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還有一件事你要注意一下,如果你見到那個叫李金典的人,讓他嘴嚴實點,順便去給人家道個歉,省的人家整天提心吊膽的防備著他。”
秦斌意有所指的深深看了李金典一眼,那種眼神看的李金典冷汗直流,很明顯,秦斌已經知道那個李金典就是自己,隻是沒有點破而已既然人間不說,自己自然也不會傻乎乎的說出來,隻是一個勁的應是,
“那就好,我希望那個和你叫一樣名字的人也和你一樣能夠如此識相,不然我不介意讓他去找馬克思談話。”秦斌的最後一句話威脅意味很濃,對李金典這樣的惡人就應該這樣,不然的話他總是覺得自己好像天下無敵了,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裏。
等了大約兩三個小時之後,終於到了吃飯的時間,秦斌本來想和普通的前來拜年的人坐在一張桌子上的,但榮天奇怎麼也不願意,隻得和榮家的人坐在一張桌子上。
榮家家大業大,款待這些拜年的晚輩們自然也非常豐盛,一頓飯吃得相當進行,隻是秦斌作為一個修道者,本身吃得東西就很少,就算是山珍海味也沒用,隻是吃了一點便推說自己已經吃飽了,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喝茶,看著這些人在吆五喝六的喝酒,秦斌突然有種感覺,好像自己已經看淡了人世間的一切。
“榮老爺子,年也拜了,飯也吃了,我還有別的事情要處理,就先行告辭了,”
等榮家的人都吃完飯的時候已經是夜裏的十一點多了,秦斌準備告辭,千裏之地對他來說根本就不叫事,有縮地尺才,咫尺天涯對他來說是最恰當的比喻。
“秦先生,你怎麼能走呢?現在天已經黑了,說什麼也要留一宿,明天再走也不遲啊!這大半夜的,外麵的賓館也關門了,要是讓別人知道我榮家居然大半夜的將恩人趕出家門,我這老臉也沒地方放了。”
見秦斌要走,榮天奇頓時急了,還以為是自己招待不周,惹得秦斌生氣了呢,急忙站起來,用眼神詢問了一下自己的兒子,得知並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趕緊挽留秦斌。
“老爺子,我剛來的時候已經說了,這次不光是給您拜年,還有別的事情要處理,所以真的不能在這裏過夜,倒不是因為你們,而是我真的有事。”
見榮老爺子這樣,秦斌不由得笑了,雖然住一晚也沒什麼,但自己真的不想和榮家有太深的聯係,畢竟自己的家人和朋友都在陽城市,根本不可能會到蓬萊發展。
“那好吧,既然秦先生執意要走我也沒辦法,隻是這麼大晚上的,讓秦先生就這樣走我真的有些過意不去,等有時間了我一定會到陽城是看望你的,到時候別拒絕就行了。”
榮誌國見秦斌真的要走,也沒辦法,隻是覺得像他這樣有本事的人都挺怪的,不過既然人家不願意留下來,勉強留下也沒什麼意思,也許秦斌真的是有事要處理也說不定,別耽誤了人家的事情。
從榮家別墅走出來之後,秦斌選擇了一下沒有人的地方,正準備用縮地尺回家的時候,突然看到不遠處走來幾個人,手裏拿著棒球棒,隱隱成扇麵型擋住了自己的去路。
“小子,識相的將身上值錢的東西都叫出來,我們兄弟最近手頭有些緊,想借你點錢花花,你沒意見吧?”
很快,秦斌便和這人走了個對臉,其中一個年輕人上下打量了秦斌一下,覺得自己這些人打秦斌這樣的人沒問題,一臉邪笑的站在他麵前說道。
“哦!那我要是不交出來呢?”秦斌饒有興趣的看著麵前的五六個人,看樣子都是十六七歲的樣子,根本就是還沒從學校畢業的學生,居然出來幹這事。
“哼哼,這恐怕由不得你,看到沒有,我們這邊六個人,而你隻有一個,識相的就趕緊痛快的將值錢的東西交出來,免受皮肉之苦,不然,我們弄死你。”
見秦斌居然如此的不配合,為首的那個年輕人不由得臉色陰沉下來,這些人就像秦斌猜測的那樣,真的隻是學生,隻不過因為貪玩,根本就沒有上課,有錢的時候都去網吧玩遊戲了,一旦沒錢了就幹這樣的事情,被他們情節過人人也不少了,很少碰上秦斌這樣不開眼的人。
“年紀輕輕的,幹點什麼不能掙錢?為什麼偏偏幹這個?聽我一句勸,趕緊收手吧,我不打你們,也不會報警,如若不然,以後遲早你們會吃虧的。”
本來秦斌是不打算理會這些人的,不過還是不忍心他們就這樣沉淪下去,一旦讓他們頻頻得手的話,以後再想讓他們靠自己的力氣掙錢就很困難了。
“哼,你以為你是誰?居然敢對我們說教?弟兄們,給我扁他,使勁的扁,扁冒了煙為止。”那年輕人真的沒有見過一個被搶劫的人居然還有心情說教自己,頓時心中一陣不爽。