叫一邊打滾,好像受的傷頗重一樣。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沒素質,居然連一個老頭都打。”
“就是,還不趕緊送醫院檢查下,看看摔壞哪裏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