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榭的時候,冷輕蟬已經醒來,鄭雅芬拿來一些點心放在床頭的竹幾上,什麼也沒有說,隻是滿含深意的看了秦斌一眼,那其中的韻味不言自明,秦斌知道,這是要自己勸說冷輕蟬多吃點。
“斌,我真沒用,居然睡著了。對不起。”冷輕蟬歉意的看了他一眼,掙紮著坐起來。
秦斌急忙在她背後放了一個靠枕,讓她坐的更舒服一些,正色道:“如果你再這樣說的話我就走了,你的傷還沒養好,多休息一下對你的身體有好處。”
“斌,你知道嗎?我真的怕我會忘了你,那樣我的生命將沒有任何意義了。”冷輕蟬的俏臉非常蒼白,月光從窗戶照在他的臉上,更顯得幾分病態的美,那秦斌幾乎看呆了。
整整一夜,秦斌和冷輕蟬兩人不停的說著話,兩人好像有說不完的話一樣,直到天色快亮了的時候,冷輕蟬才在幸福的心境中沉沉睡去。
秦斌看了一眼熟睡的冷輕蟬,悄然退出去,在湖畔的一個青石上修煉起來,這裏屬於掌門一家人的生活範圍,一般人絕對進不了這個地方,所以秦斌倒也不擔心會被別人打攪到,很快便進入修煉的狀態中。
靈力運轉,秦斌仿佛成了一個靈氣的漩渦中心一樣,周圍的靈氣前部向他湧過來,通過吐納和周身的毛孔進入身體中,緩慢的修複著身上的傷勢。
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秦斌覺得自己的傷勢已經好了七八成的時候才睜開眼睛,掃視了一下周圍,已經到了下午時分,也沒有人來打攪自己,渾身的靈力也恢複的差不多了,抬頭向天籟峰的方向看去,昨晚的歌聲就是從這裏傳出來的,此刻的天籟峰靜悄悄的。
茅山內門中雖然有很弟子,但是卻很少有人會到這裏來,畢竟實力是掌門一家人的私人禁地,在沒有得到允許的情況下恐怕隻有在有非常重要的事情,那些長老們才會來這裏。
“斌,你昨晚也聽到那種歌聲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冷輕蟬走了出來,就在他身邊和他一起向天籟峰方向看去。
“是啊,這裏真的是一個非常養人的地方,等你上好了我們就到全好各地的風景區去路由,看一看外麵的世界好嗎?”秦斌走過去,伸手將冷輕蟬的纖腰攬在懷裏,用一種夢囈般的聲音問道。
“好啊,你說什麼都好,隻要有你的地方,對我來說就是天堂。”冷輕蟬笑得非常開心,對秦斌有些不規矩的手也沒有任何阻擋的意思。
對這具身體,秦斌可以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每一寸肌膚都留著自己的印記,但是他知道現絕對不是做那種事的時候,秦斌隻是摸了一下而已。
不過以秦斌的手法和經驗,很快就將冷輕蟬挑逗的渾身酥軟,嬌喘連連。
“斌,別摸了,再摸就糟糕了。”不到十分鍾,冷輕蟬便有些受不了了,伏在秦斌身上小聲的呢喃著。
夕陽下的月鏡湖非常美麗,太陽的餘光將附近的景色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兩人就在湖邊的石頭上坐下來,看著清澈的湖水中歡快的魚兒,說著離別以來的情話。
冷輕蟬的傷勢其實非常嚴重,因為淩羽的那一掌充滿了邪惡的靈力,如果不是冷易水經常和趕屍派的邪惡修者大戰,對邪惡的靈力有著獨門淨化的方法的話,冷輕蟬能不能活下來都在兩可之間。
三天,整整三天時間,秦斌沒有離開冷輕蟬一步,就算是她熟睡的時候,秦斌依然守候在他的床前,讓暗中觀察他的冷易水夫婦欣慰不已。
“看來秦斌這個人確實不錯,對蟬兒也是一片真心,我們總算可以放心了。”鄭雅芬看了在遠處的小樓上看了冷易水一眼,一臉欣慰。
“是啊!秦斌是我見過的天資最好的一個人,別說是在咱們茅山內門,就算是放眼整個修煉界也沒有人比他的天資更好了。”冷易水雙眼射出兩道精芒,從這三談來秦斌的表現,他已經徹底認可了這個女婿,而且在城隍廟的時候,秦斌能夠舍命來保護自己的女兒,這一點已經讓他非常感動了。
第四天,秦斌和已經恢複的差不多的冷輕蟬兩人緩緩的在山道上走著,今天冷輕蟬的氣色不錯,經常子啊一個環境中呆著人也會變得有些無聊,秦斌便帶著她,或者說讓她帶著自己到處走走看看,順便散散心。
山間的風輕柔的吹拂著這一對璧人,秦斌身上的衣服也變成了那種古代教書匠的那種長袍大褂,這時候他不禁想到臨出來的時候母親讓他多帶幾件衣服的話,如果能夠多帶幾件衣服的話也不至於穿成像是拍電視一樣的服裝,而且還是拍古裝劇的那種。
雖然有些別扭,但入鄉隨俗,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誰能想到茅山內門的人還沒有與時俱進,居然還保留著漢唐時代的服飾。
“斌,我們不要出去了好嗎?這裏沒有爭鬥,沒有廝殺,也不用為了生活而奔波勞碌,每天就是看看日出日落,這樣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