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別逗了,你以為穿成這樣就是秦爺了嗎?告訴你,識相的趕緊走,我也不為難你,一旦真的讓老爺子過來認出你不是的話,那你的麻煩可就大了。”
門崗的保安上下打量了秦斌一下,怎麼看都覺得是冒牌的,因為老爺子也沒有交代過,一般情況下隻要有人來都是提前電話預約的,老爺子也會吩咐下來,說今天誰誰誰會來,讓他們在意一些。
和榮家關係特別好的那人基本上他們都見過,就算是不認識,也曾經在電視上見到過,臉熟是一定的,而秦斌一臉古銅色,怎麼看都像是在工地上打工一段時間的鄉下打工仔,雖然有著無比的健康光澤,但卻怎麼也不像傳說中的秦斌那樣細皮嫩肉的。
“張才奎,你幹什麼呢?不知道榮家的規矩了嗎?這樣討飯的叫花子跟他囉嗦什麼?直接轟出去不就完了?讓別人看到的話影響多不好?”
就在這個時候,從大院裏走出來一個身穿黑色西服的中年男子,看樣子大約有四十歲左右,臉色非常白淨,說話聲音很尖,一對三角眼不時閃爍著高人一等的光芒。
“這貨肯定是個沒卵子的死太監。”聽到他的聲音,再看他的長相,秦斌不由得惡意的想,種種特征都和傳說中的太監非常相似,四十好幾的人,說話居然一副童聲,任誰也會朝這方麵想的。
“吳公……隊長,這個人說他是秦斌,是老爺請他來的,您看……”門衛張才奎差點沒脫口喊出吳隊長的綽號,急忙改口,神色恭敬中帶有點點鄙視,不過這種鄙視讓他深深的隱藏起來,吳隊長根本沒有發現。
“他說是秦爺你就相信啊!你豬腦子啊?也不想想,自從上次事件之後,有多少人打著秦爺的旗號來見老爺子,托關係走後門的?趕緊給我轟出去。”吳隊長臉色陰沉,上下打量了一下秦斌,覺得一定是某個工地上的農民工或者是社會上的愣頭青跟別人打賭說榮老爺子會親自見他才會冒充秦斌的,這樣的人太多了。
“年輕人,我勸你還是趕緊走吧,吳隊長可不像我這麼好說話,再不走的話,恐怕你就走了不了了。”張才奎一邊給秦斌使眼色一邊勸他趕緊走,他可是知道這個綽號叫吳公公的中年人的手段,整人陰損蔫黑壞,整個榮家的所有保安沒有不怕他的。
“既然來了,不見見榮天奇我怎麼能走呢?這樣吧,麻煩你們通知一下,就說秦斌來給他拜年來了,我隻等十五分鍾,如果他不見我,我扭頭就走,怎麼樣?”秦斌又好氣又好笑,他們倆張口閉口的叫著秦爺,自己就在他們麵前卻被當成了假的。
“大膽,榮老爺子的名諱也是你能亂叫的嗎?冒充秦爺已經是不赦的大罪,看樣子你還不知道蓬萊是誰家的?要我給你長點記性是吧?”
吳隊長叫吳良新,他的一個遠房表姐在榮家做工,因為他本身練過幾年的功夫,手上頗有兩下子,上次因為秦斌的事情,所有的保安全都被辭退了之後,他的表姐便趁機向榮家介紹了他來做保安。
經過榮誌國的檢查,這小子身手確實不錯,而且表現的也很謙虛,這才將他留下來當了隊長,但是人總是會變的,在榮家打工的這段時間,接觸到的都是一些社會上的名流,漸漸的養成了目空一切的習慣,在他眼中,除非是那些達官貴人,平民百姓根本沒有資格跟自己說話。
此刻見秦斌居然敢直呼榮老爺子的名諱,這在整個蓬萊都是不可能的,為了表示自己的忠心,決定先那秦斌開到,一個連名字都不敢報出來的人,肯定不會有什麼深厚的背景,打了也就打了。
隨著說話聲,吳良新一拳向秦斌的麵門打過來,拳風呼嘯,勢大力沉,倒也頗有幾分真功夫,如果真的碰上前來搗蛋的,這一手絕對能鎮住人,不過碰上秦斌,注定他是要悲劇了。
秦斌眼神一緊,雙手齊出,左手刁住他的手腕,五指一用力,頓時讓吳良新半邊身子發麻,右手在他咯吱窩裏一托,身子半轉,腰部一發力,一個漂亮的過肩摔,將吳良新狠狠的摔在地上。
砰
人肉與堅硬的水泥地麵親密接觸,發出了一聲類似於裝滿豬肉的麻袋躲在地上的聲音,這一下摔得極狠,差點讓吳良新背過氣去。
張才奎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秦斌這一手玩的相當漂亮,如行雲流水一般,絲毫沒有拖泥帶水,隻一下就讓一向囂張跋扈的吳良新差點被摔死。
這個時候,他終於有些相信了,眼前的這個年輕人隻怕真的是秦斌,這種中大獎的概率居然讓自己碰上了,這不能不說是自己的悲哀。
“小子,居然偷襲我,有種放了爺爺,我們再打。”吳良新典型的死鴨子嘴硬,明明是自己偷襲不成功,居然說成是秦斌偷襲自己。
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